地魚所說的方寶都意思就是開棺材,這個人說這句話意思就是自己是盜墓賊。
李子木對地魚點了點頭,笑了笑問他道:“不知道朋友你打算掘哪個地方的寶貝。”
地魚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李子木的問題,拱手抱拳對衆人說道:“今天能在這裡認識大家是我的榮幸,不過現在在下還有一些事要忙,青山不倒綠水長流。你有我日後有緣再見。”說完話地魚就帶著那個大漢離開了煎餅店。
李晨看著地魚的背影輕聲的對李子木說道:“爺爺你說這個人是誰?”
李子木擰著眉頭,也一直盯著遠去的背影,過了良久纔回答李晨道:“我估計這個人就是在華表上面做記號的盜墓賊。”
“盜墓賊,那我們還不快點報。”李晨低聲音對李子木說道。
李子木笑了笑說道:“你知道什麼,他既然肯和我亮明份,我們還去報這不是陷他於不義嗎?”
“那難道就等著他去把那座墓給盜了。”李晨一臉困地對李子木說道。
“我看那座墳墓天底下沒有幾個人能盜得了。”李子木拍了拍李晨的肩膀對他說道:“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實話實說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墓格局。墳後爲屏,墳前爲原,墳下墊磚。左右翁仲排天翅,前後青松把擔當。長旗敝天遮紅日,宅素日不見。”
李晨聽自己的爺爺說了這麼一大段詩不像詩白話又不像白話的話,自然是一頭霧水,不理解的問道:“爺爺您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我的意思是說,這座墓風水格局看過去極好可是其中暗藏殺機,就比如說墳墓前面的兩排翁仲雖然看過去莊嚴肅穆可是排放方式確有問題,正常的翁仲都是筆直的放下去,可是那座墓的翁仲卻像是一個喇叭,越朝著墓排放的就越近,好像是石人死死在墓門口一樣。比這個更奇怪的是墓所在的山上,前後都種著一行筆直的松樹,貫穿整個山嶺。而這個墓就在這一排松樹的行列中間,松樹就好像是一擔子,被這座墓當著。如果這些都不算是奇怪的話,更讓人吃驚的就是這座墓進了照不到它。一旦沒有照到,墓當中的氣就會越積越重,墳墓當中的就有變的可能。所以說那兩個盜墓賊下到墓裡面也照樣到不到墳墓裡面的寶貝。”
李晨聽完李子木的話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對他說道:“爺爺您可是多心了,就算變了那就有什麼可怕?盜墓賊們行走江湖多年而且常年下到墓裡面,難道連一隻殭都制服不了嗎,那他還當什麼盜墓賊,還不如回家帶孩子。”
李晨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盜墓賊常年在進墓盜墓,難免會上變,所以也有一些道。而且有一些盜墓賊的法甚至比專業修行的道士更強。就算不會法的盜墓賊在進墓的時候也會帶一些制服殭和鬼怪的法或者品。最常見的就比如說黑驢蹄子、黑狗、桃木劍鎮符之類的。一般的殭都害怕這些東西,就算說連這些東西都沒帶盜墓賊遇上殭照樣也有辦法。就比如說等殭跳出棺材的時候,盜墓賊跳進殭的棺材裡。殭沒了棲之地,等到金三唱五更天明,殭就會化爲一灘水。而且李晨看到那個做地魚的邊還帶著一個長得五大三的大漢,那個大漢進墓就算是徒手和殭搏鬥,恐怕也能打個三五個回合。
“你小子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天底下的殭要是都像你想的那麼容,你爲何還被那不化骨追了個半死。”李子木帶著戲謔的分對李晨說道。
李晨尷尬的笑了笑,了腦門說道:“上回不是事發突然嗎,不化骨的事要怪你也只能怪韓老三。可是您別忘了我可差不多麼不化骨打了個平手。”
“那是你運氣好,要是沒有那面銅鏡的話。你早就被不化骨給打死了。”李子木搖了搖頭對李晨說道:“記住你還年輕心火不要太大,不論幹什麼事不要火急火燎的。做事之前千萬冷靜。”
李晨聽完李子木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爺孫兩個還有陸平就走回了後院。一大夥人就在後院聊起了天,就把剛剛在煎餅店前面到盜墓賊的事給忘記了。
卻說這兩個盜墓賊,還真不出李子木的所料真的到了那座墳墓面前。
“大哥,我看這座墳墓有點古怪。要不然我們就不挖了吧。”那個大漢有點膽怯的對地魚說道。
地魚有點不滿的看了大漢一眼,滿是不屑地對他說道:“你這麼大個個子還害怕什麼,你大哥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什麼墓沒見過。像這種墓我可見多了。”地魚說完話就把大漢背後背的那個七八尺長的鐵給拿了下來。用力一甩,那鐵竟然就長了。
“大哥,這子是什麼寶貝,竟然一下子就變的這麼長了。”這個大漢雖然已經跟了地魚這麼多年。可是這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地魚笑了笑對他說道:“這件東西當然不知道是什麼,我恐怕世上沒有幾個人知道。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這件寶貝。”說完話地魚把這子的前後兩頭一扭,就見這子竟然就變了一一頭是槍頭,一頭是鏟子的兵。鏟子那一頭那個大漢一看便知,就是自己盜墓的時候常用的鏟。
“大哥你這鏟可真利害,別說是別人了,你沒給我演示一遍我連我也看不出來。你有這樣的神兵利,肯定能稱霸盜墓界。”
地魚聽完大漢的話,把鏟遞給了大漢對他說道:“你小子拍馬屁,這個席子給我好好的吃。到時候不了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