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我不明白,你是歐家的人,為什麽蘇家的守護靈會在你邊?”幾番話下來秦羽知道了蘇家所經曆的種種,可是歐尋歡怎麽會知道蘇家這麽多舊事?連蘇凰也是附在他上,他甚至連蘇凰本是蘇家守護靈這件事也知道。
歐尋歡這次沒有說話了。
“因為尋歡本就是我蘇家子,歐姓氏不過是為保護他而暫時冠名。”火紅的羽從空中落下,又迅速被自發的火焰吞噬殆盡,蘇凰的出現,代替了歐尋歡回答這個問題。
“蘇家以母族姓氏為尊,曆代家主均為贅,子嗣歸從母姓,若非惡人殘害,尋歡本該姓蘇。”蘇凰解釋道。
歐尋歡苦笑,說:“當年蘇家二,一個被擄去,一個他們以為死了,卻沒想到被救走,還嫁給了現在的歐家主,也就是我的父親。”
“可是主謀心狠手辣,如今的歐家主便要尋歡暫姓歐,免遭毒害。”蘇凰說道。
秦羽愣了許久,好久之後才長舒一口氣,看樣子是終於把信息全部消化掉了,他苦笑著道:“你這家夥藏的事還真得多。”
“你不也一樣嗎?你姓秦,恐怕也是當年滅門的秦家所留下來的孩子吧。”歐尋歡扯出了一笑容說道,他今天說了太多以前一直在心底的話,如今全部說出來,就好像除了全的力氣一樣。
秦羽沒有回答,他低下頭摘下了自己一直帶著的玉佩項鏈,那個玉佩上麵約浮現著一個字。秦。
“我是我家老爺子從裏抱出來的。”秦羽著那枚玉佩,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著一抑,他瞇著眼,看不出他眼力到底藏了什麽緒。
“那會,我大概三歲吧。”秦羽最終閉上了眼,著自己直視潛藏在自己腦海裏的噩夢,細細地回憶,“母親一直地抱著我,父親在前麵,家仆們護在四周。我們越是跑,邊的人就會越,他們都倒下了,最後隻剩我和父母。”
歐尋歡和蘇凰都靜靜地聽著,誰都沒有打斷秦羽的回憶。
秦羽仍然在回憶,他說:“有個高大人影從火焰裏走了過來,把父親殺了,母親為了保護我,擋下了他砍過來的一刀。”
歐尋歡皺著眉,也垂下了頭,老實說,同樣慘遭滅門,他遠比秦羽幸運多了,有歐家的人護著,蘇凰也一直在自己邊。
平時看秦羽沒心沒肺,見到走不道,怎麽看都怎麽混,可是在秦羽心裏,也背負了不小的力。
“是老爺子出麵把他打跑了,那個時候他的樣子也沒好到哪裏去,堂堂武聖全是,經曆了一場苦戰。”秦羽總算睜開了眼睛,講述著最後的結尾,“母親求他帶走我,他就把我抱在懷裏,帶著我遠離了那片地獄。”
秦羽無力走到歐尋歡麵前,重重地拍著他的肩膀,笑出了聲:“所以說兄弟,咱倆也算同為天涯淪落人了。”
“秦家的守護靈呢?”蘇凰微微顰眉,疑地詢問,秦家滅門至此,其嚴重程度遠比蘇家嚴重,那麽守護靈又何在呢?
秦羽搖搖頭,苦笑道:“沒人知道,連一向和父親關係鐵的老爺子都不知道秦家的守護靈去了哪裏。”
蘇凰的眉皺的越發明顯,眉頭都快皺了一團。
難道秦家的守護靈已經隕滅了嗎?蘇凰心疑,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蘇凰,你曾經要求我能取走十殿閻王項上人頭,莫非洗蘇秦二家和他們不開關係?”秦羽想到以前他和蘇凰達協議後蘇凰提的要求,就有殺死十殿閻王這一條。
蘇凰一聽十殿閻王這四個字,兩眼迸發出了殺氣,就連說出的話都帶了幾分狠戾:“當年拔我羽翼,打散我魂魄,那個人的臉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當年,蘇家遭襲擊,我抓住為首的人與他廝打,我雖然不敵,卻也揭下他的麵罩,十殿閻王,第三殿黑海王!”現在隻要一提到那個男人的名字,蘇凰的後背就會發麻,因為當年,的羽翼就是被這個男人生生掰斷的!
黑海王,鬼王殿主宰者之一,據說他所管轄的暗殺範圍,正是大家族的家主或者高層領導人。
“黑海王……當年屠殺我們秦家的也是他嗎?”想到這裏,秦羽的拳頭又握了幾分,神越來越藏不出憤怒。
“十殿閻王司掌不同事,滅門秦家定是黑海王的傑作!”蘇凰毫不猶豫地肯定道,蘇家滅門,至今曆曆在目,鬼王殿的人手段狠辣,生生地毀了兩個家族!
鬼王殿,原來就是你們害的我們秦家滅門,害得我父母雙亡!
秦雨的緒波越發強大,歐尋歡看著狀況不妙,趕說:“秦羽你得冷靜,現在如果不控製住自己的緒,以後我們若要報仇必然難大事。”
蘇凰看歐尋歡隻是口頭勸說,秦羽還是沒有緒平緩的現象,隻好自己一把推開歐尋歡,上去扇了秦羽一個掌。
麵無表地說道:“你剛剛失態了,冷靜。緒能放還要能收。”
秦羽捂著被打的另一半臉,苦著表說:“蘇凰你好歹也是個人,打人這麽兇沒人要的。”
蘇凰沒好氣地哼出聲,雙手抱瞪著秦羽說:“守護靈的壽命漫長,早就習慣孤獨,早就沒有有沒有人要的糾結了。”
倒是被推開的歐尋歡不小心撞到後牆,他站起來,說話帶了些委屈的語氣,“蘇凰你不要每次都這麽魯好嗎……”說罷還了自己的腦袋,後腦勺撞到了牆上,還好不太狠。
“尋歡,我以前說過很多次,遇到事能實幹就實幹,婆婆媽媽沒用。”蘇凰轉頭走向了歐尋歡,開始嚴肅的教訓道。
“蘇凰你不就是因為衝行事結果變現在這樣嘛。”歐尋歡手指著蘇凰的臉訓斥道。
“我以前就說了,就算小時候你媽把你當孩養了也不要現在像個娘們好嗎?”吵架的話題越來越偏,就連蘇凰也抓著歐尋歡的格吐槽了。
秦羽見眼前這兩人開始吵一些很沒必要的東西,突然心生一無語的心。
“你們果然應該互換一下別會好點吧!”秦羽掩麵心裏嘀咕,有點不想看眼前這倆人的衝。
“哈啊。”一聲長長地哈欠聲將還在爭論的兩人拉回了神,蘇凰見那個被自己打昏的人現在快要醒了的樣子,立刻化作一團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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