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禮腳下一個踉蹌,現在他的小命在周江手裏,也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乖乖地帶著周江去拿錫雁參。
這一排江景別墅中,有一棟是獨立地排在最外麵的,錢禮在旁邊解釋道:“這個是我父親住的地方,錫雁參,就放在他的別墅裏。”
別墅門口,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把守著門,一見到錢禮立刻鞠躬爺。
周江往這倆門衛上瞧了一眼,都是境界不俗的修真者,如果隻有一個,他還能順手解決,但這兩個保鏢,如果一起上,他還真未必能抵擋得住,而且就算打贏了這倆保鏢,萬一引來更多的人,走不走得掉都是個問題。
他目往錢禮上一瞥。
錢禮咳嗽一聲,對著那倆保鏢道:“我要進去找我父親有事,這個是我父親的朋友。”
兩個保鏢,聽到此言,也都讓在了一邊。
進去後,錢禮便怯怯地問了起來:“隻要你拿到錫雁參,就能放過我吧?”
“我說的,絕對不反悔。”周江道。
錢禮歎了口氣,似乎也是認了名般,帶著周江上了二樓,“錫雁參我看過一眼,就在我爸的書房裏。”
說著,已經到了一個房間前。
周江手推開了房門。
書房的椅子上,一個鷹鉤鼻男人正在酣睡,聽到聲音,慢慢睜開眼睛,看到麵前這人後,頓時驚得直接醒了過來,瞪著眼睛大起來:“周江!”
“錢明,又見麵了。”
周劍一臉笑容地看著他,“我今日過來,隻想拿到錫雁參就行,如果,你不願意拿出來,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說著,他一手掐住了在他旁邊錢禮的脖頸。
“咳咳……”錢禮瞬間咳嗽起來,一張臉被掐得直接變得鐵青,似乎周江隨時能把他的脖子掐斷。
看到自己兒子,錢明瞬間放棄了人的想法,畢竟,誰知道周江會不會下死手?
錢明的臉怒得都搐了一下,這錫雁參是他好不容易才求來的,隻要這顆錫雁參握在手裏,就能讓褚家乖乖聽自己的話。
可是,自己這傻兒子……
錢明黑眸中抑著憤怒,無奈地對著周江道:“行,我把錫雁參給你,你把我兒子放了!”
畢竟隻有這一個兒子,錢明也隻能妥協。
說著,他轉頭從後的保險箱裏,拿出了一個木盒,放到桌上。
周江走上去,打開盒子,看了一眼,便直接揣進了懷裏,頓時便一臉笑容,“那就多謝錢先生了。”
“可以把我兒子放了吧!”錢明黑著臉問。
周江角微微一揚,“我說到做到。”
話音落下,他便把錢禮直接推了回去,接著一轉頭,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
錢明了額頭,坐在了椅子上,表如同墜冰窟。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厄頸褚家的把柄,因為自己這兒子,直接被拿走了!
這讓他實在覺得想打人!
錢禮在旁邊一臉尷尬:“爸,我真不是故意的,他……”
“算了,”錢明歎了口氣,對著錢禮道:“周江要拿你要挾我,你也躲不掉,以後你出門,都要帶上保鏢,我不想你為我的拖油瓶。”
“好的,”錢禮低著頭,表有些發怯,“那錫雁參……”
“你真以為,沒了錫雁參我就不行了?我隻做了這一手準備?”錢明角忽地一勾,冷聲道:“如果我像你一樣純,我們錢家早就垮了,你就等著褚家再過來求我就行了。”
……
……
拿到錫雁參後,周江第一件事,便是去了褚家。
見到周江來了,褚老爺子直接奔出門去迎接。
畢竟,褚老爺子可隻有這一個寶貝孫,而這命,可就全在周江一人上了。
“怎麽樣了?”褚老爺子見到他立刻問道。
周江拿出一個木盒道:“錫雁參拿到了。”
頓時褚老爺子枯井般的眼睛,一瞬間幾乎放,出手,想要錫雁參,可很快又怯怯地把手了回去。
他抬起眼睛看著周江,激的手指直抖,“這就是錫雁參?你拿回來了?”
“嗯。”周江點點頭。
頓時褚老爺子的眼睛有些潤,為了找這顆錫雁參,他不知廢了多工夫,可就是一籌莫展。
如今終於找到錫雁參,孫的病終於有救了!
他那幹皺的臉上熱淚縱橫,雙膝一合,噗通跪在了地上,對著周江道:“我孫的命,就到你手裏了,才隻有二十三歲啊,你一定要治好啊!”
“我會治好的。”周江點了點頭,可是,表卻有些沉重。
盒子裏的,是錫雁參不錯,但是卻和他想要的錫雁參,所去甚遠。
因為,這顆錫雁參裏麵,被加了一種慢毒藥——烏頭草。
烏頭草的毒素,已經完全進了錫雁參裏麵,已經無法隔離出來。
要想治好褚餘韻,就隻能用這有毒的錫雁參去治療。
錫雁參裏麵的烏頭草毒,很明顯是被人故意投放出去的。
很明顯,是被錢明投的毒。
如果褚老爺子答應了錢明的條件,得到的,也不過是這一顆有毒的錫雁參罷了,到時候,錢明又可以通過烏頭草的解藥,來要挾褚老爺子。
為了厄住褚家,錢明可謂機關算盡。
隻可惜,他遇到了周江。
當周江拿到錫雁參的時,便發現錫雁參裏麵被下了毒。
所以,他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烏頭草毒的解藥。
而且……
周江角勾了勾,對著褚老爺子道:“您孫出來吧。”
不一會兒,褚老爺子便把褚餘韻了出來。
隻見褚餘韻一素,顯得嫋嫋人,眉目間閃爍著人的芒,朝著周江微微屈膝道:“生死有命,如果我的病不能治好,我也不會怪你。”
“你這樣說,要是失敗了,我更過意不去。”周江搖頭笑了笑,淡淡說道:“這次治療,我有九的把握能功,不過,過程可能有點痛苦,你得忍著點。”
“嗯嗯。”褚餘韻忙點了點頭,雙眸中,瞬間充滿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