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地亞的鑽石,值二十萬,大哥,給你了!”劉楓說著,趕把上的鑽石取下來,拍到周江手裏。
周江又在他上瞧了一眼,“你這個表……”
“勞力士水鬼,大哥,也給你了!”劉楓說著,又忙把表摘下,拍到周江手裏。
周江這才出了滿意的笑容,忽的又轉頭在劉楓帶來的這些人上看了一眼,大喝了一聲:“你們主子都已經把錢出來了,你們呢?”
劉楓帶來的這二十多個壯漢,互相看了一眼,臉上似乎有些不舍。
但是一想到剛才周江的兇狠,他們又把守財的本給憋下去了,再怎麽舍不得錢也不能跟命過不去啊!
一群人悉悉索索的,摘手表的摘手表,摘金鏈子的摘金鏈子,不一會兒地上便堆了一座小山。
看到這滿地的金閃閃,周江一臉燦笑,“行了,你們都可以走了。“
頓時一群人如蒙大赦,哪還顧得上自己那些錢,慌忙轉頭就跑。
劉楓自是第一個,邁開步子便往外狂奔,頭也不回地奔出了這棟宛如地獄的房子。
他才剛站定,一隻手把他給抓住了。
隻見一個壯漢,滿臉抖,怒氣衝衝地瞪著劉楓,“你tmd,你不是說帶我們來打劫嗎?怎麽我們被打劫了?”
“我也沒想到啊。”
劉楓一年的酸楚,他哪想得到自己帶來二十多個人,竟然被一個人給打劫了!
這跟誰說理去?
不過,可沒人和他說理,二十多個壯漢,把劉楓給團團圍住了,一個個麵赤紅地把劉楓圍在中間:
“老子剛買的金項鏈被搶了,你給我賠錢!”
“還有我的表,值七八萬呢!”
“你今天要是不把我被搶的錢賠上,就別想走!”
一群人七八舌地喊著,時不時的手推搡他一下,那一個個麵可怖的樣子,簡直像要就地把他給砍了。
劉楓隻得無奈對著一群人打著拱手:“各位,我實在是拿不出這麽多錢來啊!”
“拿不出這麽多錢了,你還裝什麽大爺!“一隻手在劉楓上推了一把,直接把他推倒在地。
接著,一個四十四碼的鞋底,便踩在了他的臉上。
無數的鞋底,直往劉楓臉上招呼。
“啊!”“哎呦!”
慘聲連綿不絕。
……
……
與此同時,別墅裏。
劉秀英還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隻能一臉畏懼地看著周江。
等周江的目往上一瞥的時候,登時嚇的打了個,二話不說,雙膝一合噗通跪在了地上,”婿啊,我錯了,你放我一馬!我上真的沒有什麽東西好打劫了,除非你想劫。“
“劫?誰劫誰呢?”周江白了一眼,冷冷道:“我已經放了你好幾次了吧,你還帶著人來打劫?”
劉秀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帶著哭腔喊了起來:“婿啊,上次之後我真的沒有再賭了,但是我一隻手我也找不到工作啊!我吃不起飯了都!”
周江一臉冷淡,眼神裏沒有毫憐憫,“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了,你又帶著人來賣你兒,剁你一隻手指都是輕的!滾吧!”
聽到這個滾字,劉秀英高興得仿佛聽到了話似得,慌忙站起來便往外走。
周江歎了口氣,一轉頭,卻見到劉青青的眼神裏,有些不忍。
畢竟使的母親,看到這番模樣,恐怕都會心疼吧。
周江也看出了自己老婆的意思,忍不住又哀歎一聲,這世間最難斷的,還是家務事啊。
他又對著劉秀英的背影喝了一聲:“站住!”
打了個,劉秀英回過頭來,臉上全是惶恐:“還……還有什麽事嗎?”
“把這些東西拿走吧,以後別再賭了。”
周江指了指地上那一堆剛搶過來的手表項鏈道。
“你去問問那些賭場老板,自從上次你讓陳律把我手剁了之後,我就沒進過賭場半步!我以後也絕對不再賭了!”
劉秀英說著,臉上出驚喜的笑容,慌忙把地上那一堆手表項鏈摟在懷裏,喜不自勝地跑了出去。
歎了口氣,周江的表也很是無奈,好好一個家,被一個賭字拆散這樣,隻能寄希劉秀英能真心知道悔改吧。
轉過頭來,周江見到姐妹倆的眉眼低垂,咬著。他知道,這件事對姐妹倆的打擊,恐怕實在太大了。
明明是親生母親,卻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出出賣們的事。
如果不是幾次周江在幫們,恐怕們已經被劉秀英賣了幾次了。
以後這個家,就隻能由周江來守護了。
“假期結束了,我明天回學校去了,我先收拾一下東西。”劉茵茵說著,蓮步走回了自己房間,劉青青也趕忙跟了上去。
到了房間裏,劉青青幫忙把劉茵茵的行李收拾好,一遍說道:“小茵,你在學校有什麽事,可以和姐姐或者姐夫說,不管怎麽樣,我和姐夫,都一定會幫你的。”
“嗯,”劉茵茵點了點頭,表有些猶豫,抬著頭看了自己姐姐一眼,忽地開口道:“姐姐,我和你說件事,這件事你一定要聽我的!“
“什麽事?”劉青青問,也不知為何,自己這個妹妹,突然變得這麽嚴肅。
劉茵茵幾番言又止,咬著,終於還是開口了:“姐姐,姐夫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你以後別欺負他了。”
“你說這事啊,”劉青青楞了一下,“都是你姐夫在欺負我,我哪有欺負他啊!”
認真地搖了搖頭,劉茵茵的表像是在商量什麽了不得的大事般,“姐姐,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自己托付給姐夫了,我覺得姐夫憋得好辛苦啊……哎呦!”
話還沒說完,腦袋上便挨了一記板栗。
劉青青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眸往自己妹妹上瞪了一眼:“你從哪學得這些東西!不許胡說!”
“姐姐,你就別矜持了,“劉茵茵一臉不服氣:“像姐夫這樣的人,不知道多人想投懷送抱呢,你要是還扭扭的,我可要橫刀奪了!“
“你再胡說!”劉青青又又氣,往妹妹上掐了一把,不過,的眸子卻閃爍了一下,似乎在思忖著什麽,不過很快便搖搖頭,似乎想把自己腦袋裏那些恥的想法搖出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