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方便給我看一看你的癥狀嗎?”李晨瞭解完了芝芝的況後,想看看的的上的鱗片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方芝芝似乎有些猶豫,紅著臉,低著頭,沒有說話。
“芝芝,快給李、大師看看啊。”趙雅紅有些著急,李晨是好不容易請來的,不管怎麼樣,也得讓李晨看看癥狀。
“嗯。”方芝芝輕輕的應了一聲,將左胳膊的袖子挽了起來,隨著服一點一點的被挽起,一片片亮銀的鱗片頓時映了李晨的眼簾。
這鱗片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像魚鱗,但卻要比魚鱗小很多,而且非常,看上去有些嚇人。
李晨瞭然,怪不得沒人趕來提親。這方芝芝長得漂亮,穿上服這麼一站,甭說這十里八村,就算整個湘西恐怕都得是數一數二的,但是一出這可就變的嚇人了。
“我能一嗎?”李晨看著方芝芝詢問道,不管這胳膊什麼樣,畢竟人家是大姑娘,要經過人家同意才能。
“嗯。”方芝芝微微的點了點頭。
李晨經過了同意,這纔將方芝芝的胳膊捧了起來,先是放在鼻尖聞一聞,而後又然後用手掌不停的在胳膊上按來按去,拍拍打打。有時候很輕,有時候很重。
方芝芝臉紅的像是的蘋果,從來沒有男人對這個樣子過,害的覺自己的臉都跟著滾燙了起來。
夢瑤見狀飄了過來,也好奇的在方芝芝胳膊上聞了聞,頓時微微皺了一下秀眉。
“覺怎麼樣?”李晨問道。
方芝芝頓了一下,而後聲如細蚊的說道:“有點疼。”
不過李晨問的卻不是方芝芝而是夢瑤,他也沒有解釋。
夢瑤從方芝芝的邊繞到了李晨的另一側,開口道:“有一淡淡的腥味,一般人恐怕聞不出來。
李晨點了點頭,放開了方芝芝的胳膊,對說道:“看看你另外那隻胳膊。”
方芝芝點了點頭,放下了這隻胳膊上的袖子,將另一隻胳膊的袖子給挽了起來。
這隻胳膊上並沒有鱗片,看上去就只是細的皮。
“最嚴重的時候全都會長滿鱗片嗎?”李晨拿起方芝芝的另一隻胳膊打量了兩眼。
方芝芝還沒有開口,趙雅紅直接替說道:“是的,一進三伏天,我兒上的鱗片就會快速的長出了,除了手腳,脖子和臉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會長滿這種鱗片。”
“沒試著摘除嗎?”李晨將方芝芝的胳膊放了下來,看向趙雅紅。
趙雅紅回答道:“以前試過,除非這鱗片自己掉,否則就像是長在了我兒的上,如果強行弄下來,不僅疼得要命,而且還會流很多,最讓人無奈的是就算我狠下心弄掉幾片,一個晚上就能長出來新的鱗片。”
李晨將手放在了自己的下上,想了想問道:“你們家有沒有什麼涼的東西?”
“涼的東西?”趙雅紅微微一愣。
李晨點了點頭:“只要是涼的,什麼都行。”
趙雅紅想了想頭:“水行嗎?我們家院子裡有一口井,裡面的井水很涼快,一到夏天,街坊鄰居都來我們家要點水解暑。”
李晨頷首道:“水就更好了。哦,對了,順便在準備一些鬆的泥土。”
不一會,趙雅紅按照李晨的吩咐端來了兩碗水和一些泥土過來。
李晨從竹簍裡面拿出一把匕首,而後劃破了自己的手掌,將鮮分別滴進了這兩碗水中。
而後,李晨又拿出了一張符咒,將上面塗滿了自己的,口中念起咒語,喊了一聲“臨”。符咒立即燃燒了起來。
這一張符咒很快就燃燒完了,燒掉的黑灰全部落了其中的一個水碗當中,李晨用手指攪和了幾下,然後端到了方芝芝的面前。
“把這碗水喝掉。”
本以爲方芝芝會不怎麼願意喝,李晨還準備一套說辭,可不想方芝芝接過了水碗,並沒有怎麼猶豫,直接就喝下去了。
方芝芝得病這麼多年,什麼土方法沒試過,噁心的方法多了去了,相比較之下,李晨的這個喝點灰和不算什麼。
喝完了這一碗水,李晨將趙雅紅準備好的泥土倒進了另一個水碗裡,接著,他將泥土和摻著他靈的水攪拌在了一起,趁著水還渾濁,沾著塗到了方芝芝的胳膊上。
方芝芝原本還細皮的胳膊上立即淡淡的出現了一條鮮紅的線,就像是被人用指甲劃的一樣。
“李、大師,這是怎麼回事?”趙雅紅看到自己的兒胳膊上的變化,忙問道,就連方芝芝也變的有些張了起來,們娘倆之前試驗過了很多種方法,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李晨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家的兒看樣子還真的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
“啊?”一聽李晨的話,趙雅紅立即傻了眼,趕忙問李晨,家的兒究竟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
李晨說,“我也吃不準,你兒的胳膊上有淡淡的腥味,平常人聞不到,據上的鱗片和味道,還有胳膊上的那條線來判斷的話,應該是蛇類的。”
“蛇?我們這裡哪有什麼蛇啊?”趙雅紅將信將疑的看著李晨,們這農村哪來的蛇,若是有蛇,那還得了。
“這就要問你兒了。”李晨聳了聳肩,“我只能肯定的是,確實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
趙雅紅將目落在了方芝芝的上,實在想不出什麼來,只能看方芝芝自己能不能想到什麼了。
方芝芝想了一會,怯怯的開口說道:“我六歲那年救過一條白蛇。”
“白蛇?”李晨和夢瑤對視了一眼。
方芝芝這麼一提,趙雅紅這纔想起來,不一拍大道:“我想起來了,這孩子小的時候總往後山上跑,有一天回來不僅把服都弄髒了,手上弄的到都是傷,我問怎麼了,說遇到了一條大蛇被在了石頭下面,爲了救那條蛇,所以才變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