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文,我和劉雄說好了,這個事兒得瞞著你,永遠也不讓你知道。 不過,我又一想,覺得不應該瞞著你,所以,現在對你說了。”曲惠說。
我瞅著曲惠,笑了一下,說:“曲惠,你以爲這事兒幹得天無呀?其實,第二天我一清醒過來就發現不對勁了。”
“啊!你已經察覺了?”曲惠有點吃驚。
“曲惠,我下面被你折磨得有點紅腫了,撒尿時還有點疼。另外,我的也被你穿反了。”
“嘻嘻……”曲惠尷尬地笑了。
“曲惠,你老實說,那天晚上你折騰了我幾次?”我問。
“嘻嘻…就三次…我希能在那天晚上懷孕,所以,就貪心了一點。”曲惠的臉有點漲紅了。
“好,你總算如願了,果真一晚上就懷孕了。”我慶幸地想:幸好一晚上就懷孕了,不然,曲惠和劉雄還會“算計”我。
“詩文,你這是自找苦吃,誰讓你推三阻四,不同意給我配種的。”曲惠瞪了我一眼。
“曲惠,那天晚上,劉雄一直在旁邊看著嗎?”我問。
“去你的!”曲惠瞪了我一眼,說:“我和你幹這種事兒,能讓劉雄在旁邊參觀嗎?劉雄把你子一,就出去了,他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一晚上。一直到天快亮時,才把你搬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我的子是劉雄的,也是劉雄穿的吧?”我問。
曲惠點點頭,說:“要是我給你穿子,就不至於穿反了。這個劉雄呀,太馬虎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也好,你懷孕了,讓劉雄也放心了。他說了,只要你一懷孕,就會跟他過一輩子。”
“是呀,劉雄人不錯,我也捨不得離開他。唉!最關鍵的問題是:你不可能跟我結婚,那我還跟劉雄離哪門子婚呢。”
“曲惠,你好好跟劉雄過吧。”我勸說道。
“好吧。”曲惠點點頭。疑地問:“詩文,那天晚上你給我配了種,我表叔的魂沒找你麻煩吧?”
“沒。也許,你表叔知道劉雄沒生育能力了,所以,同意讓我給你配種。”我胡編排道。
“我表叔呀,還是能替我著想的。”曲惠地說。
我開始幫著擇菜、洗菜。
曲惠說:“差點忘了,應該把丁翠花也請來吃飯,最近,劉雄一出差,就喊來陪我過夜。我懷孕了,也會很高興的。”
“對,應該請丁翠花。”我表示贊同。
曲惠立即給丁翠花打了電話。
曲惠瞅著我,問:“詩文,我覺得你跟丁翠花般配的,你乾脆把娶了吧。”
“你…你瞎什麼心呀。”我對曲惠翻了一個白眼。
“詩文,我說的是真心話。這一陣子我和丁翠花接多了,我覺得:丁翠花是一個非常溫順、賢惠的人,再說了,也長得很漂亮嘛。”曲惠說。
“曲惠,我的婚姻大事你就別瞎心了。”我不悅地說。
“詩文呀,我怎麼能不心你的事兒?現在,我希你早點個家,過上安穩的日子。一個男人呀,邊得有一個好人。我覺得:你娶了丁翠花,會過上幸福的生活。”曲惠勸說道。
“我上一個鬼,你應該知道吧?”
“詩文,你是典型的鬼迷心竅呀。一個鬼能和你結婚嗎?簡直是天方夜譚嘛。”曲惠不屑地說。
“過三、五年再說吧。”我幽幽地說:“到那個時候,我會慎重考慮你的建議。”
“詩文,丁翠花雖說結過婚,但只跟男人過了幾個月。雖說有一個兒子,但已經被公婆搶走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丁翠花跟大姑娘也差不多。”曲惠苦口婆心地說。
“曲惠,我謝你的好意。還是那句話:三、五年後再說。”
曲惠嘆了一口氣,跑到廚房去炒菜了,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我跑去開門,一看,原來是小寡婦來了。
“翠花,你來了。”我親熱地說。
“章哥,您也在這兒呀。”小寡婦顯得有點吃驚。
“是呀,曲惠懷孕了,是個大喜事,我也得來賀喜嘛。”我笑瞇瞇地說。
“啊!曲惠懷孕了?”小寡婦顯得十分驚詫。
“曲惠和劉雄結婚快一年了,也應該懷孕了嘛。”我說。
小寡婦朝廚房裡瞅了瞅,見曲惠正開著油煙機炒菜,就小聲問:“章哥,我聽曲惠說,劉雄的那兒有問題嘛,咋就能懷孕呢?”
“你…你聽曲惠說的?”我大吃一驚,心想:曲惠的真夠長的,連夫妻間的私也告訴朋友。
“是呀。我來陪曲惠過夜時,對我說的。曲惠還說:劉雄現在都不起來了,連夫妻生活都過不了。”小寡婦捂著笑了笑,問:“難道曲惠紅杏出牆了?”
“別瞎說。”我瞪了小寡婦一眼。
“翠花來啦。”曲惠從廚房裡探出腦袋,問。
“曲惠姐,我來了。”小寡婦應著,跑進了廚房。
我擇完菜、洗完菜,沒啥事了,就坐在客廳裡看起了電視。
曲惠和小寡婦在廚房裡,邊說笑,邊炒菜。
劉雄回家了,他一進門,見我正悠閒地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便埋怨道:“章詩文,你…你一點也不心疼嫂子呀,咋不幫做飯呢?”
我扳起臉說:“劉雄,你調查一下再發言。我到超市去買菜,又擇菜、洗菜,把我該乾的全乾完了。現在,屁剛落在沙發上,就被你看見了。”
“是嘛。”劉雄嘻笑著說:“那我冤枉你了,給你道個歉。”
“道歉有個屁用呀。”我不滿地說。
“章詩文,難道你還要我給你負荊請罪嗎?”劉雄瞪起眼睛問。
“嘻嘻…負荊倒是沒這個必要,不過,你得給我捶捶背。”我說。
“你…你讓我給你捶背?”劉雄問。
“對呀,我今天下午把超市都搬回來了,累得腰痠背疼的,難道你不該給我捶捶背?”
曲惠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埋怨道:“劉雄,我懷孕了,你當起了甩手掌櫃,你看人家章詩文,今天下午買了不菜,還給我買了一堆點心。”
劉雄出一臉笑容,說:“我知道章詩文辛苦了,來,我給他捶捶背。”
劉雄殷勤地給我捶起背來。
(靈車:運載靈柩或骨灰盒的車輛,你也可以理解為死人專用車。) 我做了四年公交司機,心中的秘密也整整壓抑了四年,我來親身講述你所不知道的列車驚悚事件。 靈車改裝成公交車之事,或許你沒經曆過,但你所坐過的公交車,不一定隻載活人... …
作為盜墓賊的兒子,我沒想到,挖的第一座墳,竟是我爸的墳,墓中的一枚古玉讓我深陷泥淖。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遼迷霧,絕壁雪山……我追尋父親的足跡,卻深陷進縈繞千年的危險迷團。每個人都不可信任,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每個人都在幫我,也都在害我……當《永樂大典》殘卷,揭開所有真相,我才明白:有種宿命,即便歷經千年,也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