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失蹤的第五天。
陳靜的病也愈來越好,不再頭疼了,但忘記了一切。
被接回家後,重新認識了自己的兒子和兒媳,也重新認識了自己的孫子,但是過去的一切,都忘得一幹二淨。
喬玄碩覺得即便記憶起害那天的事,也不一定能幫得上忙,他就沒有勉強讓陳靜去記憶。
就讓把過去的傷痛一並忘記,也算是件好事。
距離夕國的大選也越來越近。
夕國會議宮殿裏。
喬東陵最近經常進出這裏,競選的時候也會來這裏開會。
被作為候選人,他相當此刻的生活。
辦公室裏,步翼城正跟幾名下屬商量這選票的事。
突然,門被敲響,特助走進來,禮貌的說:“總統,喬先生求見。”
“哪位喬先生?”如果是喬玄碩,特助是不會以先生稱呼。
“喬東陵先生。”
步翼城臉瞬間沉下來,對著幾名下屬說:“你們先出去吧,我接待一個客人。”
“總統,喬東陵是這一屆的競選人,跟你是對手,你要小心他出招。”
歩翼城淺淺一笑:“天化日之下,他不敢明正大出招,可能有重要的事找我,各位不用擔心,沒事的。”
幾位下屬應聲後離開。
喬東陵被特助帶著走歩翼城的辦公大廳。
他一西裝,打扮正式端正,後麵跟著一個高大威猛的保鏢,兩人一同走進來。
歩翼城客氣地迎過去,手出去:“你好,喬先生。”
“你好,總統先生。”
喬東陵也客氣的握手,臉上是虛偽而客氣的笑容,目高深。
歩翼城跟他握手過後,請他坐下。
命人送來了茶點。
招呼過後,歩翼城客氣的問:“不知道喬先生這一次過來找我有什麽事呢?”
“來問問你競選的事進行得怎樣?”喬東陵開玩笑的說著。
歩翼城也跟著客氣地笑笑:“喬先生還真的是中人,我們雖然是對手的,但是良競爭有利於國家發展,有利於人民找到更加合適的統領,所以競選的事我全權給人民,他們想選誰,那就是誰,我步某可左右不了,隻能盡力而為。”
喬東陵雙手攤開,挑起二郎,深深歎息一聲,說道:“哎,跟你們這種玩政治的人說話真累。”
“玩?”
歩翼城眸瞬間暗沉,政治的重要,他竟然用玩這個字來形容,
單憑他這種態度,他就絕對不能把國家給這種人手裏,即便他歩翼城不能連任,也絕對不可以讓喬東陵上任。
喬東陵拉拉西裝,淡淡的說道:“算了,我就不想跟你拐彎抹角了,我這次來是想給你一個建議,僅此而已。”
“不知道喬先生有什麽好建議,請說。”
“退出這次競選。”喬東陵一字一句,目頓時犀利無比。
歩翼城對視著他堅定而自信的眼,聽他的話不像是建議,倒是像命令。
他沉默著,一言不發等待他後續的意思。
兩人對視了幾秒,喬東陵緩緩勾起角,出淡淡的淺笑:“我知道總統大人連任快八年了,是個非常偉大的總統,為我們夕國做出很大的貢獻,我想你也累了,是時候修養,年紀也不小了吧?今年應該有三十二,應該找個人結婚,回去創造屬於你自己的事業帝國,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別再為國家大事勞了。”
“嗬嗬……”步翼城笑了笑,沉默這沒有說話。
因為他有他的人生,喬東陵過來為他計劃人生,簡直可笑,可笑到他無言以對。
“我跟你說,做生意比做總統更加舒服,賺的錢多,花得舒服,不用任何束縛,不用心國家的事,”
歩翼城反問:“那為何喬先生要棄商從政呢?”
這一問,喬東陵被問懵了,掉了自己的坑裏。
他沉默了片刻,煩躁得歎息一聲,放下不耐煩道:“跟你說還真費勁,說就直說了吧。”
“一直等你說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你一直在兜圈。”歩翼城也不再客氣了,語氣冷了幾分。
喬東陵抿,從兜裏掏出一張相片。
歩翼城拿著相片一看,臉驟變。
相片裏的孩子是喬玄碩的第三個兒子,三寶。
他指尖抖,忍著憤怒。
“我知道你是個不錯的總統,但我也知道你是個重重義的男人,對兄弟之前的可不比對國家,我知道這個小家夥的下落,我們做一場易吧,你退,我負責來找到這個孩子,我可以百分百給你找回來。”
歩翼城瞇著冷眸,一字一句像從冰窖發出來那般冰冷:“喬東陵,這個孩子可是你堂三哥的兒子,也是你的親人,你想我退讓就直接明了從我上手,為何要我朋友的兒子?”
“你說什麽呢?”喬東陵假裝不懂似的,“我當然知道這是我堂哥的兒子,我也想幫他找兒子啊,不過我找到的把握會更加大而已,你可以別說得好像是我幹的。”
步翼城把相片狠狠一甩,雙手叉腰站起來,氣得口發疼。
他對著落地玻璃窗深呼吸,緩緩仰頭讓自己冷靜下來。
“別想太多,我就是勸你退位的,順便告訴你,我也一直在幫我三哥找孩子呢,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立刻給你找到孩子,否則……”
“否則怎樣?”
喬東陵輕佻地喃喃:“我昨晚上做夢啊,夢見我可憐的侄子了好幾天,一直哇哇大哭這找媽媽,好讓人心疼啊,他哭了還被人打……”
歩翼城氣得冷眸噴著火焰,怒氣衝衝轉,一把揪住喬東陵的領,把他扯起來,在這一刻,他所有的忍和修養都棄之腦後,咬著牙一字一句:“喬東陵,你這個混球。”
“總統你別生氣哦,我是做夢啊,你還當真了嗎?”
歩翼城要揍他的手在蠢蠢。
喬東陵的保鏢此刻一不,毫無反應。
因為他們就是想氣他手,可以製造新聞,詆毀他的形象。
歩翼城用平生最大的忍耐裏,把心這一把火下來,一字一句警告道:“如果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親手殺了你。”
“隻要你退出,我想他應該你保佑,安全回到他父母的家。”
“好,我退。立刻把孩子帶回去。”
“果然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兄弟啊。”喬東陵笑得冷,眼底充滿了興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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