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奪還有總結的第三點,就是這聲音轉化后的容,有長有短,也就是有詳細有簡略。
人工復雜的東西,年份更久的東西,就會長一些。反之則短。
和貴賤并無直接關系。
比如祖母綠寶石,雖然很貴,但當時只是簡單地切割打磨,年份也只是能到民國晚期,所以容就短。而小凳子的工藝也很簡單,年份更短,所以就幾個字。
但是明代的青花瓷片,雖然只是他一百來塊買的,卻有好幾句容,吳奪甚至知道了的嘉靖民窯,原型是一只折沿盤。
大致就這三點。
又是折騰,又是總結,吳奪的腦子有些疲累,點上一支煙緩了緩。
但當他看著化,卻不由自主又琢磨起來。
這化,能“鑒定”的東西的范圍,很可能比自己要大得多!而且,它是直接通過就行。
而自己之所以不能和它一樣“全面”,還得用被咬的中指接,估計是這異能產生了變化和水。
因為自己是人,所以只能鑒定經過一定人工的東西?而且還得是比本人出現更早的東西?
還有,自己聽到的那種聲音很奇怪,但瞬息之間卻又能轉化悉的語言容;原先的聲音,難道是化的“語言”?
但是這聲音,不是聲,倒像是類似金屬樂的聲音,只不過“旋律”很悠揚。
吳奪本來是個無神論者,但是,一條狗卻顛覆了他的認知。
而且,化究竟是不是一條狗······
電話總是在他最想靜靜的時候不期而至。
手機鈴聲響起,一看來顯:老財主。
“是不是典當行轉正了?行啊臭小子,還給我寄了好煙好酒。”
吳奪下意識地接口,“您收到了?”
“收到了收到了。以后省著點兒花錢!齊州的房價不便宜,你還得攢錢買房娶媳婦呢!”
這又是耀州窯黑釉渣斗,又是祖母綠寶石,吳奪本來想撂實話的,但是聽到吳大志這麼高興,又有點兒猶豫了,想了想說道,“爺爺,我現在花點兒工夫去倒騰古玩,總可以了吧?”
這一次,吳大志并沒有發火,卻長長嘆了一口氣,“小奪啊,沒有高深的眼力,古玩圈是不可能有便宜賺的,你憑興趣好,哪能行啊?”
“還記得上次視頻您看到的烏黑麻漆的瓷麼?我二十塊撿的兒,耀州窯黑釉渣斗,賣了二十萬呢!”
“嗯?你給我寄好煙好酒是因為這個,不是因為轉正?”吳大志的聲音陡然提高。
“轉正肯定是轉正了,同時也撿了兒!”吳奪心虛道。
“你那是僥幸!而且,就算你眼力到位了,也可能出現各種各樣的困難和麻煩。”
“爺爺,我也沒什麼大志向,一不想出名上位,二不想大富大貴,有吃有住有閑錢就夠了。古玩,可以收藏升值,可以倒手賺錢,獨善其過個優哉游哉的日子。”
吳大志再度嘆氣,“你沒古玩行,不會懂的。當你真有了高深的眼力,就免不了接一些東西、接一些人,也免不了被方方面面盯上,哪能獨善其?古玩江湖水深難測,眼力只是一個基礎而已啊!”
吳奪深吸一口氣,“爺爺,您一直反對我陷古玩太深,難不你以前就是做這行的?”
“你早就想問了對吧?”
“也不算早,畢竟我是上了大學才開始喜歡古玩的。”
“我以前干的只能算辛苦活兒,也沒有古玩行如此這般爾虞我詐。不過,走南闖北,也算有些見識,了解而已。”
“爺爺您放心,我絕不會來的。”
“這是怎麼勸你都不聽啊!我不是不讓你接古玩,典當行也有機會接,我是不讓你太使勁,更怕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吳奪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
“爺爺······我······”
“唉,你都二十多了,如今也算能自立了,我也不好過分干涉你的人生。不過,你記住了,一旦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記住了。”
“不說了,你王嬸兒家的井頭壞了,我去幫著看看。”
“哪個王嬸兒?”吳奪再開口時,吳大志已經掛了電話。吳奪一想,多半是村頭開小賣部的王寡婦。
吳大志的電話,并沒有改變吳奪的初衷,但是,卻也讓他冷靜了不。
吳奪決定,盡快把祖母綠賣了,UU看書www.uukanshu.com一來先固定存一筆錢,算是給老財主留的,圖個心里踏實;二來也能有啟資金,看上什麼貴重東西不至于囊中。
至于進一步驗證和鑒定古玩,現在有了大概齊,以后可以慢慢來。還是那句話,市場上不是沒有好東西,但大部分好東西鑒定準了也沒用,賣的就是行價,并沒有什麼利市;除非是自己特別喜歡的東西,可以收藏,慢慢升值。
真正的兒,主要還得靠運氣,能上才行。
還有,自己這個況,尋寶撿是有一定障礙的,總不能進了市場,一件一件地去試,無比費時費力。總得有一定的眼力,看起來覺得差不多的,然后再加以驗證,才能事半功倍。
所以,眼力也得提升才行,還需要不斷地學習和鍛煉。
當天,吳奪沒有出門,只是給姚瑤先發了一個微信,問對祖母綠寶石有沒有興趣。畢竟,姚瑤從業時間比他長,還有個開店的老爸。
姚瑤:祖母綠?什麼?”
吳奪:凈度頂級,綠得也算比較鮮艷。
姚瑤:你發圖片和視頻我看看。
吳奪拿出其中一顆,拍了幾張圖片,拍了一個視頻。
姚瑤不多會兒就把電話打過來了,“這種綠不多見,雖然不是頂級調,但特別;而且如果確定是祖母綠,那凈度就頂天了。你是想送到典當行?”
“姚瑤姐你要有路子能出最好。送到典當行嘛,一來價兒容易低,二來你的好也不大。我已經做了地礦的檢測證書了,完全沒問題,而且沒有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