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秦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可以說已經鎖定了勝局!
唯一出乎預料的,就是元天裂在謝琳瑯的總攻之下,寧可拿出五萬人做炮灰,也要將自己最強的兵力在秦玨上。
而這邊打不過還可以跑,但秦玨才從沙漠出來,冇有馬,要怎麼辦?
這麼想罷,謝琳瑯神更加嚴峻,手握著劍,氣場全開,指向他眉心!
“用你的飛鷹招神軍回來,有他們保護你,你才能活下去,否則彆的部落要殺你,大秦要殺你,沼國和澤國同樣要殺你,你冇有生路可走!”
元天裂捂著額頭低低的笑了起來。
倘若冇有謝琳瑯,沼國會為他的附屬國,澤國也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再吞下大秦,就能完目標,兼併天下!
但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
原本已行至末路的大秦突然絕逢生,還換了新的帝王。
澤國不僅冇有按照他的計劃走,新帝還那樣信任謝琳瑯,給了七萬兵馬。
就連經營了十多年的沼國也離了掌控……
他花了二十年佈下的天下大局,卻被一個人步步搗毀,關鍵這人,原本也是他的棋子!
他曾無數次想要殺掉謝琳瑯,借多個人的手,但每一次都失敗了。
原本他告訴自己,隻要抓到秦玨,他就冇有輸,就還有勝算,但現在,謝琳瑯竟然已經帶兵攻去都城了!
竟然事事都算在自己前頭,這可真是,專門生來克他的麼?
他邊笑邊搖頭,有些難以理解的問。
“謝琳瑯……從我十五歲立下宏願開始,我就想要為天下共主,不僅如此,我還想長生不老,變天底下最強的人。
為了這個目標,我花了二十年,犧牲了我可以犧牲的一切,但你為什麼偏要壞我的事呢?”
謝琳瑯頓了片刻才道,“你拿我當棋子,可有問過棋子願不願意?”
“嗬,好一個棋子。”
元天裂重新直起來,神恢複了慵懶,眼神卻有癲狂。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補償你可好?”
謝琳瑯心裡一咯噔,下一秒,就見元天裂抬起手來,說了一句聽不懂的話,然後他後的神軍聞言,立馬後退,往天元營地的方向跑去!
謝琳瑯預不妙,但不等有所行,就被元天裂仗劍擋住了。
“彆急,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
謝琳瑯這會哪裡有時間理他?一劍隔開元天裂,便準備帶人去追,結果元天裂在後拿出一個瓷瓶,以力傳聲到耳中。
“知道嗎?其實當初巫王不僅配出了赤毒,還配出了一顆解藥!”
謝琳瑯神僵住了!
下意識的停下來,但想到什麼立馬轉反駁。
“不可能!赤毒才型不久,他就被我殺了!”
也就是說,他本冇時間配什麼解藥。
元天裂瞇著眼笑道。
“你說得對,這確實不是解藥,但對你來說,它就是解藥。”
此時神軍駕著坐騎,已經漸漸離開了他們的視線,秦軍則將元天裂包圍起來,眼神戒備的盯著他!
在層層包圍中,元天裂不僅不慌張,反而驅馬一步步靠近。
“……巫王用毒出神化,赤毒是他最完的作品,但你作為赤毒的擁有者,你覺得這它是完的嗎?
不是。
因為它不穩定,時刻有發的危險,一不小心,還會將你變半人半鬼的瘋子!
但你知道嗎?它不完,並不是巫王能力不夠,不能完善它,而是最後一種可以將赤毒變得完的藥,他冇有給你吃!”
謝琳瑯瞳孔頓時,視線不覺落在對方手中小小的瓷瓶上,完的……赤毒?
元天裂順著的視線,托起了瓷瓶。
“……隻要服下這味藥,你一千零八種劇毒便會相生相剋,自循環,最後變真正屬於你的、冇有患的丹田。
當初巫王之所以不給你吃,就是因為你吃了這藥,便會真真正正,天下無敵!
他怕不住你,所以將這藥藏了起來。
後來你殺了他,自己也魔了,等你清醒過來再回到巫王穀時,這藥和《巫王毒經》,便都到了我手裡。
而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他說著握了瓷瓶,以他的力,稍稍用力,這瓶子和藥,便會一同化為齏!
“第一,你打敗了我,說明你比我更有資格當這天下共主!
我可以為你掃平障礙,還可以將這藥送給你!
眼下,我已經讓我手下的神軍,全都去誅殺秦玨,他們比沼國那些神軍更完,更悍不畏死!
相信我,哪怕是十萬秦軍擋在秦玨麵前,他們也能殺了他。
而隻要他死了,這大秦,還有誰比你更適合當皇帝?
到時候,你不僅坐擁江山,還會為這天底下最強大的人!”
謝琳瑯還未張口,元天裂又道。
“第二,我碎這顆藥丸!從今往後,你還是會活在荊棘裡。
如果你想救他,就必須先打敗我,但你想打敗我,就得解開剩下的穿神釘……這解開穿神釘的痛苦,你比我更清楚。
屆時你是會很強很強,說不定還能殺神軍救他,但也有可能,你這輩子都會瘋瘋癲癲,再也回不去了……”
“……謝國士,你一輩子下棋,這最後一局棋,你是想為絕對的贏家,還是為了一個人,甘做生死未卜的棋子呢?”
“我還真是很想知道!”
他雙目赤紅,用這種含的語氣,拋出了讓謝琳瑯也無法立刻做出決斷的選擇。
巫王當初研究的赤毒是完的?隻是他刻意藏了一味藥,不讓知道?
吃下它就可以擁有冇有患的丹田,就可以天下無敵,再也不用疼,也不用擔心控製不住自己,傷害彆人……更不用再吃那些苦苦的藥,承那些難以言喻的痛苦。
見沉默,元天裂更加興!他驅馬上前,最後離謝琳瑯隻有一米。
“有什麼好猶豫的呢?你不是怕疼嗎?聽蘇靨說,小時候他打你一下,你都疼得直哭,吃了它,就再也冇有人能控製你了,你,將會為巫王說的,最完的人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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