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乂乍一聽高岳這話,頗失,原本他就是希能從昇平公主和郭子儀的獠牙下保全崔家水磑的,這高三郎倒好,他拆兩座賣一座,那我到底來找你幹嗎呢?
見蕭乂這副表,高岳早在意料之中,只聽他接下來不慌不忙地說清楚自己方案的緣由:
「蕭師縱橫商場,向來以轉手快而聞名,依你看——馬上長安城乃至關中都要迎來春旱,就算楊相薨去,這拆水磑的事聖主就不會做了嗎?」
這話倒是了蕭乂的心思,「從種種跡象來看,今年的春旱怕是非比往年,諸水、渠、井、泉要折掉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的供水,此外聽某在鈎盾署里的友人說,宮中缺乏木炭,於是京兆大尹黎幹還希掘通條新的渠直宮中,方便自南山那裏運炭。」
「所以,不管楊相薨不薨,這長安周圍各道水渠上的水磑,怕是都免不了要被拆毀,聖主是十分聰慧,若百姓本無水灌溉田野菜圃,再要那磨面的水磑又有什麼用?豈不是捨本逐末。」
「逸崧的意思,昇平公主怕不是......」
高岳點點頭,「昇平公主自小被寵溺慣了,總認為天下之大,沒人敢拿的脂磑開刀。豈不知相比蘭陵蕭和博陵崔,更容易被聖主作為首善的表率。」
「逸崧的想法是!」聽到這,蕭乂陡然有些明白。
「沒錯,既然聖主都要拆,那麼與其擔心拆不拆的問題,不如關注如何保的問題。晚生的方策便是,以拆為保!」高岳接下來對著蕭乂滔滔不絕,「若衛州房崔家肯先拆兩座水磑,聖主必然龍大悅,他汾王府在史臺里有人,崔中丞在史臺難道就沒人了嗎?找人做文章上疏,既將崔家的令名誇耀番,又讓昇平公主的脂磑勢高難下。同時再以三年所產為價碼,將第三座水磑賣給昇平公主,以此來麻痹——一旦昇平公主有了三座水磑,那麼給京中人的印象就是,如此春旱,公主還在以購買水磑為脂計,那蕭師猜猜,聖主聽到了會如何?」
這下,蕭乂眼睛頓時亮堂起來,連連點頭,說大好大好,只是這留兩座又該怎麼留?
「很簡單,一座饋贈給崇弘二館,一座饋贈給我國子監,當然是名義上的,崇弘二館和我國子監只是按年在水磑所出里頭罷了。」
「哦哦哦!」蕭乂一下子明白了,這崇弘二館向來是朝中貴胄子弟集散地,而最近登聞鼓事件后聖主又尤為關切國子監,只要把剩下二座水磑捐贈出去,無異於獲得了最強大的保護傘,還能贏得「輸資助學」的名,值,值!
「凡事貴有不貴多,馬上春旱長安城私家水磑怕是九CD免不得被拆毀,只要崔家和你還保著這兩座水磑,夏天一旦過去,關中當地所收糧食,各地來貢的稻麥,只能用這兩座水磑來磨,所得又豈止一千五百貫呢,怕是比先前五座水磑所得都要多。」
聽到這,蕭乂眼珠迅速一轉,隨即急忙轉起子,對著高岳再拜下來,「哎,蕭師何必如此!」高岳急忙來扶,卻被蕭乂一把拉住,「三郎,我們商賈里有句話,世結英豪、治世攀士子,當年武后之父攀附了高祖便飛黃騰達,而今我蕭乂就要結逸崧這個朋友,還逸崧不要嫌棄我的份。」
「蕭師過譽了,我高三不過一下第之人,哪裏配得上您這樣的抬舉?」
「什麼下第?小宗伯不識才而已,當年也連下了我七年的第,不然我蕭乂何以至此啊!」蕭乂慷慨地拍著脯,「就單憑三郎這以拆為保的妙計,將來必然是國家棟樑之才,屆時別嫌我結便。不若私下地我倆就以表字互稱?」
還沒等高岳回答什麼,蕭乂就主報出字來,「草字靜之。」
「靜之兄......」
「大妙,大妙!」聽到高岳喚他的表字,蕭乂不由得掌大笑,而後他搖食床上的鈴鐺,門扉外幾名奴僕頓時端著個偌大的匣子走來,擺在食床上揭開后,高岳一看:這位小海池的首富果然加了價碼,足足四枚馬蹄金,金閃耀。
高岳輕咳兩聲,「靜之兄啊,剛才晚生就已表態,茍利國子監,絕不避趨之,高岳不願收額外分毫酬值,這些金子你還是收回去罷!」
「逸崧這是取笑我?」蕭乂老大的不願,「這六枚馬蹄金就當是我捐贈給逸崧的棚倉所用,而國子監那邊每年一百八十貫的頭,我也絕對分文不爽。」
高岳心想再推辭下去,便會失去這位出手闊綽的「蕭寶寶」的,就急忙說恭敬不如從命,接著他的眼珠也轉了轉,便淺笑著對蕭乂說:「我韜棚棚友六十,若是能得靜之兄的幫忙,近三年五載,出十位進士簡直易如反掌,如此的話,將來靜之兄的所得,又豈是千貫萬貫所能衡量得清的!」
聽到這話,蕭乂大為讚賞,畢竟是混過科場的,這眼絕對和普通商賈不同,立刻聽出高岳的言外之意,「三郎放心,三月三曲江大會,我蕭乂有心想抬舉整個韜棚,我們就在曲江和月燈閣,和今年新晉進士比試比試排場,也讓京中諸人看看——韜棚哪裏缺俊傑人才,是禮部主司不識才罷了!」
高岳急忙對蕭乂表示謝,此外他忽然想到了那日於月堂遇見的那位盪鞦韆的,便迂迴詢問蕭乂,「崔僕家中有個未出閣的兒?」
蕭乂愣了下,接著便說是,這對崔氏兄弟很奇,家中所生最麼的都是獨苗小娘子,崔僕使相家的那位十五歲,名曰云韶,小字阿霓;而崔中丞家的那位剛及笄也就是十三歲,名曰云和,小字霂娘。
接著蕭乂就問逸崧為何問及此事?
「不,沒什麼。只是聽聞長安三月三曲江大會,公子仕都會雲聚在彼,故而興起問問。」高岳不願橫生枝節,便將話題岔開。
蕭乂點點頭,說雲韶和雲和這對堂姊妹,到時十有八九會結伴來曲江,看新晉進士們的筵席的。
「在此前,我得去紅芍小亭,問問薛瑤英一些關節。」高岳暗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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