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坐到上首的主位,然後拱手道:「諸君請坐下來說話吧……」
眾人這才分別坐到兩側。
劉德稍微觀察了一下,這些人的位置和先後座的順序都是有講究的,不是胡來的。
張湯是第一個座,並跪坐在左側的第一個席位上的,然後,是一個田甲的年輕人,再然後是一個名燕九的魁梧大漢……
看的出來,在這個小群里,已經產生了上下秩序,並且形了一定的組織能力。
這就意味著,這個小集已經初步備了戰鬥力。
「張卿!」劉德待全部都坐下來后問道:「怎麼樣?可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
劉徹出列拜道:「回殿下,臣等已經整裝待發,只待殿下發號施令!」
劉德掌道:「善!那就按照卿想的去做吧!」
辟侯,必須死!
他不死,怎麼顯得劉德的手段?
劉德又道:「另外我這次來,還另有事……」
說到這裏,劉德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沒辦法,他現在手底下能依靠的就只有張湯這麼一個人,先不管他有沒有三頭六臂吧,趕鴨子上架再說!
劉德從懷裏取出一疊帛書,讓張湯過來拿了,道:「這是我想出來的一個點子,卿按照這上面所寫的步驟,去長安城外的長陵皇莊里,督促工匠們儘快將我所要的白紙製造出來……」
劉德想了想,道:「最好是在下月中旬之前就把合格的白紙造出來!」
下個月就是便宜老爹的大壽,那時候要是能拿出白紙作為獻禮,那麼,怎麼也能加分了。
張湯接過帛書,看了看,就拱手拜道:「諾,臣一定儘力而為!」
這種監督工匠,督促工程的事,本難不倒法家弟子。
要知道連長城,秦始皇陵、阿房宮這種超級工程都是在法家的僚的監督與督促下建造完的。
諸子百家裏法家最擅長的也是工程建設。
白紙可以給張湯,讓他派人去監督、督促,但是鑄幣卻不能給他了。
財權與人事權是任何政治團的核心,只能由劉德自己親自掌握,給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劉德就又聽了下張湯的計劃。
覺張湯雖然年輕,但是辦事還是很穩當。
按照張湯的計劃,他是會先派人盯著辟侯在槐市裏的商鋪產業,記住每日常常進出的人,再從那些人里找到突破口。
這已經接近後世的刑偵手段了。
但是,還是些瑕疵的。
劉德聽完張湯等人的計劃后,道:「謀劃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有些細節方面,還是需要加強!」
「請殿下指教!」張湯低頭道,但心裏卻是有些不在意的,因為他覺得他的計劃已經很完了,再說劉德不過是個皇子,再強能比他這個吃刑偵飯的法家強?
劉德道:「卿這計劃好雖好,但忘了一個本質,辟侯早有不臣之心,私蓄武士、私藏兵也不是一日了,這樣的賊子必然做賊心虛,以卿的計劃,難免會打草驚蛇,所以,卿的人在沒有確鑿證據前,絕對不要太過接近辟侯的產業,就算監視,也該是在其產業附近的商鋪閣樓中,假裝典當東西,若有可能,盤下一個商鋪作為監視點也是不錯的!」
「至於錢的問題,卿等不須擔心,我會再撥五百金給卿作為經費!」劉德擺擺手制止了張湯要說話的作。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只要能扳倒辟侯,現在的付出都會得到補償。
「殿下聖明!」對此張湯等人齊齊拜下道。
同時,在這些人心裏,從此在也不敢小覷劉德了——作為一個皇子,竟然連刑偵方面都懂一些,以後要是想耍小聰明,就要悠著點了,萬一要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那豈不悲劇?
………………………………………………
劉德出了宅子,就坐上馬車,來到了長安城外的南陵,南陵因為是新置,道路頗為顛簸,花了一些功夫,劉德才找到了那個鄧通建在這裏的鑄幣作坊。
持著皇家的信符,加上還有府簽發的公文,特別是劉德左右還護衛著一隊用於保護他安全的軍。
幾乎只是立刻,這作坊管事的監工就連滾帶爬的出來見他了。
「小人鄭全拜見殿下!」
「起來吧……」劉德從馬車上下,淡淡的道。
在來的路上,劉德就已經看過了從府那裏拿的檔案了。
這個位於南陵城郊的鑄錢作坊,在府的檔案里是稱之為甲二,負責監督這作坊運作的是府金布曹下面的一個百石小,名鄭叔,據說還是當初戰國有名的大工程師,主持修建了鄭國渠的鄭國的後代。
現在看來,這位鄭叔今天是沒在這作坊值班的。
而這個鄭全的人,府檔案也略提了一句,只說是監工,其他的就沒有了。
劉德將府的公文丟給那鄭全道:「從今日起,這作坊上上下下,所有人等,必須皆聽我號令,不得違背,否則軍法從事!」
對於這些小吏,劉德就沒必要客氣了。
劉德自是知道,像府名下的作坊,除了軍工作坊因為關係到軍方,實行了繼承自秦代的『勒工名』制度,所以貓膩很,沒有人敢工減料。
其他地方的話,那就是個篩子啊!
不止皇親國戚拚命的挖牆腳打秋風,就是府層層級級的僚也是上下其手,一個個吃的滿肚腸,下面的胥吏跟監工當然也就跟著有樣學樣了。
像這種鑄錢作坊更是到都是!
各種火耗虧空也就罷了,往錢里摻雜鐵跟鉛,再把省下來的銅鑄新錢,塞進自己兜里,才是常態。
之前的事,劉德懶得去管,也管不了。
但是,從他接手這作坊開始,就不能允許再發生這種事了。
為此,劉德甚至是從薄皇后那裏請了一道手令,從李信那裏調來了兩個親信宦,劉德是計劃讓這兩個宦幫他盯著這作坊今後的鑄造。
這個辦法是劉德跟後世明代的明神宗學來的辦法。
以宦監督工程與製造,基本上是無往而不利的。
因為宦是依附皇室才能生存的!
想要生活過得好,他們就必須討上位者歡心,所以,往往宦們都能很忠實的完皇家代下來的各種任務。
聽著劉德殺氣騰騰的話,那鄭全的監工只覺得背脊上一涼,唯唯諾諾的道:「諾,小人必定聽令,必定聽令!」
「你,現在去將所有的工匠都召集過來,我有話跟他們說!」劉德毫不客氣的吩咐著,他知道,對於這些小吏,講仁德,他們是聽不進去的,必須用鐵腕來整治,他們才會老實。
「諾!」鄭全叩首之後就起,然後進去把工匠們都了出來。
不多時,作坊前的空曠地里就稀稀疏疏的跪下了有大概三十來個工匠。
這些工匠大部分是滿臉污漬與灰塵,**著上,顯然生活條件並不好。
但是,這些工匠在見到了劉德之後,卻並未害怕,更未恐懼,甚至還有些老的工匠嗚嗚的哭了起來,的叩首著:「小人等叩拜殿下,願殿下千秋長壽,百年好福!」
錯非是兩側站著的全副武裝的衛士在警戒和阻攔,恐怕激的人都要撲上來抱著劉德大了。
這況讓劉德想起了後世在大天朝看到的***同志跟『忠心擁護』他的人民。
只不過,***那個是真是假還真不清楚。
眼前的事,卻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實。
當然,劉德也明白,這些人並不是擁護他,不過是擁護他的皇子份,他上環繞的太宗孝文皇帝脈的環。
劉德的皇祖父,漢室的太宗孝文皇帝,給劉德便宜老爹跟劉德留下的產,毫無疑問是無比富的。
太宗孝文皇帝在世之時,幾乎全天下所有的貧民都過他的恩惠,加上他演技高超,長袖善舞,讓無數平民將之視為現世的聖人。
他的澤甚至淵遠長流,後世劉徹因為窮兵黷武,搞的天下民生疲憊,竟然還能壽終正寢,並且沒有出現大規模的農民起義,放在其他朝代,簡直是不可思議,但在漢室,卻是真切的發生了。
「不用阻攔他們……」劉德對衛兵們擺擺手道:「他們都是漢家的臣民,不會傷害我!」
然後,劉德就出一個親切無比的笑容,毫不顧忌的走過去,一點也不在意這些工匠上的污漬與渾的臭氣,將他們一個個的扶起來。
「哎呀,小子何德何能,竟當諸位如此大禮,當不得,當不得!」劉德一邊炫著演技,一邊出幾滴淚水,深的道:「為了我漢家的天下,讓諸位苦了,小子向諸位鞠躬了!」說著就對著工匠們深深一鞠躬。
一個工匠聽了劉德的話,再看劉德鞠躬,頓時嚎啕大哭起來:「殿下,當不得啊,當不得啊!您何等尊貴,怎可向我們這些螻蟻一樣的庶民行禮呢!」
劉德走到他面前,親切的道:「自然當得!若無諸位的辛勤、勤勉,小子怎麼能穿這上的錦,吃那盤中的粟米,先帝在時,曾對小子言: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一再告誡小子,萬萬要將天下萬民放在中,要為天下蒼生造福祉!」
說這話時,劉德都覺自己有些厚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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