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嫖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夠奢侈了,聽了劉德的話之後,才忽然發現,其實自己是個節儉的人。
「黃金做屋,白玉鋪地,玉石為毯,珍珠當簾……」劉嫖只覺得眼前滿是星星在晃悠,在劉德充滿**的形容中,的智商直線下降,瞬間變負,竟然完全相信了劉德的說辭!怔怔的對劉德道:「也不一定要全做到嘛……嗯……姑姑覺得有個黃金做的大屋,阿肯定就很滿意了!」
嗯……一個黃金鑄就的大屋,起碼也得一萬金?不不不……十萬金都不止的黃金來鑄就吧!
想著那些金燦燦的小可,劉嫖的眼睛都花了。
這話一出,劉德頓時就驚呆了!
這麼容易上當?
劉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仔細想想,其實這好像也說的過去。
我大天朝八十年代的特異功能風,九十年代的水變油鬧劇,不也忽悠了一大批高甚至國家級的幹部?
那可是過現代教育,有著富經驗的僚呀!
即使是在漢室,皇室被人用一個簡單的謊言就忽悠了的例子也數之不盡。
像是劉德祖父,明一世的太宗孝文皇帝劉恆,當年也載在了一個江湖士手裡,相信了對方編造的所謂的『人主延壽』的騙局,還下詔大赦天下,此事當時鬧的天下皆知,而事實上,那個騙局很簡單,簡單到街頭賣藝的流浪漢也懂……後來若非是那個騙子運氣不好,被人拆穿了,恐怕太宗孝文皇帝的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
這些例子都說明了,這個世界雖然傻瓜不多,但是,只要對合適的人說了合適的話,那麼再明的人,智商也會變負。
心裡雖然對這位長公主姑姑如此的好騙有些詫異,但臉上劉德依然一本正經,嚴肅的搖頭道:「小子堂堂七尺男兒,自然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即使承諾了的話,怎能打折扣?」
劉德掰著手指頭無比認真的道:「小子已經計算過了,打算用十年時間來完這個諾言!」
「劉德你從那裡來這麼多黃金玉石珠寶?」劉嫖見劉德如此認真,心裡大為高興,只要想想那個黃金做的大屋,玉石鋪的地板,的心就飛到了九霄雲外之上了。
只是那樣一個奢華的屋子,都用多金錢來堆啊?就算把現在漢室的國庫都花也未必能堆出來吧?
劉嫖還是有些理智在的,只是這個理智並非理,而是出於本能的懷疑。
劉德卻笑道:「長公主姑姑您這就有所不知了吧,小子曾在一冊戰國時期的古籍上看到過,去匈奴以西,遠月氏萬里,有泰西之國,其各國國主,皆以黃金鑄幣,可謂富極天下,然其國主,猶我中國綢,曾以等重黃金與商人易我中國綢,小子都想好了,等過兩年派個商隊,運些綢去賣給那些國主,如此十年左右便可換回那棟我許諾給阿表妹的金屋!」
劉嫖聽了,頓時有種不明覺厲的味道。
此時的漢室上上下下,誰都沒聽說過匈奴之外,遠月氏萬里還有別的國家與世界。
只是看劉德說的一本正經,加上域外奇談,劉嫖暫時也就相信了。
「有這個心就好啦……」劉嫖笑呵呵的道,且不管劉德是否能辦到,姑且以他願意實現那個所謂諾言的態度和列出來準備實施的計劃,就已經足夠了。
足夠讓劉嫖看到劉德的『誠意』與尊重。
這就夠了!
其實,劉德也不敢肯定戰國時期歐羅世界是否跟中國有過聯繫與往來。
不過他也不完全是在信口開河,在那個兩千多年後的世界,劉德曾看過一些考古的紀錄片,好像有幾部紀錄片里曾提到過從戰國的楚墓里發掘出來過帶有明顯歐洲風格的玻璃製品,劉德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專家們都說的條條是道……
而且劉德也並非完全只是拿這話來敷衍劉嫖的。
等過兩年,他做了太子,興許就可以打著實現諾言的旗號,向極西派出使節團……
嗯,能聯繫到波斯、羅馬固然好,聯繫不到也沒關係……
西域出產的棉花、胡椒、汗寶馬可都是寶貝。
而且若可鑿空西域,跟西域各國建立起聯繫,那麼不管是經濟利益還是政治利益都是非常巨大的!
至於要是有人非要較真,劉德拿出他所說的那個泰西之國的證據。
此事也是很好解決的!
隨便從某個楚墓里挖個玻璃珠子出來就好了!
至於文獻記載?
拜託!
經過秦末戰火,別說楚國的史料與文獻了,就連《道德經》都差點失了,周代的《詩經》更是殘缺不堪,孔子的《論語》也是七零八落,否則,現在的儒家就不會有那麼多山頭了。
到時候劉德手一指,把那個傢伙打發到石渠閣里慢慢翻故紙堆好了……當年蕭何從秦代宮廷的廢墟里翻出來了千上萬的殘缺竹簡,然後,花了數年時間,也沒整理完整,最後沒辦法就全給丟進了皇宮裡的石渠閣。
連蕭何都整理不全,那個傢伙恐怕用上數十年,也還得趴在石渠閣的竹簡堆里一個一個找……
劉嫖卻是越看劉德就越喜歡。
人長的不賴,而且說話討喜歡,最重要是,劉德現在距離太子之位也是最近的……
這麼好的婿上那裡去找?
「若是依著劉德對阿的樣子來看,將來劉德若是做了皇帝,那我的榮華富貴也能繼續維持了!」劉嫖心裡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說實話,劉嫖其實不蠢,相反很明。
現在的薄皇后前些時候還是多麼的風啊。
可老太太剛一去,立刻就被人冷落了,甚至連昏厥在喪禮上都沒幾個人主去探、問,要不是劉德站出來,恐怕連最後一面子都要丟個乾淨。
現在,背靠著老母親,自然是風風,可是,老母親的一直都不是很好,眼睛也接近失明了。
萬一哪天老太後跟薄太后一樣忽然就撒手而去,還能靠誰呢?
正因為看了這個事,劉嫖才對劉德如此上心,也才會輕易的就被劉德謊言所打。
當一個人利熏心時,那他的智商不變負也差不了多。
當一個人只關注自時,那他就會願意相信一切對他好的事。
哪怕那是個最簡單最直白的謊言!
如今,唯一的問題是——粟姬那關怎麼過?
劉嫖在心裡想著。
粟姬跟可是一直不對頭。
原因嘛,無非就是常常給天子獻人,打翻了粟姬的醋罈子。
這要是找到粟姬門上去開口,粟姬會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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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頭疼了一天,後腦勺疼的厲害,晚上更是疼的沒法子想節,因此跟大家告了個假。
後來老婆給俺吃了一片止疼葯,睡了兩個小時,覺好了些,就爬起來碼字了。
嗯~~~~~~斷更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