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說這麼說，心里倒是對更加好奇了。

　當時那個方程式看似完，其實是錯誤的，那上面有個方向變量錯誤。不是誰都能發現，那個不完的方程式，最終會把人引導在另外一個方向上，介越深，距離中心越遠。

　那個理論的確是江小魚于十一歲時候提出，也親自實踐，深，最終卻進了死路。

　換過一般學者，那麼就等于一生的學生涯毀了，但對江小魚不是。正如一般學者要學、擁有一個自我系需要三十年時間。但江小魚只需要兩年時間。

　所以那個錯誤的理論方向等于一次“破而后立”，親自進死胡同，停頓，然后又應用其余不相關的知識、加上四位數智商，最終原地滿狀態復活，不但走出了死路，也從本上破解、糾正了這個理論，最終。

　江小魚當時故意留下了錯誤的東西，但后來在警局的講座中，親耳聽到陳紅承認“八陣圖”理論是別人的原型，那時江小魚改變了對陳紅的一些看法，所以的確疚，疚于當時故意留下錯誤的方程式給陳紅。

　對視了片刻，江小魚好奇的道：“你把那個方程式怎麼了？”

　陳紅道：“我刪除了，包括我之前幾年的研究心得一起刪除了，不能復原。從此等于沒有過這些年的足跡。”

　江小魚楞了，“為什麼這麼做？”

　陳紅道：“那不是我的東西，不是我的心得。這些年始終在探索的原因僅僅是：一個學者對于一個新理論的好奇。我并不介意那個當年很冷門的理論，我認為視角很新穎，讓我看到了一扇通往別的門。所以這幾年有空，我始終在做這方面的研究，試圖完善那個冷門理論。看到你留下的方程式后，我就已經看到了結果。作為學者，即是說我的這段解之旅完了。滿足了。這就夠了。之所以刪除，一，這不是我的果，二，這項理論的提及可能帶來戰爭本的大幅降低。我不希看到這些。”

　江小魚注視了片刻，微道：“人說好人有好報，心正則路正。我佩服你。你拒絕了的同時，也等于拒絕了無止境的麻煩，避免了你的學生涯毀于一旦。”

　陳紅皺一下眉頭道：“我的為人方式不用你來評價，我只問你從哪得來的方程式，這個理論結果出自于幾年前？”

　江小魚睜著眼睛說瞎話：“幾年前我在劍橋時候給霍華德教授做助理。這是他的果，但是后來他又發現這個理論有方向錯誤，實用化無，所以座在椅上的他，最后氣得吐升天了。”

　“啊？”陳紅嚇了一跳：“就這麼死了？”

　江小魚大大的點頭：“就是啊，吐出好幾十量來。”

　陳紅翻翻白眼道：“這個領域就那麼些人，但是我從來沒聽說過有個霍華德教授。你當我三歲丫頭呢？”

　“……”江小魚也沒啥子好吹的了。

　陳紅又道：“還有，就算存在霍華德教授那麼一個人，我姑且認為他是個孤寡老人，沒有后人。他的果最終落到了你小子手里。可我怎麼也理解不了，你這麼一個淪落到來海州瞎混的家伙，為什麼不把這果用于出售？能做霍華德教授的助教，你不會不知道這個技理論的價值。這大旗一豎起來，包括‘波音’‘通用電’在的至十家頂級軍火商，一定愿意投資這個項目。你知道那代表多產值嗎？”

　江小魚抓了抓頭，尋思，這兩家分明就是我的公司，我自己投資我自己，我干嘛高興啊？在說哥才不喜歡去設計武呢。

　陳紅又翻翻白眼道：“好吧，我給你十五秒的時間來編造答案。”

　江小魚就繼續吹牛道：“額，又被你識破了。其實我當時不是助教，我只是霍華德邊打雜的，負責收拾他的生活垃圾。垃圾還可以轉手賣錢。所以撿垃圾是我的一個嗜好。并且我本不懂這個東西的價值，只是看到你的殘缺方程式，才想起來霍華德的果，我以為是‘對對子’，就寫上去了。”

　陳紅道：“我給你面試評估的時候，你說你有劍橋學位，導師是安吉拉，的學生會淪落去什麼海濱學校做中學教師？這麼說來地球人才過剩了？”

　江小魚道：“好吧……其實我沒在劍橋念過書。辛康麗夫人是我編造的。”

　陳紅微笑道：“憾的是劍橋真有一位辛康麗教授，是公爵夫人，正好我還認識。”

　“啊？”江小魚又道，“又被你識破了，好吧……其實我認識辛康麗的。”

　陳紅郁悶的樣子追問道：“這麼說來，我繼續問的時候，你會編造：之所以不敢承認是因為你過的？”

　江小魚道：“又被你……猜錯了，卻也距離真相不遠了。”

　陳紅仿佛面試時候似的，忽然道：“我重新安排一個面試你會參加嗎？一秒鐘回答。”

　江小魚頓時微笑道：“會啊。”隨即他趕搖頭道：“額，不會。”

　注視著他的陳紅不笑了起來，這才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在他手里道：“江先生，你今天整晚撒謊吹牛，終于在最后我聽到了想聽的‘謊話’。你自己陷了你的謊話怪圈。好吧，你說不會，但我知道你會的。我的名片給你了，給你留著職位，讓你有足夠的準備時間。”

　江小魚拿著名片道：“可我……不一定會去。”

　“我知道你會來的。另外，給我一張你的名片。”陳紅道。

　江小魚著口袋說道：“名片……沒帶。”

　陳紅瞇笑瞇笑的起，什麼也不再說了，轉扭的好看的步伐離開。

　江小魚看著的背影又道：“你好像不擔心我把方程式？”

　“不擔心。”陳紅一邊出門一邊道：“至今沒看到業界相關的消息，說明你不會。你是個很奇怪的人，我對你有防備，但潛意識卻愿意信任你。這是我給你第二個面試機會的原因，請把握住。”

　江小魚道：“我才不想讓你面試呢？”

　“你明明就想。”陳紅還是那樣的主觀自信。

　江小魚也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居然能看到自己的心？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陳紅說對了，小菜鳥真有去再次面試的，因為小菜鳥對陳紅這個人真的很好奇，也開始對這個學府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