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的話聽起來有些荒謬。
簪子又不長翅膀,難道還能昨天晚上在我墜樓的時候飛走,今天又飛回來?
可不管荒不荒謬,我說的就是實話。
容祁低眸看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麽。
我也倔強地抬頭看他。
許久後,他才開口:“舒淺,以後我希你不要再這個簪子。”
我的心,好像又被砸了一個更大的冰塊。
容祁終歸還是不信我。
昨夜我是為了他,才從那鬼手裏奪下簪子。
可他竟跟我說,以後不要再這個簪子?
嗬,舒淺,看來你真是多管閑事了呢。
我苦笑一聲,掩去眼底的自嘲,抬頭看向容祁,點頭道:“嗯,可能是我昨天不小心將簪子帶回來了,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你的簪子了。”
看見我那麽從善如流,容祁也有些訝異。
而我隻是躲開他探尋的目。
真相到底是如何,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簪子,便讓我認清了我在容祁心目中的地位。
看著他手裏的簪子,我突然覺得好諷刺。
這些日子來,我還有些得意地以為,我對容祁來說是不一樣的,可如今,不過一個簪子,就將我一口氣打回原形。
這簪子,應該是那個葉婉婉送給他的吧?
就為了葉婉婉留下的一個簪子,容祁就可以質疑我的話,還再三強調,不讓我。
都說人比人氣死人,可我,連個簪子都比不了。
更別說,和葉婉婉這個人比了。
腦海裏這個念頭蹦出,我突然一愣——
我為什麽要和葉婉婉比?
這幾日一直壞繞在心頭,那種奇怪的覺,此時此刻仿佛被無限放大了一般,我仿佛溺水般,幾乎窒息。
這種奇怪的覺到底是什麽……
好像不甘,又有點疼疼的。
舒淺,你到底怎麽了?
……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我的實習生活,我和容祁相的平安無事,但隻有我知道,每次他的那雙黑眸看向我時,我都會忍不住躲開。
七月份的時候,公司的季度報表出來了。容氏集團在容祁的帶領下,銷售額和價都得到了質的飛躍,東大會時,董事會那幫老頭子笑得都歪了。
董事會提出,為了慶祝這一季度的好績,舉辦全公司慶功旅行。
我原本以為容祁不會去參加這種旅行,但讓我詫異的是,他竟同意了。
東大會結束,他坐在辦公室巨大的真皮椅中,突然對一旁的我開口。
“舒淺,如果要去慶功旅遊,你想去哪裏?”
“哈?”我一愣,“這個……要看大家的意思吧?”
“就去你電腦桌麵的那個地方如何?”容祁好像沒聽見我的話一樣,繼續道,“好像做M……”
“你說M島?”我眼睛忍不住一亮。
之前曉敏他們家裏一起去M島旅行,拍了很多很好看的照片給我看,我很喜歡那種熱帶的藍天白雲和白沙灘,便選了一張作為桌麵。
沒想到容祁竟注意到了。
“嗯,就去那裏吧。”容祁點點頭,不等我回答,就打電話給財務部,決定了這次慶功旅遊的事。
因為要去旅遊,公司上下都開心得跟過節一樣。
出發的那天,經過四個多小時的飛機,我們終於到達於熱帶的M島。
一出機場,看到藍天白雲,和馬路邊的棕櫚樹,我這幾天霾的心,突然都好轉起來。
這次慶功旅行,是分部門舉行的,我們總裁辦和銷售部是一起的。
容則因為在追一個明星而沒有來,總裁辦來的隻有容祁這個大老板和我,而銷售部則來了一大堆人。
讓我鬱悶的是,劉子皓也來了。
我們一群人坐上大,來到預定的酒店。
不得不說,容祁真是有夠壕的,我們住的酒店,竟是當地非常有名的一個五星級水上酒店。
整座酒店,仿佛都浮在水麵上一樣,所有的房間都是套房,每個套房都是立在水麵上獨立的一個小屋,屋子和屋子之間,用木頭的棧橋連接著。
銷售部的那幫生,看見酒店的剎那,都興的差點暈過去,說這輩子本來指著來這裏度月,沒想到能先來驗了。
我沒們那麽誇張,但也不得不被這個酒店的高大上給震撼了。
房間是事先定好的,每個套房住四個人。
分配到容祁的時候,那幫人都張兮兮的,不知道怎麽安排。
“給容總安排的,是一個人一套。”銷售部經理陪笑道。
“兩個人。”容祁淡淡道,“我和舒淺住。”
四周人的表登時曖昧起來。
“那個……套房不是有好幾間房間嘛。”我幹笑著解釋。
大家的眼神依舊很曖昧。
我也懶得多說了。
M島是度假為主的島嶼,並沒有什麽旅遊景點,因此大家回房間收拾好之後,就各自去了。
有的去衝浪,有的去做SPA,有的做快艇去旁邊的沙灘曬太。
我比較懶,就走到套房的臺上,悠哉地喝果。
而容祁,比我還無聊,隻是躲在房間裏,對著筆記本電腦,繼續劈裏啪啦地工作。
不過這裏熱帶的太那麽大,溫度那麽高,想來容祁也不喜歡吧。
那他為什麽要選擇來這裏度假?
總不會,真的是因為我吧?
這個想法一在腦海裏冒出,我就趕搖了搖頭。
夠了舒淺,別再自作多了。
我一直懶散地呆到晚上,有人突然來敲我們的門。
我打開門,就看見是銷售部一個生,好像做吳雨。
“舒助理,我們在玩遊戲,你要不要一起來?”眨著大眼睛,笑嘻嘻地對我道。
我掃了一眼屋子裏悶聲不響的容祁,點點頭,“好啊。”
“那個,容總,我和他們去玩了。”我朝房間裏喊了一聲,就聽見容祁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跟著吳雨走到房間外麵的棧橋上,看見月下的海麵,波粼粼,不勝收。
吳雨邁著輕快地步伐,慨道:“容總真的是工作狂啊,這時候都還在工作。”
我笑笑,沒回答。
公司很多人都慨容祁可以不休息一直工作,但其實是他本不需要休息。
我其實也問過容祁,為什麽要當容氏集團的總裁,他說一部分原因是答應了要幫容家,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打發他揮霍不盡的時間。
想到這裏,我微微一怔。
是啊,時間對於容祁來說是停止的,所以這世間的東西,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會結束的遊戲。
也包括我。
“我把舒助理帶來啦!我們快點開始玩吧!”
吳雨歡快的一句話,將我拉回了現實。
銷售部裏大部分的年輕人,現在都聚集在一間套房的大廳裏,劉子皓也在。
我看見他們圍著一張寫滿字的巨大黃紙,還有一支筆,不由微微蹙眉,“你們在玩什麽?”
“筆仙呀!”吳雨一臉興。
本書暫時停更,請大家在站內搜索《離婚時孕吐,被前夫撞見跪求複婚》觀看最新章節~ 協議結婚三年,蘇南星付出真心。 陸北淵卻說,離婚吧,我要給她一個交代。 蘇南星心如死灰,轉身投入中醫事業。治病救人,攻克疑難雜癥,上榜世界名醫,順便生娃玩一玩。 可沒想到,被一眾大佬追著,想給她孩子當後爸。 某霸少:“我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得對我負責。” 某首富:“我的命是你給的,下半輩子,我來寵你和寶寶。” 某影帝:“我和孩子感情最好,必須嫁我!” …… 正牌爹地陸北淵悔不當初,一邊跪在搓衣板上說,“老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再領一次結婚證。” 一邊公然在圈子裏放狠話:”蘇南星這輩子都隻會是陸夫人,誰敢覬覦、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沒結婚前的陸衍,兄弟們一起去酒吧,有美女搭訕,他靠在沙發上,指尖夾著煙,冷淡地不帶任何感情的說:“我過敏,對女人。”結婚后的陸衍,兄弟們去喝酒,他彈了彈煙灰,說:“老婆一個人在家害怕,我得回去陪她。”“……”有一次跑去部隊看他,隊員們見到她紛紛敬禮喊嫂子。聲音太響了,陸衍還暗戳戳地提醒不能嚇著嫂子。羲和抖了三抖,問陸衍:“他們為什麼叫我嫂子?”陸衍眼睛瞇起,里面射出冷光:“你說呢?”新書已開,放心跳。微博:一朵朵情花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