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專家您好,我是馮浩倫。”
在辦公室的休息區里,一位材高大,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的儒雅中年男子手里提著一個黑的手提包,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頗為得地對向南招呼道,
“近年來,一直耳聞向專家的各種驚人事跡,我早就想著有機會能來拜訪一下,如今總算是有了這個機會,這一路走來,心里一直都很忐忑啊。”
“馮先生客氣了,請坐請坐。”
向南手將馮浩倫請到沙發區坐了下來,笑著說道,“之前聽馮先生說過,你上一次來魔都還是幾年前,這次重新來到這座城市,有沒有覺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哎呀,變化太大了,很多地方我都認不出來了。”
馮浩倫笑了起來,有些慨地說道,“魔都不愧是國際化大都市,這幾年發展得太快了,說一天一個樣可能有些夸張,但真要是一兩年沒來,再來這里的話,恐怕就真得迷路了。”
“呵呵,主要還是國的經濟形勢越來越好了,各地都在快速穩定地發展,魔都當然也不例外。”
向南先聊了幾句閑話,讓兩個人之間初次見面的陌生淡化了一些之后,這才逐漸轉移了話題,他笑著說道,“之前聽夏振宇夏老爺子說,馮先生曾經在深鎮待過幾年,覺怎麼樣?”
“深鎮啊,這是一個充滿活力和夢想的城市,吸引著全國各地有夢想的人奔向那里,對于敢想敢拼的人來說,這里就是一個天堂。”
馮浩倫簡單向向南勾勒一個自己心目中的深鎮印象,不過,他知道向南想聽的并不是這些,因此又說道,
“我當初在深鎮的青丘博館待了五年時間,是眼睜睜地看著當初有些荒涼的經濟技開發區一天一個樣發生變化的,到我離開深鎮時,那里已經很是繁華了,也親眼看到過不人從一文不名,到后來腰纏萬貫……”
“馮先生這麼一說,讓我也忍不住想往深鎮走一遭了。”
向南聽了馮浩倫的話后,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對了,馮先生剛剛說曾在深鎮的青丘博館待了五年,這青丘博館是個什麼況?您是在博館建立之初就負責運營管理工作了嗎?”
向南和馮浩倫聊著聊著,就將話題轉移到了馮浩倫之前的工作經歷上,馮浩倫這次過來本也是來應聘的,自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因此,他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之前在深鎮青丘博館時的經營理念和管理經驗和盤托出。
兩個人聊了小半天時間,互相都覺很盡興,向南喝了一口水,笑著對馮浩倫說道:
“馮先生上午剛剛坐飛機從京城趕過來,路上一定也很辛苦了,這樣吧,中午我讓公司的副總許總陪你吃個飯,飯后歇一會兒,等下午上班了,我再讓許總陪你到文修復博園那邊去參觀參觀,現在主博館部的裝飾與功能分區還沒有開始做的工作,馮先生到時候要是有什麼想法,也可以跟許總提上一提。”
說著,向南就讓焦佳去將許弋澄給請了過來。
許弋澄過來之后,向南又把馮浩倫給他介紹了一番,便吩咐他道:“一會兒你陪馮先生吃個飯,安排個休息的地方午休一下,等下午上班了,你再陪馮先生到博園那邊四看看。”
“好的。”
許弋澄點了點頭,又轉頭看了看馮浩倫,笑著說道:“馮先生,咱們往這邊走。對了,你也是京城人?住哪個胡同啊?”
兩個人邊走邊聊,很快就離開了向南的辦公室。
等他們兩個人離開后,向南長呼了一口氣,心里覺踏實了不,這馮浩倫在管理博館方面,還是很有一套的,如果沒什麼意外,這文修復博館的館長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接下來,就只需要等著博園建設的收尾工作完,然后再舉辦一個熱熱鬧鬧的開園慶典活就可以了。
在辦公室里歇了一會兒,眼看著已經到了中午下班的時間,向南就來到食堂里匆匆吃過了午飯,又回到辦公室喝了杯茶,就鉆進隔壁的小修復室里去修復文去了。
這一上午的時間都耗在跟人聊天上了,那可真是比干什麼都覺更累,還是修復文的時候幸福啊,什麼都不用想,埋頭做事就對了。
……
“原本我們是打算將比賽場地放在天育場的,這個地方面積大,場地開闊,將三個門類的文修復決賽放在一起,觀眾席正好可以安排在弧形的階梯座椅上,既很壯觀也很醒目。”
齊文超帶著向南走在校園的林蔭大道上,一邊走一邊說道,
“后來我們考慮到,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天比賽太炎熱,對學員們來說太不友好了,第二個,要是比賽當天下雨的話,不僅文沒辦法修復,還會把一群人都淋落湯。”
現在已經是7月初了,再有半個月的時間,文修復培訓學院的學員大賽決賽就要開始了,發給各大博館的邀請函早就發了出去,對這場比賽有興趣的各大也都提前做好了準備,現在就等著學院這邊開賽了。
而學院這邊,各項準備工作也在有條不紊地準備著,無論是比賽要用到的各類殘損古董,還是修復工和修復材料,都早已準備妥當,接待各位老專家和博館來人的賓館也都安排好了,甚至連對接各大的新聞發言人,學院這邊也專門挑選好了一位無論是相貌還是口才都極為優秀的老師來擔任,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很炙熱,卻被蔥蔥郁郁的道邊樹給遮擋了大半,走在樹蔭下,有一陣陣的微風襲來,讓人覺有些舒爽。
向南四看了看,頗有些慨地問道:“后來呢?”
齊文超笑了笑,說道:“后來我和小許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把比賽的場地放在室育館進行,羽球場的場地也不小了,不過還是要搭建一些觀賽區,方便大家觀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