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西關古董城規矩可不是這麼玩的,這只能說明你們沒本事看走眼,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規矩豈不是套了?”
“沒錯沒錯,這可不能人家王老板…”
一時其他古董店的老板,紛紛幫襯王胖子,對章文國葉琴和他好友林文山指責。
“你們…”
章文國老臉憋紅,緒激,這些人賣假畫還如此理直壯氣,葉琴更是氣得大罵。
可王寶這些古董店老板們,本就不在乎,這種事也不是第一回了。
古玩界也有古玩界的規矩,只能怪章文國本事不到家,看走眼了唄。
“爸,媽。”
江昊騎著電車過來,著人群進去,章文國道:“小江你怎麼來了?”
“嗯,梓瑤打電話給我,讓我過來勸勸你們。”江昊看著章文國,和他邊哪位溫文爾雅,一看是文人氣質的林文山。
“他是我婿江昊,就是他看出這畫是仿品。”章文國給林文山介紹江昊。
“哦”
林文山出驚訝,打量江昊幾眼,江昊也微微對他點頭打招呼。
“勸什麼勸,你這個廢來了有什麼用。”
葉琴回頭罵江昊一句,又指著畫寶閣老板王寶他們,如同撒潑悍婦怒罵:“你們這些天殺的,別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我告訴你們,老娘不稀罕要回那些錢,可你們賣假畫家給我男人,你們必須給一個代,別以為我葉家人好欺負。”
“葉家!”
王胖子等那些古董店老板,一聽到葉家微微一驚。
“怎麼,怕了?”葉琴得意,瞥王寶他們一眼,自豪冷笑起來。
“哈哈…”
可下一秒,微等葉琴得意兩秒,王胖子那些店老板大笑起來。
王寶鄙視瞥葉琴一眼,冷笑:“又不是我們古玩界中人,就算你葉家在榆林市有錢有勢又怎麼樣?
我說這畫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們別在這里撒潑不要臉,古董城有規矩,還容不得你們在這里撒野。”
“沒錯,大家評評理,哪有這樣做事,畫買回去一晚,現在又拿回來說是假的,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說,你們故意拿出一副假畫回來,故意污蔑我們啊?”
“就是,沒有這種道理嘛…”
其他店老板紛紛附和著,就連路人其他收藏好者,也覺得章文國他們理虧,冷人旁觀。
特別是葉琴還拿出葉家欺,更加令人厭惡譏諷。
“老娘不管,你們必須給我代…”
葉琴滿臉憤怒,指著王胖子他們,不依不饒鬧著。
就連過來的江昊,見到丈母娘如此撒潑耍賴,讓章文國林文山被圍觀眾人指指點點,老臉都掛不住了。
江昊自然也不上說話,他可不會傻掉去撞丈母娘現在火槍口,旋即他目盯著畫寶閣門口,掛著一些古畫中,目一閃,盯著一副八大山水畫看起來。
“典型的八大山水圖。”
林文山也走過來,看著這幅畫,搖頭笑道:“雖然有些年份,不過筆法凌,布局欠缺,僅臨摹三分像,卻失七分意,不值得收藏。”
“嗯,我不懂畫。”江昊回頭,對林文山笑道。
林文山笑道:“你能一眼看出那副畫是仿品,說明你觀察力很好,有沒有興趣學學?”
江昊手一下那張畫,沒有理林文山,扭頭對畫寶閣老板王寶道:“老板,你這畫怎麼賣?”
“你說這幅畫啊,這可是民國時期的畫,雖然是臨摹,但價格也不便宜,怎麼也得一萬塊。”王寶一眼看出江昊是小白。
“一萬,有點貴…”
江昊眉頭微皺,現在讓他拿出一千塊錢都拿不出來。
之前給王林虎大熊他們看病幾千塊錢都房租了,現在兜里空空如也。
“江昊你要干嘛?還想買他家的畫啊?你存心想氣死老娘是不是?”葉琴指著江昊,沒好氣罵著。
“這畫不值得買。”旁邊林文山,也搖頭說著。
“小江別買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章文國拉著江昊,被眾人指指點點議論,他這張老臉早就掛不住了。
“這樣,你們也甭在這里鬧了,對誰都不好,這幅畫就當我送給你們,趕拿著走人吧。”王寶把那副畫收起來,塞給江昊,趕著他們快離開。
“走吧走吧…”
章文國也不管其它,強行拉著葉琴上林文山離開,知道這件事自己理虧,在糾纏下去,只會丟人現眼被嘲笑。
“等等老板。”
然而江昊對王寶,舉著手中那副畫,道:“確定送給我們了?”
“說了給你就給你了,你這小年輕真是的,趕拿著畫走吧。”王寶沒好氣罷手說道。
對于這幅好,沒人比王寶更清楚,知道是民國時期臨摹的畫,沒什麼收藏價值,所以不值錢,現在送給江昊,就是讓他們當平息這件事,不想繼續鬧下去。
“好,麻煩老板給我一張桌子,和一瓶清水給我。”江昊拿著畫,對王寶說道。
“你要干嘛?”
王寶疑,林文山章文國他們也發愣,不知道江昊要做什麼。
“驗一下這幅畫值不值錢!”江昊舉著手中那副畫,溫和笑道。
“不就是一張民國臨摹八大山水圖嗎,還能怎麼驗啊?”
“呵呵,這小伙子,該不會想要驗這幅畫有沒有夾層吧?”一位經驗富收藏好者,聽到江昊要水驗畫,不由笑道。
“不可能,這畫要是有夾層,我早就看出來了,那能得到他嗎。”老板王寶白江昊一眼,一口咬定說道。
林文山搖頭笑了笑,剛才他也看過那副畫,本就沒發現什麼夾層。
“小江,還是回去吧,回家再驗。”
章文國也覺得江昊在胡鬧,拉著他回去,不想再丟人現眼。
“爸你拿一下,我去買瓶水。”
江昊把畫給章文國,轉到隔壁店小賣部買一瓶礦泉水,立刻跑回來,讓章文國把畫給打開橫著。
王寶那些老板跟路人,還有林文山葉琴看著江昊,只見他把礦泉水擰開,直接倒進畫紙上。
遇上水的國畫,上面八大山水圖瞬間如同潑墨般開始散開來,不讓圍觀林文山王寶等人出吃驚瞪眼,死死盯著這如同水墨潑彩散開畫,漸漸變化另外一幅畫…
“這…這什麼況?怎麼變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