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千真萬確,這種事又豈可說!」馮文博見黃香怡竟然懷疑夏雲傑的份,不老臉一沉,不高興道。
黃香怡當然知道這種事沒人敢說,只是實在太過震驚,實在太過不爽,所以才忍不住出口質疑,如今見馮文博拉下臉來,當然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心裡卻越發得不爽,心想,這什麼門派啊?怎麼這麼七八糟,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竟然還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的師叔。
「馮醫生,小從小口無遮攔慣了,你別見怪。不過夏老師的份還真讓人驚訝!」黃老見馮文博似乎不高興,只好開口道。
「夏師叔是我師祖關門弟子,所以很年輕。但他的醫卻出神化,黃老您這病我沒辦法醫治,如今只能請師叔幫您了。」黃老開口馮文博當然不好再綳著臉,但他從黃老的話中不難聽出,他其實也不大認同夏雲傑的份,所以聞言特意解釋提醒道。省得他輕視掌門師叔,惹惱了他直接撂擔子不幹。
「咳咳,這個夏老師……」馮文博的話黃老自然不敢小視,聞言倒是對夏雲傑看重了幾分,只是以他的份要學馮文博之前提到的稱呼,稱呼夏雲傑這個小年輕夏老師卻是有些彆扭為難,但不如此稱呼,卻又顯得好像不夠尊重他。
畢竟不管怎麼說,不看僧面看佛面,眼前這位小年輕可是他李老弟的師叔啊!
「不敢當,黃老我小夏或者名字就是。」夏雲傑倒是當不起黃老這個老師的稱呼,急忙道。
「我倒是想這樣你來著,可是我跟你一位在京的師侄卻是至啊!」黃老倒是個直爽之人,聞言苦笑著實話實說道。
「這輩分只是針對門弟子,跟黃老卻沒有任何關係,黃老您不必往心裡去,您我小夏或者名字就行,要不然您我夏老師,我心裡倒是滲得慌,您可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夏雲傑道。
其實拍馬屁也是要講究份對等的,比如一個小拍一位大的馬屁,大會覺得不痛不,沒什麼覺,也覺得是理所當然。如果換一位跟他職相當的員拍他,那他心裡肯定會比較爽,如果換上級還拍他的馬屁,那他估計就要輕飄飄不知道何方了。
像黃老這等份的人,整個共和國跟他份對等的一個掌都湊不起來,正所謂高不勝寒,平時下面人拍他的馬屁,他早已經毫無覺甚至都有點生厭,但今日夏雲傑最後說的那句話,卻讓黃老聽得甘之如飴,倍爽快,忍不住哈哈笑道:「不敢當,不敢當。要不這樣,我託大你一聲夏老弟吧。」
黃老這話一說出口,黃香怡暗地裡頓時一陣哭啊!
之前李青鴻跟夏雲傑什麼七八糟的輩分可以不理它,可如今呢,想不理都不行啦,因為父親已經開始跟人家夏老師稱兄道弟了。
能被心目中的老英雄一聲夏老弟,夏雲傑心裡還是激的,道:「那我就您一聲黃大哥。」
「行,就這麼說定了,等會我們哥倆好好喝上一杯。」臨雙目閉上前突然結上一位忘年,黃老心出奇得好,拍著夏雲傑的手笑道。
「喝酒的事不急,且讓我先替大哥把的蠱蟲給滅了。」夏雲傑很喜歡黃老這樣豪爽的格,聞言反過來拍著他的手道。
夏雲傑畢竟年輕,雖然馮文博說他是他師叔,但不管是黃老還是瞿衛國對他卻是沒抱多希,至於黃香怡就更不消說了。
因為黃老的蠱蟲乃是一種極為毒難纏之蠱,名為蠱,乃是養蠱之人用煞之的人的養的。因為此蠱本就用人養,顧對人十分悉,一旦了,想把它趕出來,簡直難以登天。除非蠱的主人施法召喚它。只是當年這蠱的主人給黃老下蠱之後就意外死了,所以蠱就留在了黃老的。好在黃老早年無意中認識了一位奇人,也就是李青鴻。只是蠱實在太毒難纏,李青鴻卻拿它沒辦法,無奈請出了他師父諸葛玄,但諸葛玄也沒辦法趕出這蠱,最終也只能把它困在黃老的,不讓它在黃老肆。
如今夏雲傑一語道破黃老藏有蠱蟲,而且大言不慚地說先把它除掉,黃老和瞿衛國眼中都不流出震驚之,看夏雲傑的眼神也都忍不住變了。
且不管夏雲傑能不能除掉這蠱,憑他一眼能看出黃老中了蠱毒,就可見他在巫醫上的造詣已經出神化,絕不是馮文博能比的。
「我爸中的莫非真是蠱蟲,難道民間傳說中的蠱毒真的是存在的?」黃香怡以前一直不信蠱毒之說,但如今見夏雲傑又提起蠱蟲,心裡倒不有幾分搖。
「自然是存在的,等會我把它趕出來,你就知道了。」夏雲傑點點頭道。
「師叔……祖,這個我聽師父說黃老中的蠱乃是蠱,此蠱極為險難纏,如果沒有把握把它趕出來,最好小心行事,以免激怒它!」雖然瞿衛國已經對眼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師叔祖另眼相看,但終究還是擔心他年不懂輕重,聞言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而且師叔祖時,也有點難以啟齒的覺。畢竟他今年已經四十八歲了,而且暗地裡的份也是尊貴無比。
瞿衛國卻不知道,夏雲傑修為早早便超過了他的曾師祖,如今已經是地巫二鼎中期境界,在現今道法沒落的年代,已經是非常牛的存在。要知道,就算他曾師祖畢生都沒能踏地巫二鼎之境,至於瞿衛國的師祖諸葛玄、師父李青鴻就更差一些,到如今李青鴻已經停滯在地巫一鼎初期巔峰境界十多年,再無突破,。至於瞿衛國本人,則是剛剛窺到鼎的玄機,也就是說剛剛踏地巫一鼎之境,離把一尊巫鼎完全凝聚形還差得十萬八千里。
「無妨,區區蠱還難不倒我!」夏雲傑自信地擺擺手道。
瞿衛國見師叔祖這麼有自信,反倒越發不放心,他可不相信年紀輕輕的師叔祖比他的諸葛師祖還厲害,張張剛想再提醒一兩句時,黃老已經開口道:「衛國你不必多說,這蠱陪我這麼多年,也該是個了斷的時候了。」
說完黃老又轉向夏雲傑道:「夏老弟,你只管放手除滅這蠱,一切後果由我自己承擔。」
見瞿衛國和父親說得這般嚴重,黃香怡倒是被嚇著了,急忙道:「爸,這件事還是要慎重,不如先回北京,然後把大哥他們都過來,一起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黃老對於黃家而言便如擎天巨柱,定海神針,有他在黃家便能安穩如山,誰也不敢輕易黃家,又豈可輕易以犯險?自然一切要等商量過後,安排好一切應急措施,方才能著手進行如此危險的醫治。
「對,對,不如回京把家師也請過來,商量過後再……」瞿衛國聞言也跟著附和道。
黃老份特殊,萬一有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瞿衛國為政府員自然也不敢掉與輕心。
「夏老弟,你怎麼看?」黃老聞言也不猶豫了起來,正如他之前對青鴻老人說的,他自己是無所謂,兩一蹬也可以早點見主席,但畢竟份擺在那裡,卻也由不得他隨心所。
「此蠱大約在一甲子前種與你,后經人,嗯,是我門中之人施展困蠱咒將它困在你心臟附近。只是時日一長,一個月前,蠱卻最終還是破了困蠱咒。這蠱被困多年,此番得以困,暫時還不敢太過放肆,以免再被困住。但它積怨已深,歷經一個月小心翼翼的試探,見外界沒有任何舉,已經開始放鬆了警惕。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一個星期之,心絞痛發作頻率比以前多了許多,也厲害許多?如果我所料不錯,若不及時除掉此蠱蟲,黃大哥之命將亡與一周之!」夏雲傑沒有回答黃老的問題,而是抓過他的手,然後將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沉片刻說道。
夏雲傑此言一出,黃老和瞿衛國皆嗔目結舌。
黃老自己的事他最清楚不過,沒想到夏雲傑僅僅憑把脈就能如親眼目睹,把這六十年多年來乃至最近他心絞痛每日趨於嚴重之事說得分毫不差。而瞿衛國從他師父那裡,也大致知道黃老之事,更清楚諸葛師祖曾給黃老下困蠱咒之事,但這種事若當事人不說,別說他,就算他師祖重生也絕不可能通過診斷把事說得如此分毫不差,如同親眼所見。
這一點,瞿衛國就知道,眼前這位師叔祖修為之深恐怕連他諸葛師叔祖都無法相比。
「你放屁!」唯有黃香怡見夏雲傑竟然咒父親的命只有一個星期不到,卻是不氣得口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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