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
拳頭握,怒極反笑,他倒是生平第一次會到了什麼做「同鴨講」的覺。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那握了的拳頭倒是又緩緩的鬆開來了。
耐心的看著,看著像是個小倉鼠似的,滿口麵條咀嚼著。
「刺溜刺溜。」
約莫過了四十幾分鐘的時間,蕎麥才將碗裡面的麵條全部都吃乾淨了。
「所以現在可以跟我說話了?」
陸驍的手指點了點桌子提醒著。
「不可以。」
說完之後下意識的,蕎麥又開始逃避了起來。
視線看看東邊順帶的又看看西邊,很不巧的就是不看你陸驍。
哎,就是玩。
陸驍倒也不急,也不開口,但是味道灼熱的視線就落在蕎麥的上面。
就是這麼靜靜的看著。
蕎麥原本稚的想要忽略著這道視線,甚至是閃躲出去都行,但是實在是太低估這個男人上的氣場了。那氣場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以及看人的視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越髮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在。
讓人無法忽視,自然也無法躲避。
一不留神,剛想要出去的蕎麥拿著碗的手一。
「嘭」的一聲。
落在桌子上面,發出些許刺耳的聲音,完了之後還有些頑皮的轉悠了兩圈,才停了下來。
自知自己躲不過,嘆了一口氣,坐下。
「怎麼?這下子可以坐下來跟我說兩句了?」
陸驍冷笑,這個小東西當真是欠的很。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給點看看,但真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嗯。」
從鼻腔裡面發出一個音節,手指叉握住,習慣的又開始準備低頭。
但一想到,與他已經離婚了。
隨即的後背直,頗有一副架勢的樣子。
但是抬起頭來對上這個男人視線的那一秒。
還是有些心虛了。
不怎麼敢看他的眼睛。
男人也懶得拆穿。
在那之前,他的確是有點事要問。
「跟我離婚,就是為了跟這種男人在一起?那麼喜歡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哪種?」
蕎麥聽不懂。
「別給我裝死,剛剛那個厲西洲的男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可千萬別跟他說沒關係。
一想起兩人在一起的場景,心中更是有一無名的怒火。
兩人的關係好像很好,還抱在了一起,蕎麥並不抗拒他。
甚至在他面前都沒有展過的語氣和神居然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展著。
想到這段時間,兩個人朝夕相的時間那麼長。
頓時的覺到了自己的腦袋上面一片草原,吃了我的綠。
一剎那,整個人的臉更加的臭了。
「說話,蕎麥,那個人到底跟你什麼關係。」
蕎麥這番不開口講話的架勢,更有一種在火上澆油的覺。
蕎麥看著他,目像是見鬼了似的,有些不客氣的開口反問道:
「我跟他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
笑死,這個男人跟他白月你儂我儂的,自己不也沒說些什麼嗎?
怎麼現在還質問起自己了?
吃飽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