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讓陸失去了理智,氣勢洶洶又要衝過去。
拳頭高高的舉起。
好在陸驍一把攔住了。
蕎麥被嚇的驚魂未定。
「蕎麥,你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你居然敢這麼對待我,不就是砸了你的花店嗎?賠一個給你不就好了。」
陸真的是恨很了。
多大的事,隨口說一句就能夠解決的事。
非得要進派出所。
傳出去,陸還怎麼在圈子裏面混?
「蕎麥,你給我等著……今個這個事沒完,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你……」
「啪!」一個大耳朵瓜子甩在了陸的臉上面。
蕎麥冷得一張臉,剛剛甩完手落下。
靜,四周圍安靜的只剩下腳步聲。
陸的耳朵裏面更是傳來了「嗡嗡嗡」的聲音。
在意識到蕎麥剛剛打了自己一掌之後,「蹭」的一下子怒氣燒上來了。
「蕎麥,你居然敢打我!你算什麼東西你居然敢打我。」
臉上面火辣辣的疼,陸從未過這種屈辱,舉起手來要將這一掌還到蕎麥的上去。
蕎麥早就站的離八丈遠,視線冷漠的看著陸。
「打就打你了,還用得著算什麼東西嗎?」
蕎麥冷聲嘲諷。
已忍耐了很久。
要是換做之前,自己早就要將陸拖到巷子裏面一頓暴打了,之所以等到現在才手。
只不過是因為忍著。
但孰可忍,孰不可忍。
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雷區上面蹦達。
當真以為自己是可以讓人隨意欺負的柿子。
「陸,你要是下次再出言不遜對我手,我保證絕不會像今天這麼一掌那麼簡單。」
蕎麥出言警告。
聽的陸愈發的來氣,要衝到蕎麥的面前,把那一掌還回來才行。
腳步剛邁出,後背一。
「哥!」
陸不解。
「別鬧了,快回去吧,家裏人還在等著。」
很明顯的陸驍並不希兩人發生爭吵。
「難道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你妹妹我被人打嗎?」
陸炸了。
不敢相信,這話居然是一向疼自己的哥哥說出來的。
陸驍看向蕎麥的視線有些許的詫異。
但是很快的又轉過頭來看著陸。
「回去!」
那兩個字的無疑的是在警告著陸適可而止。
陸氣得半死。
可偏偏的又沒有辦法反駁。
「蕎麥,這一次算你走運,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你。」
放下一句惡狠狠的話,陸就算是有千百個不願意也跟著陸驍走了。
臨走之前,陸驍倒是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蕎麥。
蕎麥側臉當做沒有看見。
那對兄妹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站在前臺的派出所警察沒忍住的上前問道:「這位士,您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蕎麥笑了:「之前遇見了不好的事,不過事都解決了,所以現在好了。」
「解決了就好。」
警察點了點頭。
蕎麥笑了。
希自己以後永遠都不要遇到這些事了。
等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蕎麥才從派出所裏面走出去。
剛剛著的天,突然間地放了晴。
艷高照,籠罩在大地。
花店被砸,後續接的訂單都得耽誤,沒辦法蕎麥打電話給對方道歉。
並且退還定金。
好在這幾家訂花的人都不太難纏,在說清楚前後果之後。
對方表示理解,收下了定金。
理完這些事,蕎麥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蕎麥原本想著過段時間把花店盤出去或者怎麼樣都行。
但沒想到會遭這些突如其來的事。
不過也好,最近自己的力的確有些不支。
再加上肚子裏面還有一個小東西,頭三個月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想了想,轉了一筆賬給歡歡,呆在宿舍裏面的歡歡看見這突如其來的一大筆賬,整個人都嚇死了。
嚇的趕打電話給蕎麥。
「蕎麥姐,您……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您……您是不是轉錯賬了呀。」
歡歡慌的一批。
「歡歡,我沒有轉錯賬,花店被砸了,我也不打算繼續的開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蕎麥看了一眼,後面全是玻璃碎片的花店。
苦笑。
畢竟是自己的心,被人這麼糟蹋了,無論是誰都會覺得有些惋惜。
「這樣啊……」
不難聽出歡歡的語氣裏面有些惋惜。
不管怎麼說也是在這家花店工作了好幾個月的時間。
這花店說沒就我沒了。
換做是誰的心恐怕都不會好到哪裏去。
「不過蕎麥姐……你怎麼轉那麼多賬給我?昨天我才剛領的工資。」
看著阿拉伯數字後面的零,歡歡嚴重的懷疑蕎麥是不是手抖多打了幾個零。
「是給你的補償,拿著這些錢買點好吃的東西,辛苦你這段時間。」
「不辛苦不辛苦,怎麼會辛苦呢,我喜歡這裏都來不及呢。」
歡歡說的是實話,可喜歡這家花店了,也可喜歡蕎麥了。
「等到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坐下來喝咖啡。」
蕎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那到時候蕎麥姐一定要讓我請客。」
「好。」
……
歡歡掛斷電話,沮喪的下一秒鐘的時間都快要哭出來了。
「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舍友紛紛上前安。
「蕎麥姐的花店沒了,我以後看不見蕎麥姐了。」
被這麼一問之後,歡歡。終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張開。
「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
……
幾個孩子安著。
不安還好這一安歡歡更覺得心裏委屈想哭了。
「集,聽說法學院來了一個特別帥的教授,堪稱現實版何以琛,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
歡歡沉浸在悲傷裏面不可自拔。
哪裏會有心去看什麼新來的教授。
「去嘛,去嘛,就當做陪我們去看看,看看也不會怎麼樣。」
……
歡歡抵不過宿舍裏面的,你一言我一語的,最終悶悶的說了一聲:「等一下,我去換個服。」
畢竟是個帥哥,還是得要換一好看的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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