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一隻猴子,將猴子兩隻手反綁,用小布團塞住鼻孔,用竹筒做的簡易打氣筒將一個袋子都打滿了空氣,把袋子背在猴子背上用繩子捆好,將管塞進裏然後用布條將猴子口鼻全部封住。再用布條把猴子的眼部蒙住勒,這樣猴子沒法睜眼。
猴子開始很不習慣,片刻就知道用管子呼吸了,左將猴子用繩子捆了再次放進山,然後用石塊敲擊壁恐嚇。這一次很順利,猴子一直往裏竄。
這一次,繩子放出二三四十丈,終於停下來了。左開始扯繩子,便覺那猴子拚命掙扎,卻並不往裏再走,估計應該是到頭了。
一直等了一盞茶工夫,左開始往回收繩子,最終將猴子拉了出來。猴子活蹦跳的,扯掉眼罩,眼睛瞪得溜圓咕嚕嚕轉,給他吃的,能準確抓到東西!
試驗功了!閉眼瘴氣不能損害眼睛!左很是高興。
他又抓了一隻猴子,用兩隻猴子做先導。先取下剛才那猴子上的空氣袋,重新打滿空氣,背在猴子背上,重新綁好,捆紮好猴子的口鼻和眼睛。另一個空氣袋背在自己背上。管含在裏。然後用小布團將自己鼻孔塞住,用布條把眼睛蒙住,另一隻猴子則什麼安全措施都沒有。讓兩隻猴子在前面探路,左敲擊山石壁催促猴子牽著自己索往裏走。
山進去是往下的,沿途都是高低不平的巖石,但一直往下。沒帶空氣袋的猴子往裏走了十數丈,突然躺在地上不了。左踢了猴子一腳,猴子還是一不。他蹲下索,發現這裏空間比較大,地上有好些骨架子,從索的骨架形狀來看,有人的骨頭,也有的骨頭!而且人的骨頭都是早已經枯乾的白骨,的骨頭有的卻還有尚未完全腐爛的皮,應該是最近誤山被毒死的。
那人的骨頭呢?莫非是開鑿這山的工匠被殺人滅口毒死在了這裏?以杜淹的手段,這肯定做得出來。
另一隻戴了空氣袋的猴子繼續往裏走。
再往裏走,又了上坡了,一直往上。終於,猴子停了下來,左的腳也踢到了什麼東西。
他慢慢蹲下來索著,到了一口箱子!
左狂喜,若不是裏還含著管子,真想大起來。他先沿著壁把前後左右都了一遍,發現這是個石,大概有籃球場那麼大,但是石壁很尖銳,似乎是被人為開鑿的!裏面整整齊齊堆滿了鐵皮箱子!
是什麼玩意呢?左很想看看,要是能取下眼罩就好了。不知道這裏面還有沒有有毒的瘴氣。他不敢冒險,決定先用猴子試試。
他收回繩子,到了猴子,將它眼睛的布條扯掉。
猴子並沒有任何痛苦的覺,拉它它依舊乖乖跟著走,停下來就蹲在那不。
閑雲的師父說,當時被瘴氣毒瞎眼睛的時候,眼睛燒灼一般的刺痛。如果這裏面有瘴氣,那猴子肯定不了。現在猴子一點都沒有痛苦的覺,說明眼睛可以適應裏面的空氣。
那這裏的空氣能不能呼吸呢?
左又扯掉了猴子口鼻的布條,取下空氣袋管。猴子吱吱了幾聲,似乎很舒暢。還是沒有痛苦的掙扎。拉著它依舊能走。還能快活地吱吱。
左心中狂喜,先取下了眼罩,然後試探著睜開一隻眼。沒覺到什麼異樣!
他非常高興,更讓他驚奇的是,他竟然能朦朧地看見石裏堆小山的箱子!
這裏面竟然有?
他兩隻眼都睜開了,環視山一邊,發現頂部竟然有一道窄窄的石,那石只有掌長寬,亮就是從那進來的!
他仔細看了那石,連老鼠都進出不了,而且彎彎曲曲的,看不見外面。這應該是天然形的裂。
有了這道裂,不僅可以採,更主要的可是氣!難怪猴子取掉空氣袋都沒事!
他將猴子拉過來看了看,發現猴子果然一點事都沒有,這才放心地把自己口鼻的布帶取下。然後用鼻子試探地呼吸了幾下,很舒暢,並沒有任何不適的覺。他這才取掉裏的空氣袋管,紮好備用。
藉著石進來的亮,他仔細看了看這堆小山的箱子,都是鐵皮做的,四角加了銅角邊。都沒有上鎖。
他準備打開面前的一個箱子。手到了箱子,又覺得不妥,不知道箱子裏是否有機關,於是他用繩索拴住一口箱子的扣子,離得遠遠的,慢慢拉開。
一點事都沒有。
他等了一會,才慢慢走了過去,探頭往裏一看,發現裏面滿滿的都是金錠!閃閃亮晶晶的。取了一錠出來,沉甸甸的,應該是五十兩一錠的。
他又用繩子拉開了一口箱子,發現全是珠寶和各種首飾。
他將這些箱子全都一個個打開,這下開眼了,除了金銀首飾之外,還有各種奇珍異寶、古玩字畫等等,琳瑯滿目。
不過,左對錢財已經視如糞土,雖然堆了小山一般的金銀財寶,還是不能讓他容。
他連箱子都懶得蓋上,既然已經滿足了好奇心,他準備離開山,不過,既然進來了,不拿件付麼寶貝也不好,寶山空手而返是很忌諱的。
他決定帶件東西回去,他掃了一遍場中各個箱子中的件,發現有一串珠寶在角落裏發出和的淡紅芒,很是稀罕,便拿了起來,揣進了懷裏。然後戴上空氣袋,塞好管,讓猴子前面帶路,為了確定到底是什麼地方有瘴氣,他這一次沒有給猴子戴裝備。
一路往下走,走了一半的路,猴子尖著掙扎,然後頹然倒下了。
左在距離他幾丈遠的地方,卻覺不到任何異樣。他撿起地上一塊鋒利的石塊,在石壁上使勁劃出幾道印痕,以明確開始有瘴氣的地方。
他蒙上眼睛,索著往外走,下到那比較寬闊有骨的地步,然後又索著往上走。走到前面兩隻猴子倒下的地方,到了猴子的,他用鋒利的石頭在石壁上劃了幾道印跡,然後又往上走了數丈。
他覺到眼睛有亮了,出了口,這才取下眼罩。回頭了山,覺得很是驚奇。誰又能想到,華山深人煙罕至的地方,竟然藏了無數珍寶?
那瘴氣看來只在通道的低才有,這種瘴氣應該是比空氣重,所以沉積在了通道的底部,應該是自然形的,而不是機關釋放的。
他搬了幾塊巨石將口封住,避免旁人誤送了命。
他回到山時,閑雲還在念經,左並沒有在那藏寶的山裏呆多久,所以閑雲下午念經功課都還沒有完。
又過了數日,左再沒有去過那藏寶山。屈指一算,已經上山兩個多月了,還剩半個月左右就滿三個月了。左決定下山。
據皇帝中毒癥狀判斷,現在已經到了垂危階段,皇帝或許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這時候都還沒有作出決定,那就等死吧,再往後,想救都來不及了。
左帶著閑雲下了華山,走了兩天的路,才到了最近的集鎮。
這時候已經靠近新年了,左換了一裝束,戴了一頂虎皮帽,這是閑雲用虎皮幫他製的,穿了虎皮服,背上背著包裹,依舊用手捂著裝咳嗽擋住臉,了一個患病的山裏獵戶模樣。
進了集鎮,在客棧取了自己寄存的驢,然後騎著看滿大街的告示,除了尋找自己的公告之外,還有一個新的佈告。他湊上前一看,便樂了,上面畫著一個大紅叉,原來是殺人的佈告,前任國師企圖用藥謀害皇帝,已經被絞死並懸示眾。
再一看日期,便是幾天前的事,看來皇帝李世民也真能磨蹭,一直到自己的病真的不行了,這才下決心手。長生必須以活著為前提,如果命都沒有了,還怎麼長生?不知道皇帝是否會吸取這個教訓,不過,估計很難,皇帝對長生的迷,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權力頂峰的人最怕失去這一切,所以最怕死,也就最希能長生不老,永遠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連李世民這樣的聖君都不能免俗。更不要說別的帝王了。
左嘆了口氣,把捂著的手放了下來,問明鄉鎮的里正家所在,帶著閑雲騎著驢直接來到那裏正家。
里正正和幾個縣裏來的捕快在院子裏坐著說話,見到左進來,先是一愣,捅了捅邊的捕快,朝左呶呶。捕快們都扭頭去,都是又驚又喜地站了起來。
左翻下驢,拱手道:「我就是左,趕送我進京城面聖吧!」
「你……,你果真便是……左神醫?」那裏正結結道。
左眉頭一皺:「你們還不趕送我進京,耽誤了正事,你們腦袋可不穩!」
一句話,里正和幾個捕快頓時都慌了,趕備馬。
左又介紹閑雲道:「這是我妹子,也要進京,多準備一匹馬。」
「是是!」里正忙答應道,陪著笑臉結:「神醫,眼下全國都在找您呢,忙得不可開,縣裏所有的事都停下來了,所有的人都拍出來找您,各個鄉村都有,誰知道您會在咱們這呢。呵呵。」
閑雲很是奇怪,低聲道:「左大哥,朝廷找你做什麼?」
「呵呵,找我去看病。」
「啊?原來左大哥當真是神醫啊?」
「神醫談不上,一個小郎中而已。」
說著話,馬匹已經備好牽來,驢由捕快隨後送來,左和閑雲翻上馬,縱馬平治,直奔京城。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了京城,進城之後,左讓捕快和閑雲在皇宮門口等,自己先回了家裏。
開門的是李大娘,李大娘見到左,當真驚喜加:「老爺回來了!老爺可算回來了!」
在李大娘的喊聲中,左快步如飛跑進院子。喬巧兒等所有的人正坐在大堂說話,一見左進來,又是欣喜而慌地迎了上來:「你可回來了……」
沒等喬巧兒說完,左貴老爹已經怒氣沖沖桌子一拍:「忠兒!你跑哪裏去了?讓天下人都找你!皇帝病危了你知不知道?你不是說已經安排好了嗎?你……」
左掃了一眼,發現常樂公主並不在,想必進宮服侍皇兄去了,手一擺,道:「我要馬上進皇宮面聖,有什麼事回來再說!」
說罷,急匆匆跑向貴芝堂藥鋪。
一家人跟在他後來到藥鋪,左已經鑽進了自己的專用配藥房,把門關上了。
左貴在門口捂著心口跺腳道:「忠兒啊!這件事你可捅了大婁子了,拋下皇帝的病不治,躲到哪個角落裏去了?要是皇帝有個岔子,咱們一家人還活不活啊?」
梁氏見他如此著急,忙一旁勸:「老太爺,別著急,孩子不是回來了嗎?正在給皇帝準備葯呢。你放心,孩子心裏應該有數的!」
「狗屁!」左貴氣得臉都白了,「他有數?他就不該躲起來,讓舉國上下找他!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他以為他真是天老爺嗎?連皇上都要依著他嗎?皇上對咱們左家如此高看一眼,賞了,把常樂長公主嫁給他,把新城公主嫁給他兒子,還娶他兒做了太子妃!他還要怎麼樣?」
咣當一聲,房門把拉開了,左一步出門來,張地問道:「爹,你說什麼?太子妃?文芝當太子妃了?」
他知道,王妃和太子妃左貴老爹肯定能分得清,這兩個稱謂絕對不能混用的。已經說好兒左文芝嫁給九皇子晉王李治當王妃。現在左貴老爹居然說自己兒要當的不是晉王妃,而是太子妃,那就是說,李治已經被立為太子了?
左貴重重哼了一聲:「沒錯!太子李恪謀反,已經被誅殺,皇帝病危,昨日已經立九皇子李治為太子,你的兒就要當太子妃了!一旦皇帝駕崩,你的兒就是皇后,你就是國丈!威風了吧?得意了吧?我看你怎麼有臉當這個國丈!」(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