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藥材市場攤位,這些藥材批發商與城裏各家藥鋪都很,藥鋪進貨都是從這批發市場進貨,儘管貴芝堂進貨很,但畢竟是家顧主,現在生意不好進貨,不代表永遠都是這樣,和氣才能生財,所以見到左過來,都紛紛起打招呼,當先一個胖胖的藥材商最是熱,笑瞇瞇道:「左爺來了?今天買點啥藥材?」
「我朋友上山采了些葯,想賣了,收不收啊?」
這藥材商樂呵呵道:「當然收,不買藥材我們賣什麼?嘿嘿,我們攤子上這些藥材,差不多都是採藥的人從山上採回來賣給我們的呀,批貨、散貨我們都要!」
左心頭一喜,追問道:「你們的藥材都是採藥人從山上採的?」
「差不多吧。」
「就沒人種藥材來賣?」
「誰種那玩意做什麼,山上不有的是藥材啊。」
左心中一陣激,原來唐初藥材差不多都是從山上採的,很有人種。藥材大面積種植絕對比上山採藥省時省力產量高,能大規模生產,而且還能針對藥材市場的供求需要選擇地種植,這些可是採藥做不到的。
那藥材商道:「左爺,藥材呢?我瞧瞧。」
左暫時將心中想法放下,接過苗佩蘭手裏的葯背簍,放在攤位邊,把藥材都拿了出來放在地上:「喏,就這些。」
那藥材商蹲下,撥弄了一下:「嗯,藥材都還不錯。」掐指算了算,道:「既然是左爺介紹來的,我也不殺價了,一口價,包圓了十二文,如何?」
苗佩蘭喜出外,想不到一上午挖的藥材就賣了十二文,自己幾天賣柴也未必能賺到這個數。左聽這個價還是公道的,點頭道:「行啊,給錢吧!」
那藥材商拿出錢袋,數了十二個銅錢遞給苗佩蘭。陪笑道:「姑娘,以後采了葯,直接來我攤位賣給我,我給你的價格絕對是整個瓦市最高的。嘿嘿。」
苗佩蘭高興地點點頭,接過錢,轉臉瞧了瞧左,數出六文錢,遞給左。
左愣了一下:「給我作甚?」
「你跟我一起挖的,自然分一半給你。」
「哈哈,枉你還我一聲左大哥,咋這麼分生?我要圖這點錢,就不教你怎麼挖草藥了。行了,收著吧。」把錢推了回去。
苗佩蘭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把那六文錢拍在他手裏:「我走了!」
左知道苗佩蘭格很倔強,認準的事不會改,既然認定是兩人一起挖的,自然要分一半給自己的,不過左也不是輕易認輸的人,搶步上前,抓住的手,將四文錢拍在手裏:「既然你認真,那咱們就實打實,——我只能收兩文錢。」
「為啥?」苗佩蘭愕然道。
「這些藥材,只有那第一顆天麻是我挖的,其餘的,都是你親自挖出來的。」
「可是,是你指點的,不然我也不知道啊。」
左故意板著臉道:「我不管,反正誰挖的就是誰的。你倔我也倔,我跟你一樣,也不要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四文錢你要不拿,我就扔掉!」
苗佩蘭激地笑了笑,把四文錢揣進了懷裏:「謝謝左大哥!」
「嘿嘿,這還差不多。」左笑道:「你再等等,我買點葯配了,你帶回去給你弟弟二子眼睛上藥,這得儘快用藥才行,不能耽誤太久了。」
苗佩蘭答應了。站在那瞧著。左掃了一眼這藥材商的攤位,手從一個袋子裏揪了一小撮葯末,手指頭捻了捻,皺了皺眉:「你這硼砂咋這麼糙啊?」
藥材商陪笑道:「左,硼砂是石頭,能碾這麼小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您不信到各攤瞧瞧,我這的硼砂那絕對是碾得最細的,你要能找出比我這細的,有多我要多!」
左心頭一,瞧了他一眼:「是這話?」
「那當然,我董胖子說一不二的。」
「嗯。你怎麼個收法?」
「左爺你還真有啊?」董胖子那話其實是自賣自誇的,見左這樣,不敢把話說滿了,陪笑道:「這得看葯來定,不過,我還真不相信能有比我這硼砂更細的。」
左又分別檢查了紫石英、自然銅、磁石等金石類藥,發現碎的顆粒比硼砂還要糙,顯然更難碎,便道:「這些我能碎得比你這更細,就跟白麵的末一樣!」
「不會吧?左你可真會開玩笑。嘿嘿。」
左也不理他,背著手一家家藥材攤位瞧了過去,剛才左跟董胖子說話,這些藥材商好多也都聽到了,免不了也吹噓一下自己的硼砂,不過左這一路瞧去,不好說別的攤位上的硼砂比董胖子的差,但卻也差不多的糙,跟自己家藥鋪的一樣,顆粒都是跟小米粒似的大小。心中頓時有了個主意,回到那董胖子攤前,道:「好,我回去炮製,完了拿來給你瞧,絕對比你們攤位上的都要細得多!」
「那敢好!真有這樣的貨,那我董胖子要定了!」
左點點頭,帶著苗佩蘭出了瓦市,道:「佩蘭,這些葯都不合我的需要,我得自己加工才行,你先回去吧,我爹說,我們後天才會去你們村給賈爺和李大娘複診的,明天可能不去,我就怕時間太久影響二子眼睛的治療,這樣吧,如果你明天上山挖葯,下山進城來賣,就到我們貴芝堂來,我把葯給你。」
苗佩蘭忙謝過,背著背簍走了。
左回到貴芝堂,梁氏和茴香正在廚房準備晚飯,侯普和左貴在堂屋裏說話,藥鋪的門半開著,大豆和豆花兩個孩子坐在門檻上玩遊戲。見到左回來,又嚷著要小松鼠玩。
左哪顧得上這些,問了等吃飯還有一段時間,便對左貴道:「爹,我要炮製一種藥材,可能能賣些錢。」
「什麼?」左貴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炮製藥材?」
「我發現瓦市的硼砂顆粒很,我有辦法能炮製出顆粒很細的末狀的硼砂,還有別的礦類藥材,藥草商董胖子說了,他可以收。這樣我們就能賺一些加工費!」
左貴顯然不信,哼了一聲;「你又如何知道怎麼炮製?」
「上次我說的那個鈴醫教我的。」
侯普很好奇,問道:「啥鈴醫啊?」
左貴道:「忠兒說,他曾經給過一個快死的鈴醫一點吃的,那鈴醫就給他看進了一本醫書,上面有些方子。」
侯普笑了,扭臉對左道:「大郎,人家哄你吃的哩,你想想啊,那鈴醫都得快死了,還靠你救濟,他真要有這本事,那咋自己不弄了賺錢?何至於淪落到要飯吃的地步?」
茴香也笑道:「可不是嘛,弟弟就是太實誠了。」
左不理他們,徑直進了炮製房。
左貴本想出聲阻止,但婿在這,古代將婿視為外人的,他不太想當著外人面訓斥自己的孩子,即使是自己的婿。
左貴把門關上,並把門從裏面閂上,開始炮製硼砂。
質地堅的礦類藥材,唐朝之前都是直接用火煅燒,然後進行搗碎,得到的顆粒比較。宋朝對礦類藥的碎方法有了很大的改進,特別是對紫石英之類的金石類藥材的碎方法,更是有了飛躍的發展,採用了煅赤醋淬,熱脹冷之後進行碎,然後再進行水飛。就能得到遠比唐朝之前炮製金石類藥要細得多的末。
水飛是中藥炮製方法的一種,是將藥破碎后,放在缽里,加清水,研磨糊狀,再加多量水攪拌,就會下沉,這時候馬上傾出混懸,下沉的粒再進行研磨,如此反覆,利用細末在水中懸浮的不同,將不溶於水的礦經反覆研磨製備極細末。最後將不能混懸的雜質棄掉,合併混懸,靜置后,分取沉澱,低溫乾燥后再研散,就能得到極細的末了。一般用於眼部用藥等對末要求極高的葯里。
宋清藍一睜眼,竟然穿成了正在生孩子的產婦。窮困潦倒,水盡糧絕,祖母重病臥床。還有四個弟弟和雙胞胎嬰兒要養。宋清藍擼起袖子開始賣煎餅果子,走上了發家致富的道路。大弟弟成了知名的皇商,二弟弟封了鎮遠大將軍,三弟弟考了狀元做高官,四弟弟瀟灑仗義過一生。就在宋清藍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松口氣當條咸魚了的時候,她那戰死沙場的丈夫卻回來了。還望著她深情款款的道:“娘子,再多給為夫生幾個孩子吧。”
她們偷聽我心聲殺瘋,我負責吃瓜小說簡介:徐秋穿越到悲劇色彩的贅婿身上。妻子不見,小姨嫌棄,嶽母唾棄,連狗見了都得直搖頭。但從今開始,她們都能聽見徐秋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