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好古父親張老太公的大夫人做壽請客,還給我也送來了請柬?」翻看著張府下人送來的請,朱由檢滿臉的疑,頗有驚奇的向張府僕人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張老太公的大夫人,好象不是張好古張大人生母吧?」
「欽差大人好記心,大老夫人確實不是爺的親生母親,爺生母乃是老爺的十一夫人。」張府僕人恭敬答道:「不過小人家的老爺治家有方,十一位夫人數十年從未發生過一次爭執口角,個個都把爺當親生兒子對待,大老夫人對爺更是比親生母親還好,爺對大老夫人又象親生母親一樣的孝順。所以這次大老夫人生日,我家老爺打算宴請爺的京城同僚到家中赴宴,順便慶祝爺的遼東大捷,請欽差大人務必到場,我家老爺全家上下,一定倒履相迎。」
「你家大老太君今年高壽?」朱由檢又問了一句。張府僕人答道:「回欽差大人,我家大老夫人今年五十有三。」
「不愧是鄉下土財主出,想出風頭都快想瘋了,又不是整壽,搞這麼大陣勢幹什麼?」朱由檢差點沒笑出聲來,對張老財這種發戶舉鄙夷之至。心中嘲笑過後,朱由檢大咧咧的說道:「好吧,回去告訴張老太公,就說十分不巧,後天本欽差也準備在家裡設宴,慶祝重遷舊居之喜,所以本欽差屆時肯定沒辦法到府祝壽了,請張老太公多多原諒。不過也請老太公放心,屆時本欽差一定派人登門道賀,送上賀禮,以祝老太君長命百歲,壽比南山。」
「多謝欽差大人,小人一定如實向老爺稟報。」張府僕人磕了個頭,畢恭畢敬的告辭走了。看著張府僕人離去的背影,朱由檢重重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冷笑道:「不愧是臨清來的土包子財主,果然一家都是活寶,張好古剛在遼東打了幾個小勝仗,就馬上想跟著沾一把臉了?五十三歲做壽,也不怕京城裡的人笑掉大牙?」
「王爺請小心,張好古家這麼做,怕是想把矛頭對準你。」旁邊的羅大千警告道:「剛剛副宗主派人送來消息,張好古家這次請的客人不僅僅是他家的親朋好友,還給全京城的在職員都送去了請,而且請客的日期恰好和王爺宴請百是同一天!副宗主擔心,這是張好古家故意和王爺唱對臺戲,挑明旗幟豎起旗桿要阻撓王爺你繼承皇位!」
「就憑張老財那個土財主,也配?」朱由檢差點沒笑出聲來,不屑說道:「如果張好古那條小閹狗現在在京城,故意和本王在同一天宴請百,倒是可能打本王的計劃!可是張老財,一個鄉下土財主,也有這號召力和影響力?依本王看,這個老土包子十有八九是想沾一把閹狗兒子的,在京城裡大大出一次風頭,可惜,他那個土包子婆娘生錯了時間!看著吧,後天就有好戲看了,他準備宴請百的那些酒菜,絕對大部分都得喂狗了!」說罷,朱由檢冷笑不已,對自己的影響力和號召力都充滿了絕對的信心。
張羅宴會張周的準備中,兩天時間很快過去,到了臘月十二宴會這天,朱由檢早早就起了床,仔細收拾打扮了一番,這才換上張嫣昨天賜給自己穿著的平黃吉袍,邁著四方步來到信王府大堂,而這個時刻,也已經是臘月十二的清晨辰時初刻!但是讓朱由檢萬分失的是,天邊都已經放白了,竟然都還沒有一個員登門道賀,信王府院院外,只有普通的僕役丫鬟在擺放桌椅板凳,給大門大堂張紅掛彩。見此景,朱由檢不由大為失,趕來倪浩、羅大千和李定國等親信,低聲音怒喝問道:「搞什麼名堂?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沒有一個客人登門?」
「王爺,你別急啊。」倪浩微笑答道:「現在才是辰時初刻,文武百都去參加早朝了,就算皇上病重繼續不上朝,那些員也得等太監宣旨今日無朝,才敢來王爺府里道賀啊。至於那些不上朝的中低品級員,沒有六部堂、三公九卿帶頭,那個敢提前來?他們就不怕上司們懷疑他們想搶風頭?」
聽倪浩這麼一解釋,朱由檢這才發現自己確實著急了一些,這年頭請客雖然是午飯晚飯一起請,客人一般都是上午就來赴宴,可是辰時初刻(清晨七點半)實在還是太早了一些。想到這裡,朱由檢啞然失笑,揮手說道:「是本王忘記時間了,你們都下去準備吧,多安排一些人在門口守著,迎接百赴宴。還有,把衚衕的小商小販趕乾淨了,別百們來了,轎子和馬車都沒地方放,另外德慶班的人抓時間吃早飯,等百來了,馬上在後花園裡開始唱戲。」
倪浩和羅大千等人答應,各自下去忙碌準備去了,朱由檢則坐到了大堂上的主位上,品著香茗開始耐心等待起來。還好,心難熬的等了半個多時辰后,倪浩終於派人進來稟報,「啟稟王爺,馮銓馮閣老領著一些員登門道賀來了,倪千戶請示王爺,是否需要親自出迎?」
「終於來了!馮銓帶頭,估計有資格上朝的員至要來八九吧?」朱由檢一樂,命令道:「大開中門,本王親自出迎!」說罷,朱由檢飛快起,邁著激得都有些抖的腳步行向大門。可是到得大門口一看,朱由檢的鼻子頓時差點都給氣歪了——空空的衚衕口,只有七八頂轎子進來!而轎子停穩之後,下轎那些員中,除了馮銓這個閣次輔兼戶部尚書配得上朱由檢親自出迎之外,剩下的竟然都是馮銓在戶部的黨羽,什麼雲貴司主事——六品、倉場主事——六品、寶錢局照磨——八品,還有什麼九品的知歷、從事,從九品的詹事、吏目,不要說朱由檢所期盼的六部九卿和鎮司左右都督了,就連馮銓在戶部的左右副手侍郎董應舉和黨崇雅都沒有來!
怒歸怒,但是自己已經親自迎到了大門口,朱由檢總不能又退回去擺架子打這些人的臉吧?無奈之下,朱由檢只得強怒火上去虛偽客套,拉著八品芝麻互敘別來之,握著九品綠豆的手連說尊重,好不容易把這些員都打發進院子里讓下人們招待,朱由檢立即把馮銓拉到一邊,鐵青著臉問道:「怎麼才來這麼點人?和你一起上早朝那些員,怎麼一個都沒來?難道你沒有邀請他們同來?」
「老臣請了。」馮銓哭喪著臉答道:「可是他們都說,要先回家準備一下,帶上禮再來給信王爺你道賀,所以下沒辦法,只好帶著這些早就說好的員來了。」
「廢!」朱由檢怒罵一聲,又哼道:「那好吧,本王再等一等,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到大門口迎客去,三品以下的員,不要向本王稟報,你出面打發就是了。」
「是,是。」馮銓無可奈何的答應,只好乖乖的以閣次輔的份,跑到大門口去給朱由檢當知客去了,朱由檢則怒氣沖沖的回到大堂,喝著悶茶等候。可是這一次就比較憾了,足足一個時辰過去,三杯香茶被朱由檢喝了白開水,馮銓楞是沒派人進來稟報一次,請朱由檢出去迎接三品大員。心急如焚之下,朱由檢只得再次來到大堂門口,看院中靜,但左看右看,朱由檢都覺得院子里好象沒有增加什麼客人,來來去去都是先前那幾個員和自家僕人丫鬟。
「到底出什麼事了?」朱由檢心中疑,只得著頭皮出堂來到大門口,向正在抹冷汗的馮銓和倪浩等人問道:「怎麼?後來就再沒有客人來嗎?」
「有二十多個員來了。」馮銓小心翼翼的答道:「可是那些人放下禮就走了,說是還有要事,等會看況能不能來用午飯。另外還有五十幾位大人家裡來了下人,代表他們主人送上賀禮,說是他們大人有要事纏,要去給張好古家的老娘祝壽,就不能親自登門道賀了,請王爺你恕罪,然後領了賞錢就跑了。」
「還有這樣的事?」朱由檢氣得渾發抖,鐵青著臉嘶吼道:「那楊維垣、黃立極和田吉那幫人呢?怎麼也還沒有來?」
「下不清楚。」馮銓著汗水,聲音抖著說道:「昨天本來他們已經說好了,要早早就來王爺你這裡,給王爺你聚聚人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到現在還沒面……。」
「本王親自在這裡等!」朱由檢赤紅著眼睛嘶吼道:「本王到要看看,還有誰敢只放下禮就跑?」
朱由檢這次可是下足本了,以皇帝弟兼皇位第四繼承人的份,親自守在大門口等待百登門道賀,基本上只要有員登門送禮,就沒有再放下禮就跑的道理——那可是結結實實的打朱由檢的臉了!可是朱由檢忘了一點的是,他,京城裡的京油子員們也不傻,聽說或者看到信王親自守在大門口迎客,本來打算放下禮就溜的員馬上掉頭回家,派家裡人過來給信王爺送禮請假,然後提上同樣厚或者更加厚的禮,撒開腳丫子就往文丞相衚衕跑了。——開玩笑,三位皇子的案子迷霧重重,皇位第四繼承人廢信王又在這裡公然宴請百,是人都知道信王爺是打什麼主意了,珍生命的文武百們又那敢隨隨便便就往頭上戴上一頂信王黨羽的高帽子?
也不能說信王爺親自守在大門口迎客,完全沒有半點效果,至信王爺在門口站了半個多時辰,就等到了上百個京城員——派來送禮的下人,這些下人們對信王爺的態度也是足夠恭敬的,不是鞠躬就是磕頭,然後獻上賀禮,解釋道:「啟稟欽差大人,我家某老爺某大人因為要去七省總督張大人的府上,給張大人府上的老太君祝壽,所以實在無法親自登門道賀,只能派小人送上賀禮,慶賀欽差大人的遷居之喜。失禮之,還請欽差大人多多恕罪。」
「啟稟欽差大人,我家老爺楊維垣楊大人因為要去七省總督張大人……。」別的員朱由檢也就忍了,到了楊維垣家的下人送上賀禮請假時,朱由檢終於無法忍耐了,鐵青著臉喝道:「去告訴楊維垣,他想去張好古家就去,禮不用送了,本王……本欽差不稀罕!沒地方放!」楊維垣的下人不敢答話,磕了個頭撒就跑,連送禮應得的喜錢都不敢收了。
讓朱由檢暴跳如雷的還在後面,牆頭草員們勢利眼也就算了,本應該是支持他的張惟賢、朱純臣、張國紀和徐啟等鐵桿保皇黨,竟然也只是派下人送來了賀禮,解釋說他們另有要事,實在不便親自登門拜訪,祝賀朱由檢的喬遷之喜,希朱由檢千萬不要在意。而朱由檢雖然不敢對這些保皇黨的下人在意,可是打發走了這些下人後,朱由檢立即一把將馮銓拉進門房中,掐著馮銓的脖子鐵青著臉吼道:「你出的好主意!說什麼本王借著喬遷之喜宴請百,可以起到聚斂招攬文武百的效果,現在文武百呢?都那裡去了?那裡去了?!」
「王爺,這主意不是下出的啊。」馮銓滿頭大汗的答道:「王爺你忘了?是你自己嫌向你道賀的員太,才想出這個主意的,下只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沒有建議啊!」
「那你當時怎麼好?」朱由檢喜歡推卸責任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又紅著眼睛嘶吼道:「本王就是聽了你的主意,這才決定在今天宴請百的!現在好了,效果一點沒有不說,本王還要為京城裡的大笑柄了!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廢乾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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