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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怎麼辦?」瓦克達抹著額頭上源源不絕湧出來的汗水,抖著問道:「要不,咱們趕快派人把二堂伯抓起來,送到爺爺那裡?這麼一來,咱們也可以將功贖罪,說不定爺爺會饒了我們。」
代善失魂落魄的呆立無語,直到瓦克達又說了兩遍,代善這才醒悟過來,低聲嘶吼罵道:「放屁!阿敏那個畜生既然敢背叛大金,平時里怎麼會不做些提防,派人去抓他,他怎麼不可能察覺不到?而且他手裡又有四五千鑲藍旗銳,你派人去抓他,把他急了,他帶著心腹走狗在大營里鬧騰了,給了蠻子軍隊趁火打劫的機會,你爺爺才更是會要咱們一家人的腦袋!你大伯楮英的教訓,你忘了?」
「那……那怎麼辦?」瓦克達仔細一想也是,本來自己的老爸在爺爺面前就已經失寵了,如果這次的事置不當,鬧出軍隊嘩變這樣的大事,那自己老爸的腦袋肯定就得落地了,同時自己的小命也肯定會非常懸乎。
「別急,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代善這時候也已經是六神無主,只是深深後悔自己這幾天故意拖延軍隊重新整編的事,沒有及時收回阿敏手中兵權,導致現在騎虎難下。坐在椅子上抱著腦袋盤算許久,代善忽然靈機一,趕說道:「這麼辦,你趕快去把喇瑪找來,讓喇瑪帶著二十個心腹親兵,帶上刀斧埋伏在後帳,然後你再去見阿敏,就說你爺爺催促我抓時間整編軍隊,把正藍旗和鑲藍旗合併一個旗,我要找他商量對策。這個叛徒不會放棄軍隊控權,也肯定會相信你的話,等他到了這裡,聽我摔杯為號,刀斧手衝出來把他刀砍死,再拿他的人頭去向你爺爺請罪。」
「辦法倒是不錯,可是殺了他以後,圖倫和瑙岱那兩個叛徒怎麼辦?」瓦克達提醒道:「阿瑪不要忘了,圖倫和瑙岱這兩個王八蛋都是阿敏的鐵桿心腹,不可能不知道阿敏叛變大金的事。要是我們殺了阿敏,那兩個叛徒有了警覺,帶著軍隊作,爺爺照樣要找我們算帳!」
「那……那……,那就把圖倫和瑙岱一起帶來。」代善也是徹底了手腳,忙又吩咐道:「讓你五弟多帶一些刀斧手,埋伏在帳帳外,聽到我的信號,馬上衝進來把阿敏三兄弟刀砍死!」瓦克達也沒了其他辦法,只得依令而行,匆匆趕去安排。
事不幸被張大爺的烏言中,知道了阿敏果真背叛了建奴大軍之後,為求自保,在努兒哈赤面前為阿敏做了擔保的代善果然沒有選擇最妥當的理辦法——也就是馬上報努兒哈赤,與努兒哈赤父子商量對策,選擇了獨力冒險捕殺阿敏三兄弟,將功贖罪為自己洗罪名。而代善獨力捕殺阿敏三兄弟的計劃本來也不錯,可惜他忙中出錯,出了一個致命的破綻,那便是選擇了派遣知道事件的瓦克達去邀請阿敏三兄弟到自己將帳會談——如果代善能夠象張大爺或者皇太極那麼謹慎猾,讓不知道的第五子喇瑪去邀請阿敏三兄弟的話,那麼功的希肯定極大,可是代善卻偏偏疏忽了這一點!這麼一來,在努兒哈赤眼皮子底下忍辱生忍了二十年的阿敏,就算想看不出破綻,也難了!
讓我們來看看事的經過吧,準備好代善代的安排,瓦克達就領著一大幫子親兵去求見阿敏了,而得到毫無提防的阿敏同意接見時,心裡有鬼的瓦克達竟然一反常態的領著十來個親兵進了阿敏的將帳,這麼一來,正在和心腹弟弟圖倫、瑙岱吃晚飯的阿敏難免一楞,疑問道:「賢侄,出什麼事了?怎麼帶著這麼多親兵?」
「糟!」瓦克達也沒想到阿敏留意到這個細節,趕鎮定心神,賠笑說道:「堂伯勿怪,來得匆忙,忘記他們留在帳外了。事是這樣的,爺爺今天又催促了一次我的阿瑪,要我阿瑪趕快把正藍旗和鑲藍旗並為一旗,重新編製軍隊,以便和蠻子決戰。阿瑪擔心這肯定又是八叔在爺爺面前煽風點火,挑撥離間,就派小侄前來,請堂伯過去商量。」
「哦,我這就去。」阿敏也沒有多想,放下飯碗抹著就站了起來,要跟著瓦克達去代善將帳。瓦克達則趕又說道:「堂伯稍等,我阿瑪還想把圖倫堂叔和瑙岱堂叔也請去,大家一起好好商量,說什麼也不能讓八叔把堂伯你的軍隊吞了。」
「好,我們也去。」圖倫也放下了飯碗。阿敏則看了一眼瓦克達的神發現不對,心中格當一下,回過頭來說道:「老四,剛才軍隊里打架那件事還沒理,要不你先去把那事理了再過去?」說著,阿敏向心腹兄弟使了一個眼,圖倫迅速醒悟過來,忙答道:「二哥不說我都忘了,那些小王八羔子為了多吃幾塊鹹把腦袋都打破了,我是得先去看看。這樣吧,二哥老九你們先去拜見二堂兄,我一會把事辦好了就過去。」
「好,你換一服去,別穿便。」阿敏又向圖倫和瑙岱使個眼,吩咐道:「老九,別吃了,和我進后帳去換服,去見二堂哥。」圖倫和瑙岱這兩個阿敏心腹走狗會意,一起答應,忙陪著阿敏進到后帳更,瓦克達心中焦急,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心急如焚的等待起來。
阿敏三兄弟進到后帳之後,圖倫和瑙岱忙一起低聲音向阿敏問道:「二哥,出什麼事了?有什麼不對嗎?」阿敏低聲音答道:「注意到沒有,瓦克達這個小崽子眼神不對,額頭上還有汗水,這麼冷的天,怎麼可能出這麼多汗?還有,他是帶著親兵進的帳,親兵還經常下意識的用手背去刀柄,確定刀柄位置以便隨時拔刀,他們在怕什麼?」
「是不對。」圖倫和瑙岱也醒悟過來,瑙岱還猛的想起一事,也是低聲說道:「還有,平時代善和二哥你商量對付皇太極的機,都是你們兩人撇開旁人單獨談,我和四哥一般都是帶著人守在外面,並不參與,怎麼代善今天偏偏點名要我和四哥一起去?」
「二哥,到底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代善會這樣?」圖倫吃驚的問道。阿敏臉凝重,低聲答道:「現在到底出了什麼事,我還看不出來,不過越是這樣,我們越得小心!這樣吧,老四你馬上去軍隊,找個借口把我們的軍隊都集結起來,派人監視代善將帳的一舉一,發現不對就衝過去救我和老九。老九,一會你多帶親兵,但千萬不能進代善的將帳,隨時準備衝進去救我,明白沒有?」
「明白了,二哥你千萬要小心。」圖倫和瑙岱一起點頭。阿敏又補充道:「為了謹慎起見,老九你帶上幾個煙花,發現不對就點煙花向老四求援,老四你看到煙花就殺過來,這樣可以節約不時間。還有,都穿上甲,兩隻鞋筒子里都藏上匕首,越小心越好。」圖倫和瑙岱又是一起答應,趕依令而行,阿敏自己也穿上甲,又在雙腳鞋筒子里藏好兩把匕首,這才領著兩個兄弟分頭行事,阿敏和瑙岱陪著瓦克達去見代善,圖倫則去暗中召集軍隊預防萬一。
領著三十個全副武裝的親兵來到代善將帳之外,雖然天已然全黑,看不清楚周圍靜,但阿敏兄弟還是覺到了一種無比張的氣氛——沒辦法,天底下象張大爺和阿敏這樣影帝級別的人始終不多,尤其是文化不高的建奴士兵,儘管代善已經再三代他們不得走風聲,可是有不建奴士兵還是張得僵,手心留汗,呼吸急促,而這樣的異常反應,當然不可能瞞過心中有鬼的建奴影帝阿敏眼睛。也正是如此,阿敏才益發的小心,又向瑙岱使個眼讓他小心行事後,這才假惺惺的說道:「老九,我先進去,你在這裡等老四,等他來了再進去。」瑙岱以眼神回答阿敏自己明白,點了點頭表示聽從命令,阿敏這才抬步進帳。
進到代善將帳,將帳里的建奴士兵倒沒幾個,但是喇瑪卻站在了代善背後,瞟見喇瑪按在刀柄上的右手,阿敏悄悄倒吸了一口涼氣,假惺惺的打千說道:「阿敏拜見二堂兄,堂兄萬福金安。」而代善看到只是阿敏一人進來,心頭也是一沉,只得站起來假惺惺的說道:「堂弟請起,自家兄弟,用不著鬧這麼多虛禮。對了,圖倫和瑙岱呢?我還想給他們一個梅勒額真噹噹,不來我可不給,呵呵。」
「多謝堂哥,軍隊里有士兵打架,老四去理了,一會就來。」阿敏假惺惺的答道。代善無奈,只得改變主意說道:「那我們就等等吧,等他們來了再說,老四老五,快給你們堂伯上茶。」
「不用了,剛吃過飯。」氣氛張到這地步,阿敏還敢吃代善將帳里的東西才怪了,只是賠笑著拒絕,坐到了比較靠近代善的座位上,暗中提防。而代善確實不是一個搞謀詭計的料,在這種況下竟然想不到用什麼話頭來和阿敏聊天,讓阿敏放鬆警惕,只是與阿敏枯坐無語,一心只想等阿敏的兩個幫兇趕到再手一網打盡。這麼一來,阿敏心中難免益發警惕,暗暗打定了先下手為強的主意。
左等右等,阿敏的重要幫兇圖倫還是沒能來到將帳報到,代善更加沉不住氣了,忍不住說道:「堂弟,圖倫和瑙岱怎麼還沒來?要你派人去催一催?」阿敏答應,起走到帳前,沖著瑙岱帶來的親兵假惺惺的嚷幾句,這才又走回代善面前,微笑說道:「二哥,其實圖倫他們來不來也沒什麼,反正他們都對你忠心耿耿,你怎麼安排他們,他們都不敢有意見的。再說了,你把軍隊給了他們,將來也是你的助力不是?」
「他娘的,把更多軍隊給你們這些叛徒,我們大金軍隊還想活麼?」代善心中咒罵一句,強笑道:「二弟說得對,可我還想問問他們到底願意去那個旗,帶那個旗的軍隊比較得心應手,所以我們還是再等等他們吧。」
「一定要我們三兄弟到齊?難道是想把我們三兄弟一網打盡?」阿敏忽然醒悟過來,眼珠子轉了轉后,便假意說道:「那好吧,聽二哥的,我出去看一看,圖倫那邊到底是出什麼事了,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說著,阿敏假意回頭要走,而代善好不容易才把阿敏弄來,那肯讓煮的鴨子又飛了,下意識的喝道:「站住!」那邊喇瑪和瓦克達更是沉不住氣,竟然雙雙同時拔刀,鋼刀出鞘之聲,立時在氣氛抑無比的將帳里回起來。
「二哥,到底出什麼事了?」看到兩個堂侄拔刀,阿敏頓時明白今天事鐵定要大條了,忙喝道:「兩位賢侄為什麼要拔刀,難道二哥你想殺了兄弟我麼?」
代善惱怒的看了一眼兩個沒有耐心毅力的兒子,咬咬牙,索開門見山的喝道:「阿敏,你知罪麼?」
「我有什麼罪?」阿敏眼珠斜瞟著反問道。事道如今,代善又顧不得那麼多了,手懷掏出岳托日夜兼程送來的婚書,啪的一聲摔在面前桌子上,喝道:「這東西是什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這東西怎麼會落到代善手裡?」看到自己親筆簽名的那道大紅婚書,阿敏差點沒嚇暈過去,心中唯一的念頭也就是四個字——東窗事發!不過還好,二十年來在殺父仇人眼皮子底下的忍辱生,早已讓阿敏養了無比堅強的心理素質,不僅沒有嚇癱下去,反而笑得益發親切溫和,很驚訝的笑著問道:「二哥,這是什麼東西?兄弟我怎麼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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