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二更送到。本地暴雨停電,所以更新晚了,請各位朋友原諒。)
有道是:腰纏十萬貫,騎鶴別揚州。又有道是:兩袖金風存正氣,五湖皓月照黑心。——這兩句話,用來形容咱們張大爺現在的狀況,那就是再恰當不過了。朝廷讓張大爺籌款五十萬兩賑濟山東災民,任何人都不太看好張大爺的這趟得罪人的差事,可咱們的張大爺不僅出人意料的弄到二百一十多萬兩銀子,還給自己和隨從都撈足了好;末了江南民百姓不僅沒有抱怨張大爺橫徵暴斂,勒索敲詐,反而對張大爺是口稱讚,稱讚張大爺學冠古今,稱讚張大爺的才智過人,稱讚張大爺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更稱讚張大爺生財有道的創收手段,給江南府開闢了一條新的財源,也給江南百姓帶去了生產科技,更離譜的是歌頌張大爺的為廉潔,兩袖清風!可謂是名利雙收,兩不耽誤。甚至就連張大爺返回京城經過揚州時,那些被張大爺敲得哭爹喊娘的揚州鹽商,還乖乖的自發組織起來迎到碼頭,恭請張大爺留鞋紀念…………
「請欽差大人留鞋!」數十名揚州鹽商磕頭跪請聲中,鞭炮齊鳴,汪福和喬承兩個最大的鹽商跪下,親手為張大爺去鞋子,高高舉過頭頂,留為去思,以紀念張大爺『護』揚州鹽商的『功德』。而咱們的張大爺卻毫不以獲此殊榮而悅,反而在肚子里破口大罵,「太他娘!是那個王八蛋發明的這個鞋禮?這不是著本爺重新買一雙新鞋麼?」
「劈劈啪啪」鞭炮又響,揚州鹽商和揚州地方員的歌功頌德聲中,張大爺的船駛離碼頭,緩緩駛向北方。看著碼頭漸遠,提心弔膽了許久的張清韻終於也長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坐回椅上,被張清韻牽在手裡的小邢沅好奇問道:」張姐姐,你怎麼了?「
」沒什麼,擔心一個人,幸虧沒來。「張清韻搖搖頭,順口回答——不用說,張清韻擔心的人自然是眼中釘中刺江南第一才楊宛了,賑災彩票發行的最後一站正是揚州,楊宛登臺獻唱聚集人氣就沒有離開,此刻正在揚州,張清韻當然擔心突然出現,勾引張大爺為贖,把帶到京城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悠揚的簫聲遠遠傳來,張清韻循聲看去,卻見一條小船緩緩劃來,一淺紅紗的楊宛手捧玉簫,立在船頭迎風吹奏。
紗飛舞,未束長發迎風飄,飄飄然宛如仙下凡。簫聲清雅,夾著冰泉之氣,忽如海浪層層推進,忽如雪花陣陣紛飛,忽如峽谷一陣旋風,急劇而上,忽如深夜銀河靜靜流淌,彷彿多立在月下,思念郎,幾乎令人沉醉。聽到這簫聲,又看到俏生生的人模樣,本來就千般不願、萬般捨不得離開江南的魏家兄弟一起奔到船尾,沖著楊宛大喊,「楊姑娘,你來給我們兄弟倆送行了?謝謝,謝謝你啊!」「楊姑娘,跟我們回京城吧,我們給你贖,在京城買棟宅子給你住!」而楊宛仿若不覺,只是閉目品簫,繼續吹奏。
「風流探花郎,怎麼還不去?」張清韻瞟一眼背手閉目站在旁邊的張大爺,酸不的哼道:「相好的來給你送行了,你怎麼還不去與道別?再或者,你乾脆把帶回京城吧,反正你在文丞相衚衕那裡的宅子那麼大,住下還不是輕而易舉?」
「清韻,這點你就大錯特錯了。」張大爺搖頭,閉著眼睛傾聽著簫聲,微笑說道:「我和楊宛姑娘之間,其實並沒有半點男私,楊宛姑娘來給我送行,一是因為仰慕我的才學,二是實現為我吹奏一曲簫的承諾,別無他意。至於我嘛,和接不多,對雖然偶爾會有一些慾,可更多的是對世境的同,還有對才華的欣賞,談不上什麼男。畢竟,一見鍾的例子,在這世界上太太了。」
「真的?」張清韻斜著眼,十分欣賞張大爺臉上難得的嚴肅表。誰知張大爺的嚴肅表眨眼即逝,立即又恢復了平時的嬉皮笑臉,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是真的——我邊有一位你這樣的大,怎麼還捨得扔下你不管?去和其他人勾勾搭搭?」
「呸!就你?下輩子吧!」張清韻紅著臉呸了一口,拉起小邢沅起就走,表面上怒氣沖沖,心中卻著實又又喜。而張大爺背手肅立原地,直到一曲終了,張大爺才大步走到船尾,向小船上的楊宛微笑說道:「楊姑娘,多謝你的簫相送,小生慚愧,至到今天才完完全全的用心聽完姑娘一曲,姑娘在音律上的造詣天分,確實是天下無雙,小生佩服之至。」說罷,張大爺向楊宛拱手行禮。
「多謝探花郎誇獎。」楊宛盈盈一福,還禮道:「探花郎,路途遙遠,奴家只能送到這裡,探花郎今後還請多多保重。」
「姑娘也請保重,今後如果有緣相見,小生一定再向姑娘請教音律。」張大爺又拱了拱手。楊宛嫣然一笑,從懷中掏出,揚手拋給張大爺,然後吩咐船家掉頭,輕舟順流而回。張大爺探手接過楊宛拋來的件,手綿,再攤開手時,一個五線綉的香囊躍然於目,而在香囊之中,還有一縷青。張大爺不由嘆氣道:「唉,青,?真是沒想到啊,本爺的魅力會有如此之大?多好的一個姑娘,說不定就被我這下給毀了,造孽,我造孽啊!」
…………
災如火,龐大的運糧隊在途中不敢有半點耽擱,一直是日夜不停的趕路北行,經過十幾天的日夜兼程,張大爺親自率領的船隊終於在八月十五中秋節這天進了山東境,而此刻的山東大地,完全已經是一片赤地。烈日當空,從船隊瞭臺上向遠看去,運河兩岸已經看不到一點綠,更別說能看到一點人煙,到都是亮晃晃的一片赤,晃得人眼暈,彷彿整個大地都在燃燒一般。不管田地還是山丘都是禿禿的寸草不生,偶爾能看到一兩棵枯死的樹木,樹榦上卻沒有半片樹葉,甚至就連樹皮都是不翼而飛,赤的樹榦聳立在裂的大地之上,顯得之凄涼。
「怎麼旱了這樣?怎麼旱了這樣?」不太了解氣象常識的張大爺痛心疾首,捶頓足的說道:「下江南的時候經過這裡,災沒這麼嚴重啊?邸報上面還說,六月初的時候山東境還下了一場大雨,應該緩解了部分災,怎麼看上去災比我們來的時候還要嚴重了?」
「壞就壞在那場大雨啊。」張大爺重金禮聘來的師爺宋獻策長嘆一聲,解釋說道:「北方的氣候就是這樣,久旱之後忽來一場大雨,雖然能夠緩解部分災,可是蝗災必然接踵而來,東家你可以仔細看,那些枯死的樹,其實樹葉和樹皮都是被蝗蟲給啃的,田地里雨水滋潤出來的一點綠,也被蝗蟲給吃得一乾二淨了。」
被宋獻策這麼一提醒,張大爺立即想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看科學節目時,好象是說過大旱降雨過後會有蝗蟲泛濫,因為什麼科學原因,張大爺卻一點都記不得了。又嘆了一口氣后,張大爺問道:「那麼水利呢?山東境也有不的大河流,為什麼水利就不起一點作用?我記得黃河舊道大清河就是從濟南旁邊經過,怎麼那裡的災反而最嚴重?」
「張大人,自萬曆三十三年李化龍李大人、曹時聘曹大人治理黃河以來,朝廷已經幾十年沒有撥過一兩銀子治理黃河了。」張大爺麾下最懂水利的前任無錫縣令劉五緯站出來,拱手解釋道:「黃河水利年久失修,自然無法引水灌溉農田,而且朝廷為了保證漕運暢通,乾旱季節運河之水許進而不出,洪澇雨季保漕而不保河,寧可讓黃河決口泛濫,也決不容許泥沙淤塞運河。所以運河流經山東一帶,雖然給山東帶來了漕運之利,卻使百姓洪澇時無河泄洪,乾旱時無水灌溉,所以才災荒不斷。」
張大爺抿不語,運河事關大明南北通,張大爺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做放運河水灌溉災區農田的事。沉許久后,張大爺向劉五緯問道:「劉大人,這次你隨本進京述職,如果本舉薦你為河道總督,治理黃河水利,你可敢接任?」
劉五緯拱手答道:「多謝大人,朝廷倘若真的任命下治理黃河,只要能為百姓造福,劉五緯自然義不容辭。只是治河一職,投大而見效,朝廷不撥給銀子,下同樣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張大爺又不說話了,腦海里卻下意識的想起自己船隊里運載的一百多萬兩募捐賑銀——山東這邊的災,張大爺滿打滿算只使用了五十萬兩購糧運輸,賑濟災區,剩下的銀子張大爺都是原封不的送往北京,準備上國庫用做遼東軍餉之用,還有就是準備賑濟陝西、河南這些同樣小冰河期嚴重影響的災區,如果能從中提取一部分治理黃河,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可問題是,正在同時應對貴州苗和遼東戰火的朝廷會不會答應?
因為災害最為嚴重的濟南府不通運河,張大爺率領河道軍隊押運的糧草必須先運到陸路距離濟南最近的家鄉東昌府,在那裡卸船裝車,再走陸路運往濟南發放,在此之前,張大爺運糧船隊還得經過同樣災的山東兗洲府,在那裡就近發放一批賑災糧食。不過在距離兗洲府濟寧碼頭還只剩下一天路程的時候,張大爺忽發奇想,來幕僚部下還有志願監督賑糧發放的江南文人商議,「各位,明天我們就到濟寧縣碼頭了,在此之前,本已經委託河道總督郭尚友郭大人派遣軍隊,先行押解了二十萬石糧食送往災區救急。這二十萬石糧食,本雖然已經拿到了山東巡趙彥趙大人的回單,可的發放況如何,糧食究竟有沒有送到災民手裡,本心裡實在沒底,所以本想提前微服登岸,騎快馬趕到船隊抵達濟寧之前,先到地方上去看看賑災糧食的發放況,不知道各位的意下如何?」
「妙!欽差大人微服私訪,這樣最能了解真實況。」志願前來監督賑糧發放的徐宏祖第一個鼓掌,贊同道:「草民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地方吏巧立名目剋扣賑災糧款,中飽私囊,還有如何欺上瞞下,蒙蔽朝廷耳目。欽差大人如果想了解賑災糧款的究竟有沒有發放到災民手裡,也只有微服私訪、深災民中間這一條道可走。」
「對,欽差大人,我們支持你,願意隨你同去私訪。」剩下十一個志願監督賑災發放的江南文人都是好事之徒,自然都是鼓掌贊。張大爺的心腹僕人張石頭卻堅決反對,大道:「爺,你又要去微服私訪了,難道你忘了在松江府遇刺的教訓了?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去!再說了,你走了糧船怎麼辦?」
「沒關係,船隊可以暫時拜託給宋公公和肖大哥。」張大爺向宋金和肖傳笑道:「宋公公,肖大哥,辛苦一天如何?」
「探花郎放心去,船隊有河道衙門的三千軍隊守衛,咱家替你看著,出不了子。」宋金含笑答應。肖傳也點頭答應,又說道:「張兄弟,你去微服私訪可以,不過得帶足了人手保護你的安全。」
「多謝肖大哥關心,那就麻煩陳劍煌陳二哥帶上二十名東廠好手,扮著客商與我同去吧。」張大爺點頭,又說道:「徐宏祖徐先生,張采張年兄,你們二位也和我同去一趟如何?還有宋獻策,張石頭,你們兩個也陪我一起去,剩下的人,全部留在船上,注意保,押糧的是河道的兵,河道衙門就設在濟寧,要防止他們提前走消息。」
「那我呢?」著男裝的張清韻問道。張大爺苦笑答道:「張公子你想去,那當然沒問題,這樣吧,你給我捧尚方寶劍——這次要是遇上貪污吏,貪墨我辛辛苦苦籌款買來的糧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還差不多。」張清韻冷哼一聲,扭過臉去不再理會張大爺。那邊宋金卻又問道:「探花郎,你打算去什麼地方微服私訪?我們在什麼地方會合?」
張大爺看著地圖盤稍做盤算,說道:「濟寧是漕運衙門和兗州知府衙門所在,那裡只怕早就做好了表面工作,我就算去微服私訪,也查不出什麼——去滋縣!那裡不通運河,距離濟寧大約有三十多里,兗州知府孫朝肅就算想做表面工作也做不到那裡,我去那裡微服私訪,你們抵達濟寧以後,帶著兗州知府孫朝肅一起到滋縣和我會合。」(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只有兩個,錢和刀.攀爬向上沒有捷徑,如果有也只屬於準備更充分的人.太平盛世中方解想做一個富家翁,可惜失敗了.亂世之中方解想做一個太平翁,可惜他又失敗了.所以,他爭霸天下.
原本,他只想做個混吃等死的逍遙王爺。但是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既然你們不讓老子有逍遙日子,那就都別過了!於是乎,劉登憤然而起,親自提出,並把這個口號,宣告萬方: 普天之下,莫非漢土;率土之濱,莫非漢臣。有蠻夷不服大漢王化者,雖遠必誅!什麼叫王化?王化就是,我大漢天軍所到之處,即是我大漢國土!
一覺醒來,竟然成了大唐駙馬房遺愛。 (ps:本書為歷史小白文,相信各位看官不會失望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