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出乎田立輝等人的意料，第一個提出問題的并不是先前一直負責開口的路璐，而是旁那個不知在想著什麼的妹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靈能力者使用的靈能力，和我們看見的所謂‘靈界’，很可能是以同一種力量為基礎出現的存在。”

“有什麼依據嗎？”路璐詢問道，無意識地把玩著頭發，將一縷墨黑的發纏在手指上。

“依據就是這玩意。”

田立輝點點頭，從們對床的床下拎出了一件設備。

它看起來像是一個上個世紀的筆記本電腦，屏幕看起來臃腫厚實，完全沒有現代設備的輕便簡潔。除了裝有滾軸的屏幕邊緣，這看起來就像是個對半劈開的木頭一樣。

唯一一有點科技的設計，或許就是那塊虛擬鍵盤了。

“這是靈能示數，雖然名字是‘示數’，不過實際上算是個智能設備。”

田立輝解釋道，同時將設備放在桌子上，輕輕在鍵盤上一按，屏幕便自亮起。在這塊厚實得如同CRT顯示的屏幕上，浮現出一連串數字和字母組的讀數。

不只是對此不悉的兩姐妹和年，就連兩位本來就在組織里的靈能力者，也一并湊了過來。

“這一行就是靈能濃度的讀數了，點這個可以切換圖像顯示。”

他又按了一下虛擬鍵盤的右側，讓原本鋪滿屏幕的字母和數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占據了小半個屏幕的扇形圖。

這面扇形圖只有黑與白兩，其中黑面積約占總面積的一半不到，而剩余的部分則全部被白所占據。在以暗紅為主題的背景上，看起來非常顯眼。

“黑部分代表當前的靈能讀數。通常而言，附近有靈界顯現的時候，靈能濃度會上升到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左右。”

“可現在顯示的不是……”

百分之四十六，后面還有一串不斷波的小數點。

這就是扇形圖旁邊顯示出來的、最直觀的顯示數字。

“對，已經快到一半了，而這就說明這一次的靈界比正常況要更加龐大，當然現在需要演示的并不是這個——小悠！”

呲——

似乎是對田立輝的聲音非常悉，唐曉悠默契地出手，在掌心召喚出一團火焰。

而與此同時，靈能示數上的數值也出現一陣陣的波，小數點后的數字仍在波，但卻明顯上漲了好幾位，以至于數字“四十六”短暫地跳到了“四十七”。

“這東西的原理特別復雜，不過大致來說，就是檢測靈界與現實世界的某種聯系，通過這種間接的手段，得到靈界的大致大小。”

田立輝說得口干舌燥，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見沒有人準備提問，便繼續解釋道。

“就是因為靈界部的數值會高到足以毀掉哪怕是數值上限最高的示數，所以這種東西只能放在現實世界使用，如果在靈界里就沒用了，這也算是我們普通人能做到的事吧。”

“可因為曉悠的靈能力，這玩意的讀數……”

路璐喃喃說著，再次放出了自己的能力。

這一次并不只是讓雙目變這麼簡單，出五指對準桌子上的兩瓶橙，讓看不見的強大力量從指尖出。

當橙被無形的力量捕獲、分別飛向和路言的時候，示數也再次改變了上面的數值。而這一次，百分號前面的數字立即切換到了四十七。

啪嗒——

兩人同時出手，確地抓住兩瓶飲料，路璐將其在手里陷了沉思，而路言則喝了一小口。

“就是這樣，當靈能示數得到廣泛運用的不久之后，有人就發現了‘靈能力者會發靈能示數的變化’這一事實。”

“……”

路璐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和妹妹對視了一眼，眼睛里充斥著不加掩飾的驚愕，而路言的瞳孔也略有放大，表示也對此頗意外。

“會不會是有什麼中間因素？就像……就像煙也有可能引起火災警報的況？”

“那反而能說明靈能力者和靈界的本質相同，別忘了火災和煙頭都有著‘燃燒’這一種現象。”

田立輝否定了路璐的僥幸心理，不過他很快又補了一句。

“別擔心，這不一定是什麼壞事，如果只是一種自然現象，那當然就不會分什麼對錯。”

“刀槍是傷人的武，但同樣也可以用來自衛。”劉辰旭也跟著田立輝的話語，安般地補了一句。

這種解釋完全通順，不過也只能接下來。

路璐先前與路言對此有過討論，兩人一致認為，所謂的鬼域和厲鬼，正是人類死亡后的怨念無安置，最后凝結形的產。

而路言也通過自己的能力，確定了這一猜想。

通過大范圍的時間回溯，每一鬼域都能找到對應的死亡對象，有因施工地沒有防護而死的工人，也有被第三者和人出賣的可憐人。

李思凈當然也是其中之一。

但如果說們的超能力和被稱為‘靈界’的鬼域系出同源，鬼域又會不斷地殺死普通人類，那超能力的代價又是什麼來頭呢？

靈魂？力？

而且，如果這麼說的話，路言自己的能力也和其他靈能力者有著差異。

默默地低下頭，金瞳短暫地一閃而過。

的能力并不像路璐那樣，使用過度會導致頭暈目眩什麼的，本一次也沒有發生過。哪怕是停止星球的轉，或是通過改變時間軸、創造一個全新的世界，也不會出現這種后癥。

但從唐曉悠那邊的況看來，也會和路璐有這樣的況。

不過至將這件事瞞了下來，也不用擔心路璐會把事說出去——只需要自己尋找原因就好。

沉默了片刻后，路言說出了這個問題。

“我問一下，如果靈能力使用得太頻繁，會出現某些后癥嗎？”

“這就是第三點了，前面的大家應該都理解了吧？”

眾人點點頭，繼續等待著田立輝的解釋。見無人有更多的問題，中年男子便繼續說道。

“那麼是下一點，關于靈能力的副作用呢，確實是存在的，但也沒有上升到‘后癥’這麼嚴重的程度。”

“也就是說的確有，對嗎？”路璐抓住了問題的要點。

“是這樣的，如果靈能力者在短時間多次使用靈能力，就會出現頭暈、頭疼之類的現象，更嚴重一點的話，還有可能讓靈能力者本人陷昏迷。”

田立輝肯定了的說法。

“……”

“當然，也許還有更嚴重的后果，不過靈能力者昏迷之后繼續使用能力的況還從來沒發生過，所以我們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中年男子隨其后地安了一句。

不過，也許是因為早就對此知知底，路言和路璐都沒有太大的緒波。

“當然，在靈界里也有可能出現‘靈能力快要耗盡，但敵對靈仍然存在’的況，而這種時候，就應該使用我們的靈界通道了——小悠！”

田立輝再次喊道，他向短發招招手，示意由來進行下一步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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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尾ps：本來是不想寫這種ps的，但還是想說一下目前的況。

最近本人剛從學校回到家里，一直適應不過來，再加上老家要辦白事，所以大概一個月的更新可能會有各種各樣的延遲。

咱會盡量碼字的，也請各位看到這一章的xd們能盡量發點評論啥的，主要是讓咱知道有人在看，這樣效率沒準會高一些？( ﹁ ﹁ )

總之，咱盡量保證更新。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