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寶著拳頭,見到眼前觥籌錯的場景,理智突然回來了,他道:“這裏是我公司開業的酒會,我並沒有給你發邀請函,就算你和我是親戚也不能隨便進來,如果你現在識趣的自己出去,我就給你留點面子,不保安了。”
宋暄和嗤笑一聲,抱道:“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你的屬下吧,沒有邀請函,他們難道是看我長得帥才把我放進來的?”
宋暄和話落,周楠沒忍住噴笑出聲,噴出去酒濺了幾滴在宋家寶的西裝上,場面頓時有些安靜,又有一點稽。
“不好意思。”周楠笑著抬抬手,沒什麼歉意的道歉道:“不小心。”
宋家寶剛剛恢復了些許的臉再次變得鐵青,心裏一團火氣噴湧,然而此時他卻也不敢對周楠發火,雖然宋暄和份也高,但是他與宋暄和不論是吵架還是打架,都不會掀起多大波瀾,畢竟他們是親戚,再怎麼鬧也有長輩調節。
可是周楠卻不同,周楠是周家的獨子,也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就算他堂伯父是宋國強,也不會為了他得罪周家。
所以宋家寶臉變來變去,最後卻只能忍下這口氣,道:“周哥也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
周楠抿了口酒,淡笑道:“你不介意就好。”
宋暄和嗤笑一聲,宋家寶的視線再次落在他的上,看到他與周楠坐在一桌,不由了拳頭,皮笑不笑道:“沒想到堂弟是和周一起來的,早說就沒這麼多誤會了。”
周楠擺手,道:“他可不是和我一起來的。”
宋家寶臉幾乎可見的亮了起來,他見宋暄和慢悠悠的抿了口酒,下心底的得意,冷冷道:“堂弟,既然沒人邀請你,那就請你出去吧。”
宋暄和家裏比他家富裕太多又怎麼樣,宋暄和從小就他一等又怎樣,只要今天他被趕出酒會的消息出去,自然不了人在背後嘲笑他,他這個堂弟,最要的可就是面子。
就在宋家寶以為宋暄和會灰溜溜的離開時,宋暄和卻又笑了,他相貌俊朗,笑起來開朗又,吸引了在場許多士的視線。
“你笑什麼?”
宋暄和臉上笑意沒收,饒有興趣地問道:“難道這個酒會是你一個人開的?”
見到宋暄和戲謔又嘲諷的表,宋家寶表微變,心裏升起一不好的預。
果然,下一秒就見宋暄和向他這邊走來,然後與他肩而過,出聲道:“恭喜你新公司開業。”
宋家寶渾一僵,一點點轉過頭,見到了宋暄和與公司占最多的合夥人正在握手,看起來十分稔。
他極力讓自己僵的臉自然一些,道:“郭哥,你和宋暄和是什麼關係?”
郭濤因為一些事耽誤了,剛剛才趕過來,並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只是見到合夥人與他邀請的大學室友站在一起,就直接向這邊走了過來。
所以,他笑道:“忘記我之前和你說要介紹一位重量級份的朋友給你認識,就是這位,我大學室友,宋暄和,宋氏集團的繼承人之一。”
聞言,在場許多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宋暄和臉上,湊在一起驚歎不已,誰也沒想到一個小公司的開業酒會,會見到這種份的人。
聽到周圍全部在歎宋暄和份的聲音,宋家寶整張臉都僵了起來,他沒想到郭濤竟然會認識宋暄和,而且還就是他說的那位可能為大顧客的朋友。
剛剛他說的那些話所有人的聽到了,宋家寶覺得此時議論的聲音裏一定有人在罵他不知好歹,在嘲笑他竟然得罪宋暄和。
憑什麼?他的太爺爺與宋暄和的太爺爺明明是同一個人,他的爺爺卻與宋暄和的爺爺有此大的差距,一方豪富一方頂多稱得上中產,他的父親也與宋暄和父親地位截然不同。
從小到大,因為年齡相近,所有人都將他與宋暄和比較,雖然每次都是他比較優秀,可是每次比較完那些人得出結論卻是:可惜了,宋暄和才是宋國強的兒子。
然後,那些讚永遠都落在宋暄和上,沒有一個人會多看他一眼。
僅僅只是因為宋暄和才是堂爺爺的孫子而已,憑什麼?
見宋家寶一直不說話,而且臉十分難看,郭濤不由道:“你沒事吧,還是你和暄和已經認識了,我剛剛見你們在說話。”
宋家寶聞言猛地看向宋暄和,見到他邊譏誚的笑意之後,怒火更甚,然而怒極之下反而冷靜下來,他突然想起自剛剛就一直站在宋暄和邊相貌出眾的男人,腦海裏浮現出關於宋暄和那些傳聞。
宋家寶心裏有了主意,臉也好看了不,他冷笑一聲道:“他確實是我堂弟,只不過之前與我堂伯父大吵了一架被趕出家門了,所以很久沒見到了,聽說他和大伯吵架是為了一個男人,原因是他強迫那個本不喜歡他的男人跟著他。”
宋家寶轉,視線落在蕭淵穆上,得意道:“如果我沒猜錯,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我眼前這位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