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呢,最不可思議的事,這收容所的糟老頭子居然和那個細作有串通。聽說在細作進柳家之前,都是在收容所藏著的。”
聞言眾人一臉的震驚,同時十分的嫌棄。
“不會吧,就這麼個垃圾的地方全是下賤的低等人,居然還會和細作有關系?”
“所以才說匪夷所思啊,這件事柳家徹底震怒了,這群人恐怕要死的很慘咯。”
這群人小聲嘀咕著,葉塵卻聽的皺起了眉頭。
看來自己真的猜對了,要出大事了。
葉塵從人群中了出去,一直來到了收容所外。
收容所外面被柳家的侍衛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站在最外面的有一個是黑袍長老,上穿出來的氣息是武圣境界。
“又是一場惡戰了。”
葉塵心里想著,其實他知道自己沒有更多的可能,但如果要眼睜睜的看著花爺爺和生去死,他是做不到的。
就如同他不會扔下秦.天他們不管一樣,那是道義。
起初收容所被包圍的非常嚴實,都看不到什麼況。
直到柳家的侍衛帶著收容所的人出來了,葉塵才控制不住的到了前方的位置。
只見柳家的侍衛們抓著老弱婦孺們,就像是提留著一只小似的,全然沒有把他們當人看。
有一位爺爺腳不方便葉塵是知道的,柳家的侍衛嫌他走得慢,直接一腳將它踹飛了出去,等他站起來之后接著踹飛,好省去走路的功夫。
葉塵看著攥了拳頭,牙齒都要咬碎了。
每一個被抓出來的人葉塵都很眼,即便不是深切流過的,但也認得他們的相貌。
住在收容所的人都非常的純良,當初葉塵捐錢捐糧的時候,他們都真誠的來向他謝過,每次見到葉塵也都笑臉相迎的。
現在他們滿臉恐慌,彼此地依靠著,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葉塵看著他們的表心揪在了一起,他最不想發生的事還是出現了,便是連累了所有人。
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就以草為席的獨自藏匿著好。
只是無論怎麼后悔,這都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了。
隊伍越拉越長,到后面,生拉著他的阿娘也被抓了出來。
生抱著他阿娘的腰,臉上掛滿了淚水。
他不明白怎麼了,自己好不容易擁有的家被砸了個稀爛,像是畜生一般被如此追趕者。
生阿娘亦是淚水漣漣,暗道實在苦命,以為客棧越來越好了所有人終于能過上好日子了,生馬上就可以去學堂了,卻又掉到了地獄。
最后出來的是花爺爺,花爺爺的臉上則平靜許多。
從柳家侍衛向他問出一句,認不認識葉塵是誰時,他便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花爺爺當時鎮定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認識。
在柳家侍衛狐疑的眼審視下,整個客棧被翻了個底朝天,他也被抓了出來。
從葉塵離開的第一天,花爺爺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只是沒想到事發生的這麼快,他還沒來得及安頓好收容所里的所有人。
花爺爺默默的嘆了口氣,順從的跟著侍衛們走了出來。
之后收容所的所有人都被拉著站了一排,為首的便是花爺爺。
黑袍長老走了過來,高聲說道:“所有的百姓們,我們此次前來只是為了一件事。就是找到一個葉塵的人。”
“想必外面的告示你們也都看得清楚了,這個葉塵是別的城市混進來的刺客,昨天妄想在柳家作祟。你們說,他當殺不當殺?”
聞言在場的百姓們有的沒敢開腔,有的則是故意狗,立馬高聲附和道:“該殺!”
黑袍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據我們的調查,他之前就是在收容所躲避著的。我們詢問了所有人,他們都說不認識葉塵,現在我給你們拿出畫像來,你們再好好看看,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黑袍長老的語氣越來越沉,揮手從旁的侍衛手上拿過了一張畫像。
上面畫著葉塵的相貌,倒是十分的傳神真實。
生和花爺爺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了,的確是葉塵,心里肯定了是怎麼回事兒。
黑袍長老一直在觀察著他們所有人的表,生年紀還小,他首先走到了生的邊。
黑袍長老蹲了下來,語氣難得和一些的說道:“小娃娃,這個畫像上的人你認識嗎?”
生抿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認識。”
黑袍長老的拳頭立馬握了一下,隨即說道:“小孩子撒謊可是不好的,我們都知道了你與那個葉塵十分悉的,還經常一起玩耍對嗎?”
聞言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長大了。
生阿娘立馬拽了一下生,逞強的扯出了一個笑容。
“這位大人,我的孩子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們也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
“哦?那你的孩子怎麼這麼害怕的樣子呢。我勸你想清楚,那個葉塵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這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如果我對他下手了,你會懊悔你現在的答案嗎?”黑袍長老悠悠的說道。
他非常了解每個人的弱點和突破口,每個人在為母親之后,孩子的命都是大雨自己的。
這一招,百試不厭。
沒想到的是,生阿娘在聽到這話后臉刷的一下白了,但下一秒便堅定地說道:“大人,我們真的不認識什麼葉塵。畫像上的人我們見都沒見過。”
此話一出,在遠的葉塵心頭一震。
他萬萬沒想到,平日里永遠病懨懨的且聲細語的生阿娘,居然會有如此剛強的一面。
剛才黑袍長老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那個份兒上,竟然還會為了幫自己瞞,寧可尋死。
葉塵強忍住心頭的酸,將斗笠得更低了幾分。
聽到這話,黑袍長老的臉很不好。
“好,很好。既然如此的話。”
還沒等黑袍長老把話說完,花爺爺便直接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