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到了要關頭,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就翅難逃了。
于是葉塵一咬牙,直接將小虎送的哨箭拿了出來。
見狀白胡子老頭嘲諷的笑了一聲,說道:“怎麼,眼看著要死在這里了還等著用個暗不?”
葉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沒有將他的挑釁放在眼里。
此時還要爭口舌之快的話,才是真正的愚蠢。
眼看著白胡子老頭越走越近,葉塵沒有時間再耽誤下去了。
他直接拔開了哨箭上面的竹筒,咻的一聲,一到信號彈直接沖到了天際。
所有人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只見到七彩的芒彌漫著。
盛長風和孫昌元等人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白胡子老頭卻是嚇了一跳目瞪口呆著。
“這,這怎麼可能?”白胡子老頭詫異地口而出。
哨箭剛剛一出,柳家的院子突然浮現出了很多道強盛的靈力。
這下到葉塵意外了,一時不知道這是柳家的人馬,還是小虎的勢力竟然如此強盛,片刻之間便有人手過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發了一個信號彈,這麼快就都全部驚了嗎?”葉塵心中想著。
但是不管怎麼說,白胡子老頭的注意力是被轉移了,現在的他沒有更多的力量來打斗了,再熬下去逃都逃不了了。
不管這多道靈力是從哪里來的,都給了自己機會。
葉塵飛快地向左邊的圍墻跑去,白胡子老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竟然都忘了阻攔。
當柳家的侍衛想要阻止的時候,盛長風裝作跟著一起去,實則在奔跑之間一直擋著柳家侍衛的路。
“哎你撞我干什麼,趕抓人啊!”盛長風先喚著,弄的侍衛們都蒙圈了。
他們的聲將白胡子老頭的注意力吸引回來了,見到葉塵逃跑,連忙追了過去。
葉塵的手腳很快,一個飛躍直接跳到了圍墻之上,毫不猶豫的逃了。
“糟糕。”
白胡子老頭皺著眉頭,正打算跟著翻越出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剛才的那個哨箭,一時間停下了腳步。
白胡子老頭的眼睛滴溜溜一轉,那哨箭是他為柳家長老的第一天,舉辦儀式時就著重見到的。
柳家家主的命令與教導還在耳邊圍繞,他的攥著拳頭,一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最終,還是骨子里的畏懼,讓他停下了腳步。
“難道這個葉塵有什麼世之謎?他怎麼會有這個哨箭的。”白胡子老頭心里想著,百集。
也就在這時,剛才那多道靈力全部都沖到了前庭。
如果此時葉塵還在的話一定蒙圈了,怎麼這群高手進柳家會這麼自如這麼迅速。
見到地上打斗的痕跡后,趕來的高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放的哨箭?”
來人全部都是穿著黑長袍的,其中有兩位都是武圣級別的,其余的也都是九重的高手。
如果外人看他們這副裝扮的話是完全猜不出其他的,可如果有意留心的話就可以看到,他們脖子后面的微小柳葉刺繡。
這是柳家的人。
白胡子老頭認出了為首的兩位都是柳家長老,只是平日里幾乎不活躍在門生侍衛面前,所以盛長風他們并不知曉太多。
他卻是非常清楚這幾位的地位都遠遠高于自己,于是他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回答到:“剛才有一個刺客點燃了哨箭。”
“什麼?”
為首的長老十分意外,這對于柳家來說簡直是重大的失誤。
但他腦子飛快的回轉了過來,其他的事自有旁人去解決,他的任務只有保護好哨箭的主人。
于是他追問到:“那刺客是誰,哪來的哨箭?”
白胡子老頭額頭滲出了汗漬,說道:“那刺客名葉塵,當初以拜門大會混柳家的。后來竟然一直藏去了玄鐵監獄,還放出了三十個囚犯。剛才我已經要將它擊殺了,沒想到他放出了哨箭,我便沒痛下殺手。”
白胡子老頭實話實說了,在場的這麼多人他也瞞不過去的。
聞言黑袍長老倒吸了一口氣,呢喃的說道:“怎麼可能。”
繼而他轉頭對旁邊的人問到:“剛才你有見到主嗎?”
那人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嗯,在室里修煉呢。”
“趕和我走,去檢查一下主的哨箭還在不在。或許是丟失了,要麼就是那刺客有心盜取,一定要查清楚。萬一讓主涉險了我們卻不知道,家主絕對不會放過我們。”黑袍長老同樣心驚膽戰,急忙帶著人離開了。
頓時整個院子只剩下了白胡子老頭和盛長風他們,他們還沒見過老頭這麼客氣恭敬的模樣,不用猜也知道那幾個黑袍高手都不簡單。
白胡子老頭是真的慌了,原本以為最多就是自己大意,放進來了細作。
但是和主牽扯上關系的話,這件事就不同尋常了。
白胡子老頭回憶起當初舉行長老儀式的時候,臺上的人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了他們柳家的哨箭。
哨箭此除了部高層的人員再沒有人知曉,能使用的除了家主和主,沒有兩位贈送的話都沒有旁人能夠使用。
見到哨箭便能分辨份必須恭敬,且會有專門的高手為哨箭而服務。
所以當葉塵拿出來的時候,白胡子老頭的下都要掉下來了,比秦.天他們越獄還要震驚。
“黑袍長老只問主,想來是和家主沒關系的。這可怎麼辦是好,這個家伙,哪里來的如此寶貝。”
白胡子老頭想著,十分懊惱。自己剛才還不如將葉塵抓住,好歹審問下來還能將功補過。
現在事的進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圍,下一步的行也只有更高層的人來決定了。
至于盛長風他們則是面面相覷,一個個的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一下。
直到白胡子老頭走到前廳走廊打探消息,盛長風才湊到孫昌元邊,小聲問到:“剛才那是什麼啊?為什麼會來這麼多的高手,長老還如此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