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東西還真想和我比試兩下?好,我今天就讓你后悔從娘肚子里爬出來。”
男人囂張的沖葉塵挑釁到,話里不干不凈的讓人厭惡。
周圍圍觀的人倒是竊竊私語個不停,雖然不敢大聲說出來怕得罪這個男人。
但是大家給葉塵的眼神都是鼓勵和加油的,不一定是對葉塵有好,但是起哄總是難免的。
葉塵不甚在意,只是調整好了自己最佳的狀態。
“來吧。”
葉塵輕飄飄的扔下兩個字,氣的那個男人立馬沖了上來。
只見那男人如石頭一般大的拳頭在打在葉塵臉上前一秒,葉塵不僅沒有躲閃,反倒是一個用力直接抓住了他的拳頭。
“呵,好大的膽子,”
男人呵斥了一句,就準備用力量扣住葉塵。
沒想到的是他不僅沒有住葉塵,反倒是被葉塵死死的在了原地,彈不得。
在場的人有些驚訝,手上的作都停了。
葉塵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你沒有一擊即中,那就該我了。”
葉塵說完,反手擒著那男人的胳膊直接扭了過來,害他的胳膊變了個畸形的角度。
這還不算晚,葉塵一腳踹在了男人的上。
男人措手不及,腳下一直接單膝跪倒在地上。
葉塵用手肘下男人的后輩,狠狠的磕在他的肩膀上。
“啊。”男人吃痛的了一聲。
“天吶,這小伙子天生神力不,居然能夠擒住他的胳膊還反擊?”
周圍的人顧不上看熱鬧了,一個個都在驚嘆。
男人的跟班兒們站在遠,猶猶豫豫的沒有向前。
“你們都是廢嗎,就這麼在一旁看著?”男人大吼了一聲。
聞言跟班兒們才一窩蜂的涌了上來。
葉塵先是一個飛踹踢走最近的一個,又用左手抓著一個,用膝蓋猛的撞擊著他的腹部,再反手把他甩飛了。
在葉塵騰出手打人的時候,領頭的男人有了空隙,轉圈從葉塵的手下掙了出來。
男人惱怒,跟著剩下的手下雜無章的沖葉塵揮著拳頭。
葉塵一臉輕蔑,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那些小嘍啰。
最后只剩下那男人的時候,葉塵開口了。
“你既然惱恨與我祭拜陳伯,你與他有什麼關系?”
“呵呵,小子我告訴你,我是馬家的人。那姓陳的死有余辜,如果最后不是他自己自盡的話我們宗主還要好好折磨折磨他呢。”
男人挑釁的說道,全然不顧影響如何,存心想要激怒葉塵。
聞言葉塵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周圍的人也唏噓不已。
“馬家怎麼能把人到自盡的份兒上的,那陳伯平日里雖然古怪卻不是個暴的人,這不是欺辱嗎。”
“就是,他們不以為禍反倒是洋洋自得起來了,讓人可笑。”
大家的聲音的很低,還是忌諱馬家的勢力的。
葉塵的拳頭握著,咬著后槽牙說道:“你們為何要對一個老伯如此。”
男人冷笑了一聲,沖葉塵了眼睛。
“我們為什麼不能如此,我還告訴你了,那姓陳的老婆孩子也是死在我們馬家手上的,這家伙茍且生了這麼多年最近了風,居然不自量力想要來找我們報仇,自然留不了他的狗命。”
“原來陳伯,是有妻兒的。”
葉塵的聲音越來越冷,已經想象到了陳伯當時見到妻兒死狀的樣子。
“是,那又如何,一群賤命罷了。”
男人說這話,還咳出一口痰吐在了地上。
葉塵徹底怒了,還沒等那個男人手,便一個箭步沖到了他的面前。
葉塵一把抓住男人的脖子,用膝蓋狠狠的撞擊著他,使足了力氣一拳錘在了男人天靈蓋的位置。
男人一下子蒙了,還沒來得及還手就滿眼冒金星。
葉塵還不作罷,抱著他的子摔在了地上,不停的用腳踹著。
葉塵的每一下都是用盡了全力沒有毫留手,男人疼的面部表都扭曲在一起了。
周圍的人連忙挪開了周圍的位置,大家都是支持的,小聲咒罵著男人活該。
同時心中詫異面前的年小小年紀,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的。
葉塵打的越來越狠,男人都開始吐了。
那群跟班兒有回過神兒來的,此時也顧不得自己疼不疼了。
因為領頭的男人如果出了任何意外的話,自己回到宗門也吃不了兜著走。
于是四五個人像是人沙袋似的,知道打不過葉塵就全部撲在了男人的上,替他扛著。
葉塵此時已經急眼了,雖然于陳伯并不是那麼恩深義重,可是依然見不得這種惡霸疾苦。
所以不管是誰挨著,就算是爪牙葉塵也找打不誤。
領頭的男人在跟班兒的保護下有了息的時間,腦門的眩暈終于是消散了一些。
隨之而來的就是沖天的怒火,還有恥。
他仗著自己馬家人的份橫行霸道,卻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過這般奇恥大辱。
惱怒的男人起,當即調起了渾的靈力,蒸騰著要下死手了。
也就在靈氣升起的時候,大家才驚呼出聲:“居然是武者五重境界。”
有眼尖的人認出了男人的份,小聲嘀咕道:“這肯定是馬家公子馬季,年齡和武階,格都對上了。”
原本還看熱鬧小聲吐槽的人,立馬躲遠了幾分。
要知道武者五重在青峰鎮已經是非常有實力的存在了,起碼普通人都是抵擋不了的。
連駱婉怡一個宗主夫人也不過是武者二重罷了,除了大門派的長老們,稍稍年輕的人里有此就已非常不易。
見到馬季出武階后,葉塵只是一時意外卻沒有毫畏懼之心。
“你個小雜種,竟然修煉的武決,仗著這個敢辱于我,我要你死。”
馬季怒吼到,整個人氣急敗壞極了。
“呵呵,那倒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葉塵說完便開始調鬼影三道拳的武決,同時自武侍五重的等級也顯出來了。
馬季不由得笑了一下,一臉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