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塞到哥們的手中,哥們也不好當面打開看不是,再說,哥們還要裝大氣,裝著不在乎錢的樣子,所以隨手就放在了口袋裡。
幾番推辭下來,終於出了李家的門,哥們那是不顧腳都還有些發,快步就向小區外走去,來到大門口,我注意到門口的保安已經換了,可現在哥們已經不關心這個了。
出了小區,我疾步到了馬路邊的綠化帶旁,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手中的支票,接著昏黃的路燈,我一看之下,頓時嚇得一個趔趄,差點沒一屁坐倒在地上。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著凍的心,而後再次緩緩打開支票,可我仍然止不住雙手的抖。
一二四五,不錯,是五個零,最重要的是前面還有個五。
我的天啦,五十萬,這是五十萬啊!
我覺自己都快窒息了,我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回見這麼多錢,而且現在就在我手中,哥們甚至覺就像做夢一樣。
於是,我忍不住扭了扭自己的臉,痛痛痛!
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五十萬是我的,是我的!
五十萬啊,哥們竟然只用了半晚上的功夫就到手了,這種賺錢的速度,哥們以前做夢都沒夢見過。
當然,這不排除是李婉清的爸爸出手大方,但我似乎看見了我眼前有一條通往富貴的大道,而這條大道就是驅邪辟魔。
讀書,讀書爲個啥,說得大一點,高尚一點就是爲我大華夏做出貢獻,說得小一點,自私一點,不就是爲了錢嗎?
嗯,一晚上五十萬,十晚上,一百晚上……
哈哈,哥們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哥們這輩子雖然做不富二代了,但可以做富二代他爹啊。
咳咳,我收回思緒,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得意忘形了,哪有那麼多的邪祟,再說,今晚也的確是僥倖,而說來說去,我能走向驅邪辟魔的路,還是因爲遇到了莊老師,如果不是引我上路,我本不會畫符,那今晚……
咦,不對啊,今晚能祛除徵洋的詭異貓影,最終還是靠我不知道怎麼就會不控制,而且發出那麼強大的戰鬥力,可我到底出現了什麼況呢?
還有,從徵洋跑出來的那個貓影又是什麼呢?
正如李婉清爸爸所說,徵洋又是怎麼惹上那個貓影的呢?
這幾個問題,我怎麼也想不通,不過,當我擡頭之時,頓時就傻眼了。
仙人闆闆哦,這裡除了這片別墅羣,簡直可說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了,哥們這下可怎麼回到城裡啊。
我心頭後悔了,後悔之前一心裝B,結果搞得現在自己遭罪,這是應了那句什麼話嗎?
哦,對了,是死要面子活罪!
我將支票摺好放袋之中,沒辦法,只有步行了,可剛走兩步,我就到一陣頭暈目眩。
二大爺的,哥們今晚這是咋了,莫非真的是被掏空了,還是得了什麼怪病了?
這可要不得,哥們剛剛看到一條通往富貴的大道,萬一就得了什麼怪病,豈不是出師未捷先死,不行,不行,得先去醫院做個徹底的檢查,特別是哥們這腰,哎喲,還別說,真的很是痠痛。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沿著馬路向城中走去,淡淡的月灑在我上,將我的影子拖得老長老長。
一陣夜風吹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不四看了看,空無一人,我頭皮不自的麻了,仙人闆闆的,這走夜路的確有點滲人。
不過,現在哥們的膽子比起之前,那是大了不止一圈兩圈,再說,莊老師說過,我這重之是一切邪祟的剋星,哥們怕什麼,雖然莊老師後面還有一句話,那就是我這重之也是一切邪祟的補品,當然,這句話哥們就自過濾了。
沿著馬路,哥們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終於等到了一輛回城的麪包車,當我在市醫院下車後,看著絕塵而去的麪包車,心頭忍不住大罵。
狗曰的,竟然要老子五十塊錢,這下可好,哥們上就只剩下八塊錢了,貌似剛好夠掛號費。
當我掛好號後,突然想起我現在雖然是有五十萬,但那是支票,在醫院裡是用不了的,醫院的一切檢查都是先繳費在檢查,也就是說,哥們現在也檢查不到個啥,哎,真是考慮欠周啊。
可哥們現在上一錢都沒有,這市醫院距離莊老師所住的地方還有不短的距離,哥們也實在走不了。
想著給莊老師打電話吧,可現在才三點多,莊老師一定在睡覺,打擾睡容覺的話,哥們下場肯定會很慘,因此,我想著還是就在醫院找個地方隨便咪一會就行了。
走在醫院的走廊中,一淡淡的福爾馬林味道時有時無,安靜的環境讓哥們突然覺到背脊有些發冷,以前我也聽說過不關於醫院的鬼故事,這會想起來更覺骨悚然。
可突然,我聽見前方一個病房傳來依稀的人聲,雖然只是依稀的聲音,但在這安靜的環境中卻顯得極爲的突兀與刺耳。
我心頭猛然一跳,仙人闆闆的,不會是剛想什麼就來什麼吧,沒這麼邪門吧?
可人有時候就是那麼奇怪,明明覺得邪門,卻越是想要靠近去看看,不是有句話‘好奇心害死貓’嗎?
於是,我循著聲音的來源走去,越是接近聲源,我越是覺得不對勁,這聲音怎麼這麼耳呢?
我的興致更大了,只聽得病房中一人講道:“真特麼千算萬算,都沒算到半路會殺出個愣頭青,草!”
接著,另一個人回道:“那小子的確有點門道,竟然真的破了貓靈,讓我這麼久的佈置功虧一簣。”
你二大爺不開花的,真是無巧不巧,竟然是武子文和病兩個傢伙。
想來是武子文在李家被徵洋那一摔傷得不輕,這才離開李家就來了醫院。
可病怎麼說‘這麼久的佈置’,莫非那貓靈本來就是他做的手腳,他與武子文串通,賊喊捉賊?
哥們倒要聽聽,這兩個傢伙還能說出點什麼幕來,於是,我不聲的靠在門外,仔細聽著。
只聽武子文恨恨的說道:“這次那小子讓我在李家丟盡了面子,更害得老子斷了三肋骨,而且我看李婉清對他似乎還有點意思,哥,這口氣,我說什麼也咽不下。”
我一聽武子文斷了三肋骨,心頭別提是有多爽了,這王八蛋在李家竟然想殺我,不知道現在和病又想著什麼鬼主意,哥們不得不防啊。
病只說道:“你放心,這次我也丟了面子,而且他破壞了我的計劃,我當然不會讓他好過。”
“可是哥,那小子似乎很能打啊,估計七八人都未必能近他的啊。”
哥們一聽這話,心頭更樂了,原來在武子文心中,哥們已經了如此高手了,七八人都難近,那是特種兵啊。
不想,卻聽病冷笑了兩聲,而後說道:“是,你說得不錯,那小子是能打,但你要知道,殺人不一定要用刀用槍的,我兵要對付一個人,還沒有誰能逃得掉的。”
“那就好。”武子文又說道:“可發生了這件事後,恐怕我在李家人心中的形象會大跌,你有什麼辦法讓我爲李家的婿?”
兵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看那小子和李婉清關係不錯,如果我對李家的人出手,他恐怕會從中作梗,所以,目前的當務之急還是對付那個小子纔是。”
武子文又問道:“說得不錯,那哥你有什麼好的主意?”
一聽這兩個傢伙要想法子對付我,我急忙打起了十二分的神,豎起耳朵,在門上聽。
不想就在此時,一道聲傳來:“喂,你找誰?”
我趕忙回頭一看,只見走廊上站著一個護士,我不敢逗留,因爲門已經傳來了腳步聲,於是,我趕忙向樓下跑去。
“喂,喂……”
後只傳來那護士的喊聲。
我一口氣下了兩樓,正好見電梯來了,我上了電梯,又往上去了四層,也就是說,我現在所在的樓層實際是在武子文所在樓層的上面兩層。
估計這樣一來,就算他們發現有人聽,在那個護士的所述之下,也不可能跑到樓上來找。
哥們這一上一下的,原本就有些腳,這下更是累得夠嗆,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站都站不穩了,電梯門一開,我剛踏出去一步,不想,雙腳卻一就向地上倒去。
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突然,一雙素白的手了過來,恰時的扶住了我。
我一擡頭,頓時愣住了。
,絕對的,而且還是一位白天使。
一頭原始的黑披肩長髮,白皙的皮、標準的鵝蛋臉、筆的鼻子、潤的紅脣、得絕對不在莊老師之下。
可與莊老師不同的是,眼前這個醫生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潤的脣掛著一淡淡的笑意,給人一種溫和知的,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靠近。
特別是我還聞見上有一淡淡的香味,那香味雖然很淡,但越是聞卻越是沁人心脾,我估計這應該是的香。
“喂,這位大叔,你沒事吧?”
大……大叔?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