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沉重的步伐,終於堅持將廚房給收拾乾淨了,而一服也被汗水浸了。
癱坐在沙發上,我只覺腰痠背痛,就差沒有筋了,我腦海中不自的浮現出一段廣告詞。
過度勞累之後,腰痠痛,神不振,覺被掏空……
不錯,哥們現在真的是被掏空了,只是,掏空的是我的力量而已。
更何況,好,我卻不好!
坐了好一會,我方纔覺恢復了一點力氣,只是這渾的汗,溼漉漉的服在上,覺很是不舒服。
於是,我艱難的挪著步子,回房間取了換洗的,來到了衛生間,其實,洗澡是一方面,我更想看看,我肩膀上被莊老師刻畫的符。
鏡子中,只見我雙肩分別有一道淡金的符文,時而閃爍著極爲黯淡的金,那符文龍飛舞,看上去很有幾分神。
只是,我怎麼也想不通,這東西看上去就像是紋,頂多比紋高大上一點,卻竟然能攜帶兩百多斤的重量。
雖然我是被這‘承重符’折磨得渾痠痛,可我心對道玄法的嚮往卻更炙熱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纔有莊老師那樣神強大的手,試想想,擡手間就能給人上外加上兩百多斤的重力,那打起架來,還不遊刃有餘?
可想想也是然並卵,如果一個月後的考覈通不過的話,哥們都沒臉再面對莊老師了。
我看著鏡子中,雙肩上的‘承重符’,心頭毅然決定,不管再苦再累,一定要堅持下去,通過考覈。
一來,不讓莊老師失,二來,我實在很想見識見識真正的龍組高手是何等的風采。
因爲莊老師說,所在的機構,偶爾也會和龍組的高手合作。
衝了一個澡,之前的疲倦似乎減輕了不,不過,兩百多斤的‘承重符’還是在肩頭,走起路來,我必須要將腰努力的直,否則,一個鬆懈,兩百多斤下來,哥們絕對直接趴倒在地。
回到房間,我徑自往牀上一趟,渾的輕鬆,正當我準備睡一覺養一養神,以便恢復力時,鬧騰的電話鈴聲又響起了。
我心頭猛然一,難道是郝大海那邊又有什麼消息了?
我趕忙抓起電話,一看之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那頭卻傳來了一個生的聲音:“喂,你好,請問你是高嗎?”
“我是,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又說道:“我李婉清,你不記得了嗎?”
“李婉清?”
我皺眉重複了一便,這個名字太陌生了,我敢肯定,以前絕對沒有聽說過,更不認識這個生。
那邊的李婉清沉了一下,方纔說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你再想想?”
我毫不猶豫的
回道:“抱歉,在我的記憶中的確不認識你,或許是你找的高與我同名同姓吧。”
我準備要掛電話了,因爲我覺得這個李婉清會不會是詐騙犯,以前不是有這樣的詐騙犯嗎,聲稱是你的某某某,你只要一肯定,那肯定就會有下文。
“哦。”
那頭,李婉清頗爲失的應了一聲,我心道,失吧,哥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因爲我的確沒錢。
“那就這樣吧。”我隨口說了句,就準備掛電話。
不想,電話那頭,李婉清急切的喊著:“等等,高,我們能見個面嗎?”
“見面?”
我一愣,你二大爺的,這騙子見電話騙不到哥們,莫非想對哥們施展人計?
這哥們可不會上當,當即拒絕:“我看這就不用了吧。”
“這樣吧,下午放學後,六點,我在江大門口都你,不見不散。”
李婉清說完,乾淨利落的掛了電話,本容不得我半點反駁。
可我就覺得奇怪了,李婉清口口聲聲說六點在學院門口見,莫非知道我是江大學的學生。
我心頭的懷疑有些搖了,莫非這個李婉清,真的認識我?不然怎麼會知道我還是學生,而且還是大學生?
可我實在想不起我認識的人中有一個李婉清的,莫非,莫非是仰慕哥們的英姿?
咳咳……
這話就連哥們自己也覺得不相信,誰會仰慕我這個一沒背景,二沒妹幣的窮小子呢?
騙子的騙技真是層出不窮,日新月異啊,連哥們上什麼大學都知道。
哎,不管了,先睡睡。
我將電話丟在枕頭邊,哪知道,剛一閉上眼睛,電話鈴聲又響了,我心頭頓時不耐煩了,一把抓起電話,接通就吼道:“我說了,我不認識你,別再打來了。”
“喂,哥們,是我。”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郝大海的聲音。
我一愣,而後說道:“是你啊,大海。”
“搞啊,怎麼這麼大火氣?”郝大海問我。
我沒好氣的說道:“別他孃的提了,剛纔一個騙子打電話打到了哥們手機上,還特麼約我見面,真搞笑。”
“現在的騙子花樣多,哥們,留個心眼,別去,沒準你過去,給你點迷藥,等你醒過來,腰子就不見了。”
我點了點頭,知道郝大海所說的腰子就是腎,之前也聽說過江曾經出現過這樣的案例。
“對了,你給我打電話,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消息?”
“嗨,你看,我差點給忘了。”
我一笑,郝大海這馬大哈,也太容易分心了吧,只聽他又說道:“周寧有消息了。”
“哦,什麼況?”我一聽,連忙問他。
郝大海回道:“他……他好像瘋了!”
“瘋了?”我
語氣不自的提高了幾分,趕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詳細一點。”
“放學的時候,場的公廁廁中,一個生突然出一聲尖,大喊著‘抓狼’,當時正好是放學,你也知道,那裡是去食堂的必經之路。
於是,很多人圍了上去,結果,從廁所裡抓出來的狼,竟然就是周寧。”
我一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你是說,周寧是在廁所中被發現的?”
“是啊。”郝大海的語氣似乎有些凍:“哥們,你是不知道啊,當時周寧被幾個育學院的大個提出來時,手裡還還抓著一個護舒寶,裡還大喊著,好香,好香,那表,哎,別提有特麼的噁心猥瑣了。”
我能理解郝大海的心,那段他給周寧當‘狗’的日子,我想,他恐怕也不是很開心,畢竟,周寧邊的人都拿郝大海當下人使喚。
試想想,郝大海雖然口花花,但好歹還是個男人,有些,加上蘇凝香這事,郝大海是不得周寧都翹辮子了。
如今,周寧丟了這麼大的醜,郝大海這丫的自然很是高興,可我回過頭來一想,不大對頭啊,周寧這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廁所裡去,而且還抓著一個護舒寶,那不正常啊。
於是,我連忙問郝大海,周寧當時的神況。
果然,郝大海想了想說,周寧那樣子瘋瘋癲癲的,怕是神不正常了。
這傢伙說罷,還連連唸叨著,報應,報應!
我心頭一,莫非這就是莊老師對周寧的罰?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那後來呢?”我又問郝大海。
“後來嘛,莫良通知了周寧的家人,有人將周寧接走了。”郝大海沉了一下,又說道:“哥們,你說周寧會不會是給袁一川弄瘋的?那袁一川呢?”
我心頭當然知道,周寧的是絕對不是袁一川乾的,不過,這可不能對郝大海說,於是,我只道:“應該是吧,至於袁一川,誰知道呢,總之,不出現最好,對吧?”
“對,對,對,那丫的實在是太恐怖了,啊,就這樣吧,我吃飯去了,下午你要來上課不?”
“要。”
“那我們下午見。”
掛斷了電話,我鬆了口氣,周寧瘋瘋癲癲,想來也絕對記不起昨晚的事了,也就是說,他也不會對我造威脅。
也好,周寧那丫的,平日養尊優,囂張得很,欺負了不生,今後,瘋瘋癲癲的過日子,也算是對他最大的罰了。
有句話什麼來著,生不如死對吧。
我一想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莊老師下手可真狠啊,躺在牀上,我心神漸漸放鬆下來,可腦海中還是不自的想起剛纔電話中的那個李婉清,下午到底見是不見呢?
不知不覺間,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