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莊老師的小跑上,那種被刀刮的覺方纔減輕了不,我忍不住長長吐了一口氣,只嘆莊老師在學校的影響力實在太大,我想,只要是一個男,走在邊,都會覺力山大。
過了好一會,我方纔注意到,這條路線似乎不是回莊老師住的,於是,我問:“老師,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莊老師架勢著車,目不斜視,不鹹不淡的回我:“菜市場。”
“菜……菜市場?”
我一瞪眼,覺腦袋實在跟不上莊老師的思維節奏。
卻說道:“我一大早的跑到爛尾樓那邊救你,早飯都還沒吃呢,再說,你以後要住在我那邊,沒讓你給租金就算了,做點菜是應該的吧?”
我一回神,得,敢喊我當免費的廚子纔是莊老師的目的吧。
不過,說得也是,和這麼一個大住在一起,多狼友做夢都想不來,而我,又不給租金,又不開水電費,只是做做飯菜,沒準偶爾還能看見一點,咳咳……
我強忍住心頭的凍,爲怕被莊老師看出點什麼,我只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說道:“老師,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不知道可不可以問問。”
“你想問我那塊令牌是什麼,對吧?”
我倒是沒想到,莊老師竟然一口就說出了我的所想,其實,我所好奇的遠遠不止那令牌。
不過,能先知道令牌是怎麼回事,那也能大大滿足我的好奇心了,因此,我忙不失的點頭,同時一臉期待的看著莊老師。
“我現在開車,沒空給你說!”
“砰!”
哥們一頭直接給磕在了儀表臺上。
我期待了半天,竟然得到這麼一個答案,你說你沒空,可你剛纔又回答我的話,這不是心洗刷哥們嗎?
我心頭雖然有氣,但面對自己的老師,又是個老師,我又這麼敢發怒呢,當然,最重要的是,莊老師太過神強大,哥們可不想惹火了,而後自己被狂一頓。
綜上,我理智的選擇了沉默,可誰知,過了一陣後,莊老師又突然問我:“怎麼半天不說話,有心事?”
我……
我覺自己憋屈得要死,剛纔是誰說在開車,沒空了,哦,這會又問我怎麼半天不說話了?
我敢說話嗎?
我還需要說什麼嗎?
我說的又能得到答案嗎?
當然,這些我都只敢在心頭想想,不過,既然莊老師都開口了,我也不能裝悶葫蘆,那豈不是真正應了那句‘有心事’了?
所以,我只能回一句:“覺有點累,瞇一會。”
莊老師沒有再說話,當然,我也不會再自討沒趣,側坐在副駕駛位上假寐。
不一會後就來到了市場上,莊老師將車停好,也沒讓我下車,不久後,就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回來放在了車上。
看著那大包小包的食材,哥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我的仙人闆闆,那些不會都讓我做吧?
窮人家孩子早當家嘛,哥們承認自己的廚藝還勉強,可那什麼海鮮的,的確不在行啊。
我抱著幻想,或許莊老師做得來那些高級的食材呢,那中午可就有口服了。
回到莊老師的住,我先將包放在了房間中,而後將手機電充好,出來一看,莊老師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有了之前的教訓
,我也不敢再貿然問莊老師,然而,莊老師卻開口說道:“早飯午飯一起,你表現的時候到了。”
我……
好吧,之前我還幻想著莊老師能做那些高級的食材,看來我是想多了,看莊老師這架勢,估計哥們這免費的廚子份就改不了了。
說實在的,從昨晚我去那爛尾樓到現在,這麼長時間連口水都沒喝,我的確得慌。
算了,反而我自己也要吃,多做一份給老師吃也沒啥,正如所說,這就當是我的租費了,於是我悶頭走向了飯廳,先將莊老師放在飯桌上的食材整理了一下。
可看著這兩隻大閘蟹、兩隻大龍蝦,哥們一個頭兩個大,這東西,真心不會做啊。
我只好先將這幾個大件放在盆子中,而後著手做一些其餘的食材,我一面做菜,一面不時向客廳看看。
只見莊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已經盤坐在臺之上,我雖然不知道莊老師在幹什麼,但我想應該是在修行之前教我的‘大五行法印’吧。
也不知道莊老師將‘大五行法印’中的符、咒、、陣、印修煉到什麼程度了。
哦,對了,那些小說中不是都寫著修行的等級劃分嗎?
不知道和小說中修真等級一不一樣,莊老師不會是元嬰級別的大修士吧,能不能劍飛行呢,可沒看見莊老師的出劍啊。
我掄著鍋鏟,思緒翻飛,想象著哥們哪天也真的飛天遁地了,那時候,翻手爲雲覆手爲雨,要什麼沒有?
唔,等等,什麼味道?
仙人闆闆啊,糊了,一鍋菜全糊了。
我慌手慌腳的將鍋裡理好,廚房裡卻早已經是烏煙瘴氣了,我忍不住瞥了瞥客廳,只見莊老師仍然坐在那裡沒,我這才長長鬆了口氣,二大爺的,這開放式的廚房,不爽!
接下來,哥們可不敢再多想,幾個家常小菜很快就上桌了,我一面解圍,一面喊道:“老師,吃飯了!”
莊老師緩緩起,舒展了一下子,那婀娜的背影,優雅的姿態,哥們看得一呆,就衝這眼福,做再多頓的飯,值,都值!
“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莊老師轉過來,順勢飄來那標誌的冰冷言語。
我趕忙回神,同時收回眼神,連聲說道:“吃飯,老師,吃飯。”
莊老師也沒再說什麼,徑自走向飯桌,我暗吐了一口氣,只嘆莊老師這脾氣,實在是讓人琢磨不。
見莊老師落座,我也準備過去坐下開吃了,不想,客房中卻傳來了我的電話鈴聲。
我匆匆對莊老師說了句‘老師你先吃著’,而後趕忙跑進房中,電話是郝大海打來的。
我心想著,這丫的該不會是問我和莊老師的關係吧?
不接吧,又顯得蓋彌彰,接吧,到時候又得解釋一大堆,畢竟,之前我撒謊對他說,莊老師是我的遠房表姐。
可這一年多來,誰都沒見我和莊老師說過幾句話,更別說是走一起了,以郝大海的花花腸子,不起疑纔怪。
可鈴聲響個不停,催得哥們心煩,於是,我只好接通了,不想,電話剛一接通,那頭郝大海火急火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的祖宗哦,你終於接電話了,真是急死人了。”
“臥槽,你家祖墳被挖了啊,火急火燎的搞啥?難不袁一川回來了?”
我隨口就
這麼一說,反正袁一川已經死了,而且魂魄都在畫中,鐵定是回不去了。
不過隨即我這麼一琢磨,咦,不對啊,郝大海剛喊我‘祖宗’,我卻說他祖墳被挖了,這不是挖了哥們自己的墳嗎?
我呸,也不對啊,哥們都還沒死,墳個線啊。
就在哥們自我腹誹之時,那頭郝大海卻說道:“比袁一川回來還恐怖。”
“你再不說,我掛電話了啊。”
郝大海的子哥們還是瞭解的,那丫的,就是一個滿跑火車的主,這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哥們懶得聽他廢話了。
郝大海一聽,立刻慌忙的喊著:“別,哥們,別……”
短暫的停頓後,他低了聲音,在電話裡說道:“高,莫良他……他復活了……”
“什麼?”哥們一聽,聲音忍不住提高了不:“你……你再說一遍?”
“莫良他復活了!”郝大海重複了一句。
我嚇得腳一,手一抖,手機一下就掉在了牀鋪上,莫良的魂魄在夢境之中被魚魔吃了,怎麼可能復活呢?
而且,而且之前在爛尾樓,我還可以看了看他們幾個,確定他們真的是死了。
可這纔過去多久,不到一上午,他們又復活了?
這……這怎麼可能呢?
“喂……高,高……”
電話雖然落在了牀鋪上,但有喇叭那面沒有扣在牀鋪上,郝大海的聲音自電話那頭再次傳來。
我嚥了咽口水,將電話給撿了起來,控制不住手的抖,更控制不住語氣的抖:“大……大海,你在哪裡看見他的?”
我心想著,既然郝大海說莫良復活了,那他肯定就見過莫良的‘活人’了。
郝大海連忙說道:“就……就在班上,莫良來上課了,而且比我還來得早。”
我一聽,急忙又問道:“那周寧呢?那個胖子呢和那三個生呢?”
我心想著,莫良詭異的復活了,那那個胖子和那三個生會不會也復活了,周寧本來就沒死,不知道他又是什麼況。
郝大海被我這一問,頓時沉默了一下,而後說道:“我……我不知道,我見到莫良後,就急忙給你打電話,可你丫的電話要嘛就是關機,要嘛就是沒人接,至於周寧,他還沒來上課,哦,對了,袁一川也沒回來。”
“那你趕快去看看那個胖子,和那三個生來上課沒。”我急忙催促著郝大海。
這事可不得了啊,莫良他們幾個分明已經死了,現在卻活過來了,他們都是在袁一川的夢境中被吞了魂魄的,這事與和我郝大海,還有阿琳是息息相關。
如果不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哥們鐵定是寢食難安,就更別說郝大海了。
“好,好,我立刻去。”郝大海立刻答應下來,隨即卻又問我:“要……要是他們都活了呢?”
我聽得出郝大海語氣中的恐懼,可我能有什麼辦法,只對他說道:“不管他們復活沒復活,你第一時間給我電話。”
“好!”
郝大海掛了電話,我不深呼吸了兩口氣,覺這實在有些詭異,明明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會復活了呢?
咦,對了,之前莊老師說會理莫良幾人的,莫非莫良幾人的復活是莊老師的手筆?
可這怎麼可能,我心頭沉重得很,著電話,出門向飯廳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