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老師帶回了鬼的消息,我原本還以爲會給點我什麼法寶,或是臨時再教點什麼保命的招數,哪知道,二話不說,直接就讓我過去。
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問:“老師,你不過去嗎?”
誰知,莊老師卻冷聲說道:“我一大早起來,你覺得我不累嗎?我要去睡個容覺!”
額……
哥們一聽,幾乎絕倒在地,老師啊,你學生我都要去拼命了,你還有心思睡容覺,你睡得安心嗎?
“溫馨提示你,越到深夜,鬼的力量就越強,你要真不要命的話,也可以睡一覺再去,啊哈,我先去睡了,加油!”
看著莊老師打著哈欠走進了臥室,哥們腦門一串黑線,我突然覺悟,霸道如王的莊老師還很腹黑。
不過聽了莊老師這麼一說,哥們可不敢再逗留了,拿著手機就向門口衝去。
到了門口,我突然想起哥們之前還畫了兩張符紙不是,拿著,死馬當活馬醫吧。
出了小區,我打了一個的,大約八點鐘時,我到了學院北面的那片爛尾樓。
看著一幢幢黑的爛尾樓,哥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相比起剛纔市中心的喧囂與燈火輝煌,這裡簡直就是人間落的地方啊。
蘇凝香那死鬼還真特麼會找地方!
去吧,又得上死鬼,不去吧,用不了幾天,哥們就得變死鬼!
哎,人生總是選擇題啊,左右不就是個死嘛,何不拼一拼?那還有一線希不是?
主意一打定,哥們先將右手中指給咬破,放出指尖。
同時,左手篆起一張之前畫的符,不管有用沒用,心安點不是。
當站在這林立的數棟爛尾樓前,哥們方纔想起,莊老師只說死鬼蘇凝香就在這片區域,可沒說是哪棟樓啊。
哎,算了,死鬼會到跑,估計也不會藏在同一個位置,莊老師也不一定能說清楚,隨便去一棟樓吧。
於是,我準備先走這最近的一棟樓,就在我剛要進樓時,突然,看見左前方一棟樓中竟然有亮。
哥們心頭一,不會是哪對真的在找刺激吧?
不是哥們邪惡,實在是之前聽同學們說得太多這樣的事,我準備過去看看。
這也不是哥們邪惡,實在是這一片死氣沉沉的,到黑得抑嚇人啊,當然應該去有的地方了。
我很快就來到了剛纔亮出現的那棟樓,依稀記得好像是從五樓傳出的線。
我打開手機屏幕,藉著微弱的線,快速來到了五樓。
當我轉過樓道,剛了一口氣時,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差點沒背過氣。
眼前的哪裡是什麼寫字樓啊,分明就是一片被朦朧大霧籠罩的樹林啊。
我趕忙轉過,心頭大驚,剛纔上來的樓道竟然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條穿梭在樹林中蜿蜒的小路。
“怎麼會這樣?”
我第一時間想到會不會是死鬼蘇凝香弄的障眼法。
於是,我趕忙左手死符紙,右手準備
著指尖。
可這該往哪裡點呢?
哎,不管了,我右手隨手在就近的一棵樹上點了點,竟然沒用。
不過,讓我驚駭的是,這樹竟然真實無比,可即使是這樣,我仍然肯定眼前一切都是虛幻的。
怎麼辦?
不可能大喊:蘇凝香,出來,老子給你拼了吧!
萬一不是蘇凝香那死鬼呢?
哥們豈不是自曝目標了,哎,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沿著路過去看看。
哥們倒就不信了,這地方會沒有破綻,於是,我沿著腳下這條羊腸小路向樹林深走去。
越走,樹林中霧氣越濃,能見度不足五米,我扣著手中的符紙,時刻保持著最警覺的狀態。
顯然,我是低估了這樹林的寬廣度,走了好一陣也不見盡頭,濃濃的霧氣反而將我手中的符紙給浸潤了。
我心頭忐忑得很,這樣下去還不得被困死在這裡。
咦,對了,看看能不能打莊老師電話。
我正要拿出手機,突然,前方的樹林中竟然傳來了人聲。
哥們心頭猛然一抖,這裡面還有其他人?或是本就不是人?
不過,樹林中霧氣太大,我本看不清,但我可以肯定,對方正在向我這邊靠近。
我趕忙躲在一旁的樹後,左手扣著潤噠噠的符紙,右手拇指又使勁按了按中指的傷口,弄出了指尖。
腳步聲越來越近,哥們一顆心狂跳不已,張到了極點,我必須要先下手爲強!
在張的等待中,一個影子漸漸從霧氣中顯現出來,時不我待,哥們一個飛撲了上去,左手一掌將符紙在對方的背上,右手指尖不斷的在對方後腦勺上點。
對方一下翻滾在地上,哥們一看,有門啊,效果來了!
不等對方有下一步反應,哥們又飛撲而下,一屁坐在對方的肚皮上,左手快速的掏出最後一張符紙,一掌就在對方額頭上。
你二大爺不開花的,還在,再給你丫的來點舌尖!
這時候了,哥們練的咬破舌尖,直接一口舌尖噴在對方上。
這一系列的作,怎一個行雲流水了得,哥們都覺得自己特麼就是驅邪辟魔的天才啊!
可突然,後背傳來一道大力,致使我不由自主的側翻在地,我還沒回過神來,眼前陡然一黑,接著,臉上、頭上、腹部不斷傳來劇痛!
我立刻意識到一個殘忍的現實,哥們正在被K,而且是被狂K!
哥們趕用雙手護住頭部,等待著機會反擊。
可耳邊卻傳來狠狠的罵聲:“你總算肯出來了,困了老子這麼久,說,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你到底是誰?”
我一愣,敢這是個人啊,咦,不對,這聲音怎麼這麼耳呢?
於是,我趕忙嘗試著喊道:“大海,是你嗎?”
“咦!”對方一聽我的喊聲,立刻停止了對我的胖揍。
我也挪開手,一看之下,心頭更是大驚:“大海,真的是你!”
剛纔
我就覺得對方聲音有些悉,想不到這人竟然真的是好些天都不見人影的室友郝大海。
“你丫是誰啊?”不想,郝大海卻一臉詫異的問我。
“我是高啊,臥槽,你眼瞎了啊!”
“高?”郝大海一愣,突然雙手死死的抓著我的手,大聲質問道:“說,你丫的到底是誰,敢冒充高?”
我也一愣,隨即我便回過神來,肯定是我的壽被損了,站在看起來像箇中年人,難怪郝大海一時間認不出我。
我連忙喊道:“我真的是高啊,我知道你丫那裡沒!”
“咦,高,真的是你?”
郝大海一聽,頓時放開了我,還別說,他那裡沒長還是我在一次偶然機會下發現的,當時這丫的還按著我讓我賭咒發誓不準說出去。
哪知道這事站在竟然了證明也份的關鍵,真搞笑。
“那可不是我嘛!”我翻站了起來,著臉,仙人闆闆的,這丫下手夠狠的。
“你丫怎麼變這樣了?”我說出了郝大海的最大,所以他對我的份那是深信不疑了。
“別提了,倒了黴了,得了怪病,現在都還沒查出來,我估計是早衰。”沒辦法,哥們只好先撒個謊。
郝大海一臉同的看著我說道:“你丫也的確夠倒黴的,估計是祖墳沒埋好。”
嘈,這關哥們家祖墳個線事啊,我苦笑了一下,也不和郝大海繼續這個話題,問他這是什麼地方,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卻一臉鬱悶的說著:“我特麼也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我一驚,連忙又問他:“難道你是怎麼來這裡的都不知道嗎?”
他一聽,面更苦鱉了,破口大罵著:“老子上週星期五本來是約了小雯去開.房的,就是那個音舞系小雯,不是英語系的那個,你是見過的,哪個曉得,經過一個巷子就被人敲了悶,醒了就在這裡了。”
這丫這時候還不忘賣弄一下泡妞的能力,不過我卻注意到一個十分關鍵的地方,郝大海說他是上週星期五被打暈的,醒來就在這裡。
這麼說這丫的在這裡都呆三四天了,而顯然是有人故意將他弄到這裡的,可那個人困住郝大海又是爲什麼呢?
咦,對了,上週星期五,那不是我喝醉了,遇上蘇凝香那死鬼的那天嗎?
那天晚上我遇鬼,郝大海又被人打暈丟在這裡,難道這兩者之間會有什麼聯繫?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肯定是一場早就策劃好的謀。
也不對啊,我的遇鬼應該是劉金和九叔安排的,因爲我是重之,而且劉金想要將我養糉子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這和郝大海又有什麼關係呢?
哥們是一個頭兩個大。
“喂,子,想什麼呢,你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郝大海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問我。
“被甩了,無聊出來散步,誰知道就莫名其妙來這裡了。”沒辦法,哥們又撒了個謊,我總不能說進來抓鬼的吧。
誰知,這丫的卻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