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憤而打斷杜志勳,“我當然知道這個況有多離奇多不合理,正因爲這樣我才報警讓你們警察去調查啊,我要是能弄明白,自己就解決了,還用得著找你們?”
杜志勳不卑不的回道:“黃玉先生,你來這裡之前應該先弄清楚一件事。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家的私人偵探社,你想怎麼著都行。任何人在我們這裡都一視同仁,我們都得按規程做事。你報警的案子,目前就你手中掌握的證據只能證明你的私家偵探有可能失蹤了,刨除你們最後聯繫的時間,你需要再等30個小時之後再報案,我們才能立案調查。”
“好,好……”黃玉氣得連連冷笑,霍然站起,居高臨下的瞪著杜志勳和顧宗澤,“說白了你們就不相信我,隨便你們,反正你們很快就要看到下一起碎案了,我就看看你們被打臉的時候是什麼糗樣!”
說完踢開椅子大步走出問訊室。
樑文通隨後急忙也跟了出去。
等二人走後,顧宗澤終於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杜組長,你就這麼把黃玉一口回絕了,有沒有想過,萬一他說的話真有什麼重要線索呢,比如……”
“比如什麼?”
“比如,黃玉說那些被害人都是喜歡經常出新世界或者龍港碼頭那些夜場的人,他這個線索聽著很新鮮,似乎確實查出了一些什麼……”
“但問題是,他自己手頭上並不掌握任何資料,全部的消息來源都是一個所謂失蹤的私家偵探,我們怎麼就能確定他不是在撒謊?龍港和新世界那麼大,萬一黃玉有意誤導我們,我們的調查方向就全部被打了,到時候誰能付得起這個責任?”
杜志勳說的不是沒道理,但黃玉的話確實有點兒打顧宗澤,“那你說黃玉有必要撒謊嗎?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編出這麼一個繪聲繪的故事有什麼意思?”
“當然有意思了,他一開始就咬定了丁潛是兇手,假如他真的僱了一個私家偵探調查丁潛,那就更奇怪了,他一個做生意的富二代怎麼會花這麼大力氣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心理醫生上?能讓他這麼做的原因肯定不是因爲他有什麼破案天賦……”
“那是因爲什麼?”
“人。”
顧宗澤遲疑了一下,“你是說那個歌星安琪?”
“本名蔣雨馨,在名之前和丁潛就認識了,我聽說,當初好像還是丁潛資助北漂呢。這些年他們之間也沒斷了聯繫。”
“和丁潛有那方面的關係?”
“況我不好說,但至黃玉有可能往那方面想,你想想他在談到丁潛時候的反應,那麼強烈的厭惡都難以掩飾。這樣的人我沒法相信他說的話。除非他能給我拿來證據。說句心裡話,比起他這種習慣利用權勢玩弄套路的人,我更願意相信丁潛。”
看杜志勳口氣這麼堅決,顧宗澤也不好再堅持,畢竟丁潛跟特案組的關係非比尋常,他也不能毫不顧忌,再說之前就因爲黃玉報案,他曾私下裡搜查過丁潛,可是沒有發現毫犯罪證據。時隔數日黃玉又來報案,到底有多可信度,他心裡也沒底。
杜志勳和顧宗澤這番談話結束之後,這件事就告一段落,誰也沒有再提起。
但是誰都沒有料到,僅僅過去幾個小時,意想不到的事就發生了——
又有人目擊到一起碎案!
準確說,目擊者的報案時間是在早晨,比黃玉報案還早了數小時。可由於他是去派出所報案,再加上當時還有些醉酒,派出所民警一度懷疑他是酒後胡言語,經過了反覆詢問覈實,好一番周折後,才把消息呈報給了市刑警隊。當專案組警員看到網上傳過來的報案人證詞,大爲震驚。報案人對案發過程的描述不但與前兩起碎案十分相似,而且很多專案組沒有對外公佈的細節他也提到了。
警員們一直擔心的第三起碎案終於發生了。
……
……
杜志勳和顧宗澤在龍港派出所見到了報案人,是一個30多歲,穿著很,留著莫西幹髮型的男子,看著有點兒娘娘腔。此刻他臉蒼白的坐在角落裡,看上去還驚魂未定。
顧宗澤從問話中得知,這個男人在龍港一家高級發藝工作室做髮型師,羅琦,喜歡別人稱呼他小琦老師。
顧宗澤讓他講述一下目擊碎案的經過,小琦老師用力吞嚥一口唾沫,心有餘悸的講述起恐怖的遭遇——
他昨天晚上本來和朋友一起去喝酒了,酒後獨自往家走,在半路上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看他醉得厲害,主攙扶他回家。可是不知怎的,他稀裡糊塗就跟那個人走到了江邊的天遊樂場。那個人走著走著忽然停下,跟他說“到了。”他定睛一看,差點兒沒嚇死!
藉著月,他清楚的看見眼前一地的碎斷骨,在這些碎之間還有人的斷手斷腳,臟和髮。
他這次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變tai殺人狂,當時就嚇癱在地上,以爲變tai狂也要殺他。
但是那個人本沒理他,只是當著他的面把那些碎塊裝進一個拉桿箱裡,之後用一個長柄大刷子清洗了地面,最後拖著拉桿箱離開了。
整個經過他到現在回想起來都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聽完髮型師的講述,顧宗澤看了看杜志勳。這個目擊者的遭遇聽起來跟前兩起碎案的目擊者有很大不同,前兩個人都是偶遇兇手碎,而這個人明顯是被兇手誑去的。
“當時你看見碎的時間你還記得嗎?”杜志勳問小琦老師。
“大概凌晨2、3點鐘吧。”?
“那個攙扶你的殺人犯是男人嗎?”
“應該是男的。”
“他說話的聲音呢,你還能記住嗎?”
“差不多吧,我記得聲音還好聽的。”
“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嗎?”
小琦老師連連搖頭,“我當時醉醺醺的,只知道他套著一羽絨服,風帽扣得很嚴實,把臉都擋住了。沒注意長什麼樣。”
一旁的顧宗澤聽來氣了,大聲道:“現在天又沒那麼冷,你見過有幾個大晚上穿羽絨還扣風帽的。你都沒看清對方長什麼樣就敢跟他走,你心倒是真大!”
小琦老師也很沮喪,“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了,就是覺得那個人是熱心腸。而且,他給人的覺特別好,讓你完全想不到去防備他……”
杜志勳眉頭微微一揚,“你說那個殺人犯給人的覺特別好,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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