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謝謝你,我會小心的。”丁潛看了看手錶,“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招待所吧,免得顧宗澤他們起疑心。”
郭蓉蓉不樂意了,“哎,你就這麼急著趕我走啊,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想讓我看見啊?”
丁潛往浴室瞟了一眼,“你既然都知道了也就不是什麼了,我只是不想嚇到你。”
“誰在裡面洗澡,蔣雨馨?”郭蓉蓉繃著小臉兒問。
“這你可想多了,人家是現在可是大明星了,怎麼可能大半夜跑到我這裡,難道想多給自己炒點兒緋聞?”
“那是誰,你還認識其他人?”郭蓉蓉還真就沒往柳菲上想。
“我認識的人多去了,不過這一位我也纔剛認識。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打了個熱線服務電話,來一個很有素質的伎者陪我聊聊天。”
“屁,你就說不就得了。”
“噓,可不能這麼說,我們要尊重每一個熱生活,勤工作的人,我尤其敬重值夜班的人。怎麼樣,要不你也留下來,陪我們一起聊聊天,唔……”丁潛忽然雙手捂住//下,瞬間了“捂派”,表十分糾結。
郭蓉蓉這招斷子絕孫可一點兒沒留面。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扯犢子呢。”氣呼呼的罵丁潛,“我要是留下來,怕把你這把老骨頭折騰散架。”
罵完摔門而去。
丁潛苦笑著,繼續捂他的。
柳菲這時候從浴室裡走出,對丁潛說:“你真不應該這麼惡俗的嚇唬。對你的心思,你應該能看出來吧,你把心傷了。”
“現在傷心總比將來傷心好。簡單的孩適合簡單的男人,而不是一個殺害未婚妻的嫌疑犯。”丁潛說著從兜裡索出香菸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顆煙。
柳菲著噴雲吐霧的丁潛,隔著一層煙霧,這個男人看著很近,又很遙遠。
“我也該走了。”柳菲說。
丁潛點點頭,沒有挽留。
當柳菲換上鞋,要出門的時候,丁潛忽然說道:“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的,但是眼下還不是時候……”
柳菲猶豫了一下,推開門離開了。
……
……
此後的一週裡風平浪靜。
丁潛預言的第三起碎案遲遲沒有發生。而前兩起案子早已經過各種發酵,產生了巨大反響,恐慌和獵奇充斥著城市人的生活,各式版本的兇手和案在民間四瘋傳。
特案組和藍京刑警隊頂著巨大力,投到張的調查中,任何一個線索都不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都要反覆篩查。
在藍京郊區的影視基地,同樣以拉桿箱碎案爲題材的影片也在鑼鼓的拍攝中。
這一天,蔣雨馨剛剛拍完了上午一大段戲,回到私人化妝間裡換服,黃玉忽然闖進來,把蔣雨馨嚇了一跳。
“你快出去。讓別人看到怎麼辦?”蔣雨馨躲在拉簾後面,又驚又怒。
“我又不是沒見過,何必這麼見外。”黃玉笑嘻嘻的走過來,作勢要把拉簾拉開。
“信不信我要喊人了,你就不怕丟臉嗎?”蔣雨馨急之下威脅道。
黃玉臉上閃過一不快,回的手用力揮了揮,“切,真是無聊,我不過就是開開玩笑。話說回來,做我朋友有什麼不好,想做的人多的是呢。”
“我高攀不起,我只是一個小歌手,實在不值得黃公子這麼看重。”
“可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怎麼辦?還從來沒有人像你這樣一次次拒絕我呢?你是在擒故縱嗎?”
嘩啦——
蔣雨馨換好服,用力把簾子拽開,狠狠白了黃玉一眼。
“換好服啦,走,跟我去個地方,我有事找你。”
蔣雨馨又生氣,又無奈,“黃公子,我下午還有戲,現在已經很累了,拜託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兒,不要再拿我取樂了。”
黃玉收斂了笑容,“我是有正經事找你,關於丁潛的。”
蔣雨馨一下怔住了,黃玉不再多話,轉走出化妝間。
蔣雨馨坐黃玉的跑車來到影視基地裡的一家高檔餐廳,黃玉帶著上到二樓一個包間。
包間裡已經坐了一位五十多歲一唐裝的瘦老頭兒,臉上紅滿面,和氣中著明世故。
蔣雨馨似乎在黃玉的公司裡見過這個老頭兒,但是不悉。
看見黃玉走進包廂,老頭兒連忙從座位上起,後背略微彎曲,像是鞠躬,又像是駝背。“爺來啦,辛苦了。”
“嗯。”黃玉隨口應聲,回頭給蔣雨馨簡單介紹,“這位是樑叔,我家的管家,心腹。”
“哦,您好,樑叔。”蔣雨馨出於禮貌向老頭兒打招呼。
“我們之前見過,安琪小姐。”樑文通對蔣雨馨就沒有那麼熱了,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黃玉對蔣雨馨說:“我上次讓你提防丁潛這個人,你不以爲然。我現在就來告訴你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在說什麼?”蔣雨馨臉有些難看。
“我不說,還是讓樑叔跟你說吧。”
樑文通對蔣雨馨正道:“是爺擔心安琪小姐,才特意派我調查這個丁潛的人。我確實查到了一些重磅消息。而且消息屬實。丁潛這個人表面上是一個心理醫生,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但實則這個人十分危險。他曾經有一個未婚妻,四年前被殘忍的殺害了,甚至連都被碎了,雖然案子後來看似破了,兇手被認定爲一個連環殺人犯,但事實上,在警方部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認爲丁潛纔是真正殺害未婚妻的人。當年,他甚至都被警方逮捕調查過,聽說是後來有公安局的領導力保他,才把他放了。但你想一想,這種事怎麼可能空來風,警察當年若非沒有懷疑,怎麼會把他抓起來調查。如今,這個人又牽扯到剛剛發生的碎案中,這接二連三的巧合不能不讓人懷疑啊。安琪小姐你還年輕,不知道人心險惡,像丁潛這樣有污點的人千萬不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