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兒知道爺這是明白了,覺得沒啥事了,才打算走了。
忙在后面喊了一句:“爺,你以后有空多教教爹,我再從宮里找兩個嬤嬤來多教教我娘。不然就他們這樣,以后在京里行走,啥時候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銀子。”
老爺子在門外答道:“知道了。”
等不見公婆的影了,趙秀芬當即道:“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你娘就這麼笨?”
王鐵栓也有些埋怨地看著兒,哪有兒這麼說爹的。
福兒無奈道:“爹啊娘啊,我不是嫌你們笨,而是你們不懂京里的況,也不了解那些人的想法。以后你們要在京里行走,不得各家走,那些人都是披著人皮的狐貍,一副心腸百個心眼,我怕你們吃虧。”
說著,又把那些人為何不敢的道理,跟二人解釋了一遍。
“那些歪主意的人,他們所有的想法都是建立在衛傅想拉攏朝臣的基礎之上。在這些人的想法里,人不算什麼,不過是工,什麼都是可以利用的,所以他們覺得換個皇后,得來一個死忠勢力,這是兩利的辦法,衛傅不可能不答應。
“但他們不懂,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利用的,你們婿就算想收攏朝臣,也不屑用這種辦法。他骨子里多傲氣的一個人啊,你打死他他也不會賣妻求榮……”
說到這里時,福兒神有些小得意還有些小。
把趙秀芬看得,沒忍住用手指點了點額頭。
“你們怕他們用不禮為由,但你們婿不是死的啊,他是皇帝,他說禮那就是禮了,誰敢說個不字?只要你們婿沒變心,一切都不是問題。”
“那若是那些人聯合起來反對怎麼辦?衛傅被他們得沒辦法了,不得不……”
福兒用‘沒想到原來你也是個喜歡看大戲的爹’的眼神,看了看王鐵栓。
“爹,你是不是大戲看多了?他們大臣,衛傅是皇帝,還想不想做了?還反對皇帝?九族不要了?那些人他們充其量也就只敢在臺面下搞點小作,借著機會渾水魚,明面上他們是不敢的。
“爹你說的那種弱的皇帝確實也有,但肯定不是衛傅,軍功起家的皇帝,沒那麼容易文鉗制的。爹,我說多了,你現在也不懂,反正你們放心就行了。”
說到底,王鐵栓以前那個,出不太正,屬于半路出家,又長久待在黑城那種地方,隔絕于世俗。
對于場,對于皇家和朝臣,對于世家豪門勛貴,他不懂的東西太多了。
這讓福兒不上了心,打算不要讓爺多教教爹,還得讓小弟多回家,爭取早日把爹教出來,不然沒得讓人心的。
.
就如同福兒說的那樣,有些人確實只敢在下面搞點小作。
而京里的人太多。
那日大皇子帶著弟妹出現在皇宮大門的事,很快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這件事背后有什麼喻,能讓人想的東西實在太多。
那些人倒沒覺得這事是大郎的主意,不約而同覺得是人指使的。
誰指使?
肯定是孩子他娘。
因此得出了新皇那個原配不是個善茬的結論。
同時,這件事也讓有些人家冷靜了下來。
圖謀后位是為了什麼?
自然是為了生太子,以后皇后太子都是自家的,一家子的榮。
但現在問題是,且不說能不能把人家原配打妾,這前面還卡著三個皇子,新皇能讓三個兒子從嫡變為庶?不惜冒著被三個兒子恨的危險?
如果新皇真這麼做,說明不是明君,說明不是社稷之福,是未來會父子反目天下會大的征兆。
于是朝堂上又冒出一新的聲音,建議陛下早日把原配立為后,以安社稷之穩。
是的,都上升到社稷了,都只差指著有些人的鼻子罵禍朝綱了。
朝堂上也不是所有人都為了一己之私,也是有很多人關心江山社稷,憂國憂民,而這樣的人還不。
此消彼長,借著這個勢頭,再加上衛傅該看的也看明白了,便順勢下了封后的詔書。
借著此事,衛傅又給大郎上了一課,這里就不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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