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你怎麼了？”恩樂忽然發現懷裡的小白狐渾瀰漫著一種幽白的，不懂什麼妖力妖靈之類的，只覺得小白狐有些異常，擔心它有事，焦急地問道。

小白狐的眼睛變了幽綠，閃著奇特的芒，而牙齒也漸漸地齜了出來，彷彿面帶兇怒，恩樂嚇得不輕，的小白狐怎麼了？

小白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渾都有一種力量在往外發，奇怪的靈力從骨骼裡開始滋生，它有些害怕，可是從外面看來，它完全是在開始妖化，看不出心的恐慌，不同於之前的妖氣薄弱，強大的靈力讓多即都有些害怕了。

“多即。”猛然間，一個悠遠而空靈的聲音如同曇花一現，在恩樂的耳邊響起了一聲，隨即就消失了，那種聲音以恩樂現在的年紀完全說不清是什麼覺，後來想起來才知道那做“神聖”，好像佛聲一般，慈悲卻又不可。

聲音一消失，恩樂邊圍繞的黑暗也消失了，那隻多即就像突然被雷劈了似的倒在了地上，通紅的眼睛裡不知道帶著什麼緒，迅速僵化，死了。

小白狐覺渾都虛了一般，那種莫名的力量隨著危險的解除而瞬間消失，恩樂傻乎乎地看看地上多即的，然後問小白狐：“小白狐，剛纔是你在說話嗎？”

小白狐虛弱地搖搖頭。

奇怪，那麼那個聲音是誰的？恩樂迷迷糊糊地去找到了睚眥，告訴它死了一隻妖，不知道怎麼死的。

睚眥嗅到了恩樂上有多即殘留的妖氣，其他妖聽得恩樂的話，都紛紛圍了起來看熱鬧，其實吧，妖跟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睚眥自然明白爲什麼恩樂上會有多即的妖氣，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傢伙，不過多即已經死了，睚眥看著多即的，卻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它，妖死後也是可以進迴的，至於來世爲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睚眥將多即的吞了肚中，恩樂看得目瞪口呆，還是第一次看到睚眥吃妖，被睚眥吃掉的話，多即就連迴都免了，等於消失在了三界六道之中。

其他妖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有幾個膽小的乾脆就腳底抹油先撤了，這睚眥的兇殘是出了名的，誰知道會不會禍及無辜。

本來恩樂沒什麼事，完全不需要做得這麼絕，但是睚眥就是爲了殺儆猴，讓這羣虎視眈眈的傢伙看看不聽話的下

場，事實證明，好像這種震懾效果還是很不錯的，不妖都灰溜溜地走了，其中一大半估計都打過恩樂的主意。

年祭也已經差不多了，恩樂跟著睚眥回了老山，小白狐還很虛弱，畢方先發現了這一點，它問道：“這隻小狐貍怎麼回事？也被多即傷到了？”

“不知道啊。”恩樂瞅著小白狐一陣揪心，嘟囔著答道，小白狐閉著眼睛在恩樂的懷裡睡著了，也不捨得醒。

睚眥回到裡以後終於沒再繼續睡覺了，畢方一度以爲它要睡到地老天荒。

原來睚眥覺得恩樂這樣下去有點危險，今天是怎麼逃過危險的，睚眥不知道，但是畢方不可能一直跟著恩樂，而且以畢方的能力，跟著恩樂如果遇到了強大一點的妖，就沒轍了，小白狐就不用提了，完全是恩樂手裡的一個卡通玩……

“教？”畢方聽完睚眥的想法之後，雖然很睚眥竟然跟它廢話這麼多，但是同時也滿頭霧水加問號，恩樂雖然不是普通人，但也不是妖啊，半人半鬼還差不多，怎麼可能學妖的異能？

“不行？”睚眥不滿地反問。

畢方收著翅膀耷拉著腦袋，冒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好像不能學吧……我覺得，恩樂可能更適合其他的。”

“比如呢？”睚眥危險地盯著畢方，那種虎視眈眈的眼神，讓畢方覺得睚眥好像隨時能吃了它，它退了幾步之後壯著膽子說道：“比如學習語，我覺得恩樂好像有這個天賦。”

睚眥盯著畢方看了一會兒，這隻破鳥還有點眼力勁，竟然還看得出恩樂有什麼天賦，睚眥帶了恩樂這麼久，心裡有底，恩樂從小就比恩熙要先學會說話，還有走路，這個孩子的學習能力和悟都十分強，如果能通語，在這個妖橫行的世界裡，還有有很大好的。

語者甚至可以征服一些妖，爲它們的主人，這就要看恩樂的馴化能力，不過馴化能力是可以培養的，既然無法直接教會妖的異能，那麼讓有馴化妖的能力，也不錯。

睚眥和畢方如同兩個爲小主人心的保姆一樣，討論了半天恩樂的未來，結果恩樂已經趴在小石牀上睡著了，裹著睚眥爲做的虎皮小毯子，睡得香甜的樣子。

……

時間一晃又是好幾年，睚眥都快記不清上一次陳桃花是什麼時候來過妖大陸了，它看著缺心眼的恩

樂長了一個水靈的小丫頭，明眸皓齒，就是一如既往地健康。

畢方心很累，它已經開始逮不住四貪玩的恩樂了，小狐貍長大了許多，卻只對恩樂唯命是從，完全不能起到監督的作用，還三番五次幫著恩樂跑出去玩。睚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由著們瞎鬧。

“白狐，今天我們去地藏森林找地黃泉口吧？”恩樂啃著野果，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不遠的落日咂咂說道，已經很久沒去過地藏森林了，上一次和白狐去玩，被睚眥抓了回來，明令止們再去。

曾經在地藏森林到過襲擊的事，恩樂早已忘得一乾二淨，滿心都黃泉口吸引，膽子又，所以一再提議。

小白狐雖說很聽恩樂的話，可是對於這個提議，它有點兒猶豫起來，睚眥發怒的畫面歷歷在目，它要是陪恩樂去，出了事豈不是小命代了？小白狐撓撓耳朵：“要不，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玩吧？”

“別啊，你說妖和鬼有什麼不同嗎？我好想去看看。”恩樂閒的無聊，在其他妖那兒經常聽到一些故事，關於盤古初開，妖魔鬼怪，也包括了那上了一隻鬼的母上大人的故事。

大概是知道了自己的爹地是隻鬼，還是一隻後來稱霸洪荒的鬼，恩樂想去地獄看看鬼的衝越來越強烈，可惜的是找不到去地獄的路。

“有不同，也有相同，總之都不是人！”小白狐憋了一會兒給出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恩樂捂著笑了起來，當然知道不是人啦！

說著，恩樂又纏著小白狐說了起來，非要去地藏森林，對於地藏王的傳說很興趣，對於地府更興趣，小白狐被恩樂纏得沒法子了，被恩樂半拉半拽地往森林那邊走去。

小白狐妖力沒啥增長，但是勉強可以變了，偶爾可以當恩樂的臨時坐騎，坐在小白狐上，小白狐慢悠悠地邁著步子了森林裡。

“哇，覺比上次更好看了。”恩樂驚歎地看著泛黃的森林，秋季來臨，妖大陸許多地方已經泛著金黃，即使如今人類已經不在這塊大陸，可是一年四季依舊，這才做真正的“是人非”吧。

“對啊，應該有好多果子吃！”小白狐興地迴應，一人一狐撒歡似的往森林深跑去，恩樂最喜歡吃野果子了，跑了一會兒就看中了一顆果樹，喜滋滋地準備爬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