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大人!?
我跟江二錢都是瞪大了眼睛,古狂人的回答讓我們都到不可思議,這種事簡直就是不可能的。雖然我們還不算最巔峰的那羣人,但我們心裡都清楚,想要一夜之間滅掉江家的強者,本就不存在。如果真有那種存在,那我只會認爲是李紅塵徹底覺醒,甚至還得到了自己的那把兇神。
普天之下,哪裡會有這麼多個強者。
江二錢冰冷地看著古狂人,他沉聲道:“你若是想嚇唬我,那沒用。我江二錢雖然在江家長大,但是見過的世面也不,不是你一兩句話就能唬住的。古狂人,你若是知道什麼,?**隼礎Q巰攣頤怯胩焯妹苡⑸詈瘢頤切枰畬罄傷佬乃氐陌鎦!?br /
古狂人冷笑道:“告訴你又何妨?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還要從李大郎小時候說起。而那個時候,我還只是個乾坤師,在給那個大人當保鏢……”
古狂人將事娓娓道來,說出了當年的一個真相。
那時,李大郎的母親還沒有淪爲失足婦,不是每個人都變壞得特別快。在失去李大郎父親之後,李大郎的母親又遇見了一個男人。只是那個男人的份不一般,使得李大郎的母親變他的地下**。
他們是在一次拍賣會上見面的,那時候李大郎家裡已經窮到不行,很多東西都被母親拿去拍賣了。其中有一件寶,作龍玉佩,這是一對玉佩,一個是龍,一個是。那時候李大郎的母親將兩個玉佩都拿來**,結果被那位大人買下了。
這原本只是一場易,誰知道當那位大人看見李大郎的母親後,心裡有了憐憫之心,就將的玉佩送給了。他那時說了一句話,說是寶劍配英雄,而最好的首飾,自然要給最好的人。
李大郎母親的心一下子就被打了,可能是因爲那大人風度翩翩。隨著二人的相識,那也就慢慢發展了。
可往了沒多久,那位大人卻忽然要離開了。他告訴李大郎的母親,自己會盡早回來,可從那之後,那男人就再也聯繫不上了。李大郎的母親慢慢看紅塵,最後淪爲了失足婦,用來換取經濟,流連於上流社會。
講到這裡的時候,古狂人冰冷道:“之後的事,我也就不知道了。隨著那位大人越走越高,我已經沒資格當他的保鏢。如今他的保鏢,聽說是某個居的老怪,跟天堂首領那種強者當然沒得比,可絕對比得上你們江家家主。嗤嗤嗤……江家小輩,這麼厲害的老怪,只能給那個大人當保鏢,你還敢繼續調查麼?”
我轉頭看向江二錢,只見他額頭上滿是冷汗。他的晃了晃,隨後問道:“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古狂人淡淡道,“最後一次聽說李大郎母親的消息,就是關於的死訊。江二錢,我跟李大郎的母親曾經也有些友誼,就跟你說一句。那位大人肯定有暗中保護李大郎,否則就憑李大郎殺了這麼多人,早就被仇家五馬分了。可這麼久了依然沒仇家敢去找李大郎,爲什麼?還不是因爲那大人一句話,就能讓道士們不敢再去找李大郎麻煩。如果那位大人出了點事,那麻煩最大的,還是李大郎。”
江二錢皺著眉頭,他嘆了口氣,轉頭對我問道:“這個古狂人,怎麼理?”
“我不知道……”我搖頭道,“他的兩個徒弟都是我朋友。”
江二錢死死地看著古狂人的眼睛,他咬牙道:“古狂人,這次是你輸了,我放你一命,記住了,你欠我個人。”
面對江二錢的決定,古狂人卻是一丁點都不在乎,他冷笑道:“孬種,之前還狂妄地說要讓李大郎心甘願地幫你們,現在聽了一半就不敢調查。”
“廢話真多!”
江二錢召出長刀,在古狂人的繩子上砍了一下,頓時古狂人就被鬆綁了。他疲憊地坐在樹下,淡淡道:“這個恩老夫自然會記得,只是什麼時候還給你,就是老夫自己說了算。”
江二錢沒再理會古狂人,他帶著我們回到麪包車裡,等坐進車裡,一向平靜溫的江二錢忽然擡起腳,狠狠地踹了一下前方的座位,怒罵道:“草!”
“家主……”我連忙勸道,“別這麼生氣,你究竟是怎麼了?”
他地握著拳頭,那眼神看著好像是要吃人。隨後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嘆了口氣。我給他遞去一菸,疑道:“之前都已經打聽了這麼多,爲什麼不問名字?”
“不必問……”江二錢搖頭道,“古狂人不敢將那人的名字說出來,我一時間也不敢問。肯定有大道士在保護著那個人,很可能一說出他的名字,就可能會被大道士給發現。那些老怪的本事究竟有多,我想都不敢想。”
我皺眉道:“真是奇怪了,我從來沒聽說過道界有這麼厲害的人,家主,莫非你已經猜到了?”
“江,你還沒察覺出來嗎?”
“察覺什麼?”
江二錢看向我,他嘆氣道:“多年前就有古狂人這樣的高手當保鏢,而且隨著他越走越高,邊的保鏢也越來越強。能參加道士的流會,就說明他的地位不一般。江,注意之前古狂人的一句話,他說那位大人突然要離開,這說明什麼?你當道士也有些時間了,大道士們都能好好地安排自己的況,哪有突然離開的道理,就算離開也能很快回來,而那大人……爲什麼一離開就不回來了?”
聽見這話,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喃喃道:“莫非是……調……調走了?”
“對。”
江二錢咬牙道:“是被調走了,而且估計是被調到其他地方去了。與李大郎母親有關的那個男人,他並不是道界的人,可他是那種穿西裝打領帶,經常出現在新聞上,一句話就能讓大部分道士消失的人。”
。
而且……非常大,能有大道士保護,絕對是真正的上位者。
我覺心裡一陣抖,怎麼好端端地,突然跟這種大人扯上關係了?
“也……也不一定吧……”我小聲道,“如果我們努力點,說不定能解決那個人。”
江二錢冷笑道:“如果能解決,李大郎早就手了。惹那種人,怎麼惹?派一羣人過來,再讓兩個老怪負責抵抗鬼遮眼,接著就是一大堆火箭炮手榴彈機關槍瘋狂地掃江家,古狂人沒說錯,那人真能一夜之間滅掉江家。他不是道士,不需要跟我們來道界的那一套。萬事不怕強大,只怕規則不一樣。”
萬事不怕強大,只怕規則不一樣……
江二錢說得沒錯,我們可以不害怕天堂,因爲天堂就算是邪修,也要按照一些規則來。可那位大人不一樣,他本就不是道士,他完全可以不講道理。只要他能讓手下的人們不怕鬼遮眼,就能一瞬間滅掉我們大部分道士。規則已經超越了一切,他那是犯規,偏偏我們犯規還比不過他。
“李大郎母親的死,很可能跟他有關……”江二錢嘆了口氣,他輕聲道,“最苦的,還是李大郎。有仇不能報,甚至不能調查,是苦楚,只能自己揹著這喪盡天良的黑鍋,戴上個**,如同行走,傻兮兮地過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