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合起來,一共有一百零四人,而且全都是強者,已經算是非常大的陣容了。而江二錢把這次的行分爲十個隊伍,他來當總指揮,我和羅巧巧各自負責一個小隊,每個小隊差不多十人。羅巧巧問我爲什麼不帶上東方雪,我說這種事可不敢讓來,一旦出了岔子,那張花旭能放過我嗎?
等第二天深夜,我們就已經埋伏在了那貨車必經的一條山路,埋伏在兩邊的森林裡。這兒的森林很是茂,不容易讓他們發現我們。
“等貨車一停,我們就一起衝上去。記住了,先將對手解決,再考慮金條的事。這次很可能會是一番慘戰,但沒辦法,爲了勝利。”江二錢躲在一棵樹後面,小聲說道。
我疑道:“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該怎麼讓貨車停下來呢,總不可能使用手榴彈吧?”
江二錢笑道:“這個我早已經想過了,等那貨車接近的時候,我們會一起朝那司機使用鬼遮眼,讓他立即拉下手剎。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先把鬼奴都藏起來,讓對手覺不到我們的存在。等他們過來,我們立即召喚鬼奴。等那個時候,所有的鬼奴一起對司機使用鬼遮眼,就算有再大的防備,都抵擋不住這麼多的鬼遮眼。”
我一想覺得非常有道理,這樣很安全,而且完全符合道士的行爲。我們並沒有使用熱武,用的完全都是道士們的手段,就算天堂輸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問題比較困難,我希可以召喚元奴先生……”江二錢忽然小聲說道,“如果他願意出手幫忙,這個人我一定會記下的。”
我點頭道:“如果事真到了我們不好解決的地步,那就算不用家主說,那我也會將元奴先生給請來。畢竟大家都是要命的,不可能會爲了逞強,把命給丟了,你說是吧?”
江二錢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不要藏著底牌,一起爲自己的隊友付出。
這一整個夜晚,我們都不敢全都睡著,因爲怕天堂那邊提早發車時間。爲了確保休息時間,就安排十個人負責看守,其餘人則是睡覺。而這十個人都是下午就睡過一覺的,就算熬個通宵,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我躺在一棵樹旁,靜靜地眠了。這樹林裡睡覺並不舒服,等我睡到自然醒時,天空已經是灰濛濛地快亮了。那十個人還在看守,而且已經有不人醒來,大家打了個哈欠,繼續觀察馬路的況。
突然間,馬路的盡頭那邊有輛大貨車出現了。一見到這大貨車,我們連忙紛紛人起牀,大家都警惕地看著貨車。而江二錢用遠鏡看了看,他沉聲道:“就是那貨車,記住了,等它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大家立即召喚出鬼奴。這裡每個人都是有些能耐的,千萬別把事給辦壞了。”
“好!”
人們都是紛紛應了一聲,只見那大貨車緩緩朝著我們這邊接近。這是一個大貨車,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裝了多東西。我估計不可能都是金條,如果裡面都是金條,那該價值到什麼地步?
我深吸一口氣,死死地看著那貨車。大家這時候都在手上綁了白條,以免混戰起來認不出自己的人。每個人一邊觀察者貨車,一邊觀察江二錢,因爲要他來發號施令。
忽然,當貨車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江二錢立即擡起了手。就在這一剎那,氣大增,所有人都紛紛召喚出了自己的鬼奴。我也是將江影召喚了出來,一起使用了鬼遮眼。
剎那間,正在平穩行駛的貨車忽然開始朝前行,整個車不停地搖晃,隨後重重地朝著旁邊摔去!
“轟!”
貨車落在地上,那後車廂一下子就破了。頓時,我們看見許多金條直接從裡面掉了出來,同時掉出來的除了金條,還有人。
原來,人都藏在貨車的後車廂裡去了。
“殺!”
江二錢晃了一下手,我們立即召出兵,瘋狂地朝著前方衝去。而另外幾人則是負責去斷絕馬路,讓路過的人無法過來。只見那車廂裡也有人跑了出來,這些跑出來的人竟然是毫髮未損。一見到這個場景,江二錢立即怒吼道:“對方也有高手,那就讓天堂的人們看看,究竟是誰比較強!”
人們紛紛跟著怒吼起來,剎那間,一場混戰立即開始了。我衝在最前方,帶著我的人們瘋狂廝殺,但我本卻一直在努力地護著他們。因爲我的本錢本來就不多,絕對不能讓我的基搖。
江二錢也是拿著把長刀,漫步走在人羣之中。我這是第一次看江二錢拿長刀,誰知道他的刀法竟然是非常厲害,任何敢正面與他對抗的人,都毫無疑問會被他一刀收割走生命。
這些人……不強,或者說這些手下並不強,我心裡清楚,最重要的那個人並沒有面,那就是我們最在意的人。
我一邊戰鬥,一邊將視線投向車廂。這個時候,裡面終於走出了一個老人,他穿唐裝,手裡拿著把長劍,很是平靜地看著我們。只見他站在原地,慢慢地將長劍提起來,沉聲道:“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膽肝兩崑崙!”
我心中一沉,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預,只見老者的長劍竟忽然發出了一團黑氣,這濃郁的氣就如同烏雲佈,遮蓋住了我們的天空。見到這場景,江二錢連忙怒吼道:“防備!”
人們連忙圍聚在一起,只見老者冷笑一聲,冷聲道:“天生萬以養人,人無一德以報天!”
“轟隆!”
忽然間,那氣就如同響起了一聲雷鳴,還不等我們反應過來,無數把黑氣長劍,竟然直接就從天空快速落下,朝著我們的頭頂刺來!
大家連忙擡起兵,頗爲狼狽地抵擋黑氣長劍,這就如同雷暴雨一樣,讓人難以防備,不人都瞬間傷。原本我們算是在上風,可就是因爲這老者一出現,況立即就有了反轉。
而我已經被這道給驚愕到了,我忍不住喃喃道:“牢公的法……這老頭跟牢公是什麼關係?”
“管他是什麼關係……”江影咬牙道,“你快幫忙啊!”
我嗯了一聲,連忙幫大家抵擋黑氣長劍。這些長劍打在我上一點用都沒有,甚至連白痕都留不下,就跟撓一樣。
“古狂人!”
忽然間,江二錢喊了一聲,我連忙循聲去,卻見江二錢拿著他的玉質煙槍,整個人就如同華麗的舞蹈一樣,躲過了這些雷雨般的黑氣長劍。他朝著那老者快速而去,而名爲古狂人的老者冷哼一聲,他將長劍隔空朝著江二錢刺去,低吼道:“力拔山兮氣蓋世!”
“轟!”
只見那長劍竟然變出了一道巨大的氣虛影,朝著江二錢的腦袋重重砸了下去。江二錢立即擡起手,用那玉質煙槍抵擋。只聽一聲巨響過後,以二者爲中心,巨大的能量風暴四散開來,旁邊的強者們被吹得東歪西倒。
那巨劍虛影的力道我不知曉,但江二錢卻是被得單膝跪地,他緩緩擡起頭,眼中滿是仇恨的神。只見這男人狠狠地跺了一下腳,繼續朝著古狂人而去。見到江二錢如此堅強,古狂人臉上出現了一不屑,他淡然道:“江家小輩,既然你主來尋死,那就怪不得老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