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爲了上位者,我才知道事到底有多麼難做。那些開會的事,我暫時全部都丟給了羅巧巧代替我出面,氣得在電話裡大罵我就是個甩手掌櫃。而我跟連連求饒,讓趕訂下機票,說我晚上就要坐頭等艙去上海。
羅巧巧只好同意下來,隨後我聯繫了衫姐,讓帶兒去機場見面。衫姐一口就同意下來了,而且聽的話語似乎還興。
等到了機場,我就看見衫姐已經帶著兒在候機廳裡坐著了。小姑娘還是很乖巧的樣子,穿著一漂亮服,好奇地看著四周。我走到衫姐邊坐下,疲憊地靠在椅背上了太。衫姐瞥了我一眼,平靜說道:“當領導的覺怎麼樣?”
“真是要累壞我了……”我認真地說道,“我跟你說實話,這位置簡直就不是人坐的,好多事要我去理。一下子讓我做這個,一下子讓我做那個,每天都有不同的地方要開業或者結業,或者就是要去跟某個大人喝茶。我去,這麼多事該怎麼做。”
衫姐疑道:“那你怎麼忙得過來?”
“都丟給別人去做了唄……”我笑嘻嘻地說道,“只有特別重要的事,我纔會親自出面。不過現在也是累得不行,每天都有事要做,忙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忙碌是好事,可以讓人生過得很充實。”衫姐笑道。
我想想也是,就去取了登機牌,之後跟衫姐一起去登機口上了飛機。小姑娘似乎是沒坐過飛機,很好奇地四張,衫姐就讓坐在靠窗的位置,等飛機飛上天空時,看著下面的建築,很驚訝地張開,可發不出聲音。衫姐了的頭,溫道:“好看嗎?”
小姑娘連連點頭,一臉開心之。
等飛機抵達上海,李唐朝派人來接我了,是天宗的子弟跑過來接我。所幸這子弟並不認識衫姐,很客氣恭敬地把我們接上車,隨後到了李唐朝如今的住。他現在又是那種高份的人了,住的是別墅,就在上海的市中心。看來天宗爲了李唐朝,可謂是大出了。
等來到別墅裡,我看見李唐朝正在看電視喝小酒,而曹小小就坐在他邊,乖巧地幫他剝花生。見到我回來,曹小小連忙了聲師弟,然後就紅了臉,估計還是爲當初忘記我的事到不好意思。而我笑了笑,輕聲道:“師姐,你就別慣著這糟老頭,弄得跟晚年生活似的。”
李唐朝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現在混出頭了,就不把師傅放眼裡了。自己說說看,多久沒給師傅孝敬錢了?”
我嘎嘎笑道:“給個屁,先幫忙打造下東西。老不死的,你現在除了打造道還有點用,其他還有啥用?遲早把你丟到養老院去,就在那混日子吧。”
“師門不幸!”
李唐朝嘆了口氣,然後站起朝我們走來。我連忙讓小姑娘張開口給李唐朝看看,李唐朝很仔細地看過之後,他皺眉道:“真是狠心人吶,這樣對待小姑娘。”
衫姐張地看著李唐朝,小聲問道:“能救嗎?”
“那還是可以的,不過要手……”李唐朝認真地說道,“小姑娘裡的爛太多,要先割掉一塊,然後再將道裝進去。走吧,去我工作室裡談。”
說罷,李唐朝帶著我們走上樓,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裡。這裡放著各種各樣打造道的工,他靠在椅背上,讓小姑娘躺在一張牀上,隨後輕聲說道:“道既然是道,那總要有點用。我打算打造一個修養的道給小姑娘,你們看可以吧?”
“只要能讓開心,那什麼都行……”衫姐小聲道,“多謝李師傅。”
李唐朝擺擺手,隨後讓衫姐先退出去。衫姐也不敢打擾,就先出去等待了,等走出門,李唐朝一臉興地看著我,低聲音說道:“看見沒,這漂亮的婦,那大脯,那大屁……”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我無奈道,“你以前在村裡幫失足婦開,現在又要幫開還是咋的?”
李唐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先給錢,不給錢就不治療,至拿八十萬來。要我說啊,你就是我最不孝的徒弟,有你這種徒弟,是我李唐朝一生最大的敗筆。”
我無奈地嘆口氣,然後拿出手機,給李唐朝轉賬了兩百萬。等他收到錢後,頗爲驚愕地瞪大了眼睛,而我幫他捶著肩膀,笑呵呵地說道:“老不死的,怕你老年生活不夠花,暫時先用著,過些時候再給你點。”
“所以我一直都說,有你江做徒弟,是我李唐朝一生最大的驕傲……”李唐朝哆哆嗦嗦地說道,“前陣子跟幾個老傢伙打麻將,他們還嘲笑我沒錢,這下不怕了,我徒弟賺錢了。”
我沒忍住噗嗤一笑,而李唐朝從屜裡拿出了一塊橡膠,他小心地給孩打上麻醉,等麻醉效果開始後,他拿出一把小刀,飛快地把孩的嚨割下了一塊來。
當孩口中的鮮噴出,李唐朝眼疾手快地開始熔鍊手中的橡膠。不一會兒,他就做出了嚨的模樣,小心地往孩裡裝,安著說道:“乖寶貝,不怕,很快就結束了。”
小姑娘本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微閉著眼,麻醉效果半昏迷著。我拍了拍李唐朝的肩膀,小聲道:“麻醉效果結束後,不會讓疼吧?”
“不會,先把傷口弄到最小,然後用神藥痊癒……”李唐朝解釋道,“不需要等多久,就能像個正常的小姑娘一樣。”
我鬆了口氣,等李唐朝將嚨裝上後,他再塗抹上神藥,接著就說先觀察一會兒。
小孩暫時還沒醒來,我就坐在李唐朝邊,給他遞去一菸,客客氣氣地幫他點燃了,輕聲道:“當初你被族囚的時候,有沒有打造蟲視者給我?”
“蟲視者?”
李唐朝有些驚訝地瞪大眼睛,隨後連連搖頭道:“沒有的事兒。”
我聽得皺起眉頭,喃喃道:“那還真是怪了,那時候我看見個蟲視者,還以爲是你打造過來求救的。最重要的是,上面還有一些類似於你的求救話語。”
李唐朝對此卻是不以爲然:“蟲視者雖然很難打造,但能打造出來的大師還是有不的。”
我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暫時不管了,也許是誰在暗中幫助我,但說不清楚。反正你現在沒事兒做,就安心在這養老,別整天出去瞎跑,一把年紀了。”
“不容易吶……”李唐朝嘆氣道,“現在有個大的問題,天宗不是跟青門聯合了嗎?正好雲墨子的師傅良姨,一直都看我不順眼,唉,當年那些事兒還沒忘記。不就是下藥睡了一覺麼,至於計較這麼多年嗎?”
“下藥睡了一覺?”
我驚愕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老不死的,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李唐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連忙閉上不再說話了。而我狠狠地往旁邊呸了一口痰,怒罵道:“我當初就不相信你說的是實話,但我無論怎麼想,都沒想到你曾經做過這等惡事。現在咋整,難怪雲墨子這麼恨我們。”
“過去的事兒,就讓它煙消雲散吧……”李唐朝直接轉移了話題,驚喜道,“小姑娘醒了,來,說句話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