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屠的大產?
我一時間有些好奇,便笑地對人屠問道:“人屠先生,您老都死去不知道多年了,還能有產嗎?”
“那當然有!”
人屠一下子就急了,他狠狠一拍桌子,整個站起來,極爲認真地說道:“我將產藏在了一個極爲的地方,別說這些年過去,哪怕已經過了千萬年,都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見人屠這麼有自信,我疑道:“那你的產是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人屠抓了抓後腦勺,尷尬地說道,“那時候我奉王爺命令,護送一個奇怪的果實。就是因爲那奇怪果實,元門有道士盯上了我,那道士說想拿寶跟我的果實換,正好那時候老子最討厭牛鼻子道士,就把他趕出去了。結果這傢伙太小心眼,竟然這樣對我,不過臨死之前,我倒是有藏好那個果實。”
江影想了一會兒,他沉聲道:“這其中有疑點,如果那個道士是爲了你的果實,那他在收服你做鬼奴之後,爲什麼不讓你說出果實的下落?”
人屠解釋道:“因爲他在害死我之後,就被我的手下們刀砍死了。我好歹是個將軍,邊護衛肯定是有不的。結果我已經被收爲鬼奴,不知不覺來了元門這兒他們管轄。”
“就算如此,果實這東西也早就爛了。”我無奈地說道。
人屠急忙道:“不會爛,那果實真的很奇怪。當初路途遙遠,我護送了大半年的時間,果實一丁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唉,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當初問過王爺。我跟他問,說花這麼長時間,護送這麼個果實,要是爛掉了怎麼辦。然後王爺讓我只管放心,他說哪怕是百萬年過去,都不會有毫腐爛。”
“那果實長什麼樣?”衫姐忍不住問道。
“讓我想想……”人屠很仔細地回憶起來,隨後他認真說道,“很奇怪的一個果實,整個都是黑的,但上面卻有許多白的點點,看起來特別噁心。剛好黑佔一半,白佔一半。對了,白天的時候著很熱,晚上的時候著很冰冷。”
“兩儀果!”
聽見人屠的話,江影忍不住驚呼一聲。我們疑地看向江影,他解釋道:“這是以前的一種果實,現在幾乎看不見了。兩儀果,是大道士用一生煉製出來的寶,十年發芽,十年開花,十年結果,十年,要用去四十年的時間。而那時候大家的壽命都不長,所以算是一生煉製,是拿來送人的貴重禮品。記得當初李紅塵也得到過兩儀果,對於這東西,他自己都覺得了不起。”
“哦?那兩儀果有什麼用?”我問道。
江影解釋道:“兩儀果是可以吃的,只是需要特殊的吃法,這個我記得一些古典道士書籍有記載,到時候我可以去翻閱一下。但兩儀果的效果很明顯,江,你不是想要提高自實力嗎?這兩儀果絕對是個好東西,等吃下去後,可以讓你氣大增,卻用氣平衡滋潤,以此來強化你的。到時候你的力量會大增,十分神奇。”
“用氣來強化?”
我皺起眉頭,氣強化,這自然是可以的,但危險很強。人的需要平衡,若是氣太重,就會引起上火一系列病癥,到時候若是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就要命喪黃泉。現在江影跟我說這個,我難免覺得有些心虛。
江影看出了我的疑,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真誠道:“這確實很危險,但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會找到那古老配方。實際上我自己也記著一些,但有些忘記了,當初李紅塵服用過。”
“那就聽你的吧……”我點頭道,“人屠先生,你這個忙,我願意幫你。”
“哈哈哈……來來來,我們乾杯。”
人屠頓時心大好,舉起酒杯跟我了一下。這老傢伙太喜歡喝酒了,他一杯接一杯,要我們陪他喝個痛快。如果我們不肯喝,他就拍著桌子罵人,說我們不夠給面子。
這頓酒喝了兩個小時,人屠一直把我們幾個都喝昏了,才心滿意足地搖搖晃晃回了自己房間,還讓我們隨意找個房間睡覺。
衫姐喝得小臉紅彤彤的,連站都站不穩。我小心地扶著,關切地問道:“還好吧?”
“沒事……”衫姐搖搖頭,眼如地看著我,呢喃道,“扶我回房間好不好?”
我嗯了一聲,把衫姐扶進了一個客房休息。確實醉得不行,一進來就倒在了牀上,難得捂著腦袋。我也是腦袋暈乎乎的,然後躺在牀上,閉上眼睛就不太想睜開。
迷迷糊糊間,我覺有個溫暖的東西抱住了我,努力地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衫姐在著我的手臂。喝醉的看著十分嫵,小臉紅得可,有一種小生的覺。衫姐可能是覺得熱了,迷迷糊糊地扯了一下背心,然後用臉著我的口,裡喃喃道:“冷……”
說罷,擡起腳搭在了我的上,可能是嫌麻煩,醉醺醺地去短,然後迷糊地打了個哈欠,用雙夾著我的腳。我低下頭,看著不遮的衫姐,很溫地用被子把包裹起來,然後把推下了牀。只聽噗通一聲,衫姐摔在了地板上,而我迷迷糊糊道:“牀本來就小,還使勁地湊過來,傻。”
衫姐喝得很醉,被我丟到牀下也沒醒來。我們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聽見廁所那邊傳來了一陣洗漱聲,原來是衫姐已經起牀了。
我打了個哈欠,著懶腰去了浴室,正在裡面刷牙洗臉,用的是一次牙刷。見到我起牀,衫姐皺著眉頭,嗔怪著說道:“江,你太沒男子氣概了,我昨天喝得迷糊沒照顧好自己,可人喝醉的時候,你如果想抱有紳士風度,應該自己去沙發上睡,把我丟地板上幹什麼,害得我都摔淤青了。”
我拿起牙刷,認真地說道:“衫姐,不是小弟我沒紳士風度,我這不是怕有你誤會嘛。要是我去沙發睡覺,你可能會覺得我裝正經想泡你,到時候誤會了多不好。而且要讓我媳婦知道了,也會覺得我這人不正經。”
衫姐很仔細地想了想,然後說道:“雖然你這麼暴地把我丟了下去,可我偏偏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你。”
我誠懇地笑了笑,等洗刷一番出了客房,卻看見白玉生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瞥了我一眼,淡淡說道:“你果然住在人屠這,反正你也在這,不如我們談談賠償事宜。”
我心裡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會來,於是我也走去沙發旁坐下,客氣地問道;“天宗上頭怎麼說?”
“東方火雖然不忠心,但好歹是隸屬於天宗的道尊。雖然有李唐朝先生和一羣大將爲你求,但金額賠償一定要足夠……”白玉生認真道,“我們商量過後,決定讓你賠償八百萬元,至於你殺死的那些東方家子弟,就不用賠償了。”
我仔細地想了想,然後點頭道:“這個當然沒問題,我江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八百萬的價格有點貴,這八百萬我可以出,但我需要別的東西。”
“你要什麼?”白玉生問道。
我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咬咬牙,認真說道:“如果天宗願意,我想要人屠先生的,幫他安葬在自己的妻兒邊,這是人屠先生的願,對你我大家都好。”
白玉生冰冷道:“江,你這可真是欺人太甚,不要以爲你在天宗高層有些關係,就可以隨便在我面前撒野,要我來說,你還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