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曾經出過一個法師大能,名爲阿高僧,是兩百年前的人。
這阿高僧一生只打造法,最打造的就是刀。可是那時候出家人用刀的不多,大部分都是用或杵,他打造的法也派不上用場。可這不影響阿高僧喜歡打造法的格,他甚至愈發癡迷,一生都在打造法。
人越強越瘋狂,阿高僧雖然是出家人,可惜在這一點上不能免俗。有天阿高僧突發奇想,將恐怖的惡鬼解封寄託於刀中,並且以此來祭刀,是否會讓刀變得更強大。於是他就這麼做了,正好那時候阿高僧在一個頗爲厲害的寺廟中修行,這寺廟裡封印著兩個實力恐怖的惡鬼。阿高僧做好一切準備,他潛封印塔,解開了兩個惡鬼的封印。傾盡心,將惡鬼注刀中。
從此,魔刀出世,一把名爲殺靈,一把名爲斬佛。兩把刀都不是阿高僧自己起的名字,而是後人起的名字。
拿到魔刀的阿高僧被魔刀控制,竟然大開殺戒,將寺廟上下屠得乾乾淨淨。後來,阿高僧徹底淪爲了魔刀的傀儡,裡面的惡鬼驅使,走遍天下,取強者命來祭刀,被人稱爲惡僧。
可惜,他最後還是被一個強大的高僧所擊敗,兩把魔刀也被封印。後人給魔刀起了名字之後,將它們與另一把魔刀稱爲佛教三魔刀,其中殺靈排老幺,斬佛排榜首。
佛教三魔刀一直被封印在廣州一個名爲清水廟的寺廟裡,這寺廟在深山之中,普通人是找不到的,但佛教中人卻是知曉。
這個清水廟是佛教專門鎮魔的寺廟,裡面除了三魔刀,還有許多邪惡法。經常有人會來看一眼邪惡法,其中所蘊含的殺氣。若是有緣之人能讓魔刀認主,也能將那魔刀拿走,因爲封印魔刀是很辛苦的工作,清水廟的和尚們爲此付出了許多。若是有人能拿走魔刀,也能讓他們輕鬆一些。
但是,一旦魔刀的主人死了,清水廟中就會有高僧出來尋找魔刀,將魔刀帶回清水廟繼續封印,這是一代代高僧們的心。
深圳距離廣州並不遠,所以我跟東方雪約好,一旦等有空了,我就帶羅巧巧去那個清水廟看一眼。
羅巧巧這才滿意地爬起來,回自己的房間睡回籠覺去了。我打了個哈欠爬起來,這一下是徹底睡飽了。我去浴室裡洗漱一番,然後出門吃早餐。
正在吃早餐的時候,我的手機接到了電話,那是個陌生號碼。我疑地接起來問道:“哪位?”
“我是李華南……”電話那頭傳來了讓人不舒服的高傲聲音,“聽說你昨天跟天堂的衫姐單挑,然後賺了一千萬是吧?”
李華南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
我一邊喝著粥,一邊淡淡地說道:“對,怎麼了?”
“那這一千萬,你是怎麼分配的?”李華南問道。
我笑道:“還能怎麼分配,我拿七百萬,給店裡三百萬唄,三七分配,很多道士組織的規矩都是這樣。”
李華南那邊嗤笑了一下,然後他高傲地說道:“你可真是想得太多,這一千萬必須全都上。之前酒吧的生意不太好,這一千萬就當填補之前的經濟空缺。”
我平靜道:“哦,那你把卡號給我,我把錢打給你。”
李華南掛了電話,沒過多久就發了個卡號過來。我本沒計較,就把七百萬打給他了。這沒啥好計較的,這傢伙離殘廢不遠了,我不需要跟他計較。
“老闆,老樣子。”
正在這時,我後傳來了一道悉的聲音。我轉過頭一看,頓時就傻眼了,因爲來吃早餐的人,正是昨天與我對戰的衫姐。
穿著一休閒長,邊還跟著個小孩。那小孩似乎只有四歲大小,大眼睛好奇地往四周看來看去。衫姐也看見了我,臉頓時就沉下來,然後要找空位。可現在吃早餐的人比較多,只有我這的桌子還有空位,我咳嗽兩聲,衫姐也是沉地走到我旁邊坐下。
我想起昨天的事,這才覺得有些尷尬:“還巧。”
“一點也不巧,整條街就這一個早餐鋪……”衫姐冰冷道,“大早上爬起來,你要去補爛牙?”
我一聽這人的話,心裡難免就有了火氣,冷笑道:“你這屁能坐下麼?”
“你!”
衫姐頓時一怒,拿起筷子就要朝我來,我連忙一躲,嚴肅地說道:“大白天的,外面這麼多人,你還想手不?道界有規矩,大庭廣衆之下,是不能手的。還有,你邊還有孩子,你想讓的年有影嗎?”
小孩好奇地看著我們,而衫姐咬了咬牙,此時老闆端來了兩個包子和一碗豆漿。煩躁地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卻因爲吃得太急被燙到了,連忙就將包子吐出來,疼痛地捂住了。
“看你吃這麼急……”我拿起一張紙巾遞給,聳聳肩說道,“昨天是我衝了,不該在衆人面前這樣對你。”
衫姐一瞪眼,怒道:“你還敢提!”
我連忙擺手,隨後認真地說道:“這是你兒啊?”
“關你屁事。”
衫姐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小心地喂著孩吃包子,本就不再轉頭看我。這小孩長得還可,跟衫姐特別像,乖巧地咬著包子。對於我來說一口就能吃掉包子,卻是雙手抱著,很認真地對付著。
我這人還是喜歡小孩子的,就沒跟衫姐鬧,我湊近小聲問道:“孩子的爸爸呢?”
衫姐一愣,冷聲道:“去了很遠的地方。”
“什麼很遠的地方……”我皺眉看著小孩,然後跟衫姐小聲說道,“是被天堂殺了吧?”
衫姐立即轉過頭看向我,下意識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想點菸,又想起小孩就在旁邊,就忍住了煙癮,平靜地說道:“我也經歷過類似的事,不過我和你不同,我是父母被殺了,老婆孩子被搶走了。”
衫姐微微睜大眼睛看著我,我也是很真誠地看著,這才反應過來,隨後點點頭,小聲道:“哦,對不起。”
我們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此時小孩正咬著包子,忽然整個人往後竄了一下,差點摔下椅子。衫姐連忙抱住,然後吹了吹包子。我這才知道小孩被燙到了,不過……這小孩真笨啊。
“做媽媽的笨,做兒的也傻……”我嘟噥道,“一個老公死了還要爲天堂賣命,一個被燙到連都不一聲。”
聽見我這話,衫姐渾都抖了一下。強忍著憤怒不轉過來,繼續安心地喂小孩吃包子。這小孩胃口不大,吃半個就飽了。這個時候,那小孩忽然指了指面前的豆漿,然後指了指自己張開。
就在這一剎那,我頓時愣住,渾都跟著抖了一下。
小孩的嚨簡直稱得上是面目全非,那嚨爛了一大片,而且連嗓子都看不見!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看著這小孩的嚨。衫姐拿起勺子,輕輕地餵了小孩一口豆漿。那拿著勺子的手微微抖,聲音也是在努力忍著嗚咽。
“不是每個轉生者都心甘願爲天堂賣命……”轉過頭看著我,那眼睛有些通紅,咬牙道,“被燙到不,只是因爲不能發聲。再說我兒傻,我立即拔刀殺了你。”
這……果然是天堂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