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雪看我的眼神,已經猶如在看瘋子一樣。吞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江,我沒聽錯吧?整個廣東都給?”
我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沒聽錯。”
“那恐怕不行……”東方雪立即搖頭道,“這不是我能拍板決定的,至於江的能耐我也有聽說一些,好像是很了不得的智囊。這樣吧,等來了之後,你們來找我師傅吃頓飯,到時候詳談一下。”
“……”我微笑道,“我保證,絕對會讓你們滿意。”
東方雪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催促道:“什麼煙,快點吃,等一下包子都涼了。”
我滿不在乎地對著東方雪打了個飽嗝,拍拍肚子說道:“已經吃三個了,你難不要我把一整袋包子都吃完呢?”
“江你這個傢伙,竟然敢對著淑打嗝。”東方雪擡起手打了我一下,而我哈哈大笑,滿不在乎地站起走向李華南,他此時正在很隨意地對賬本。
等我走到李華南面前,他瞥了我一眼,平靜道:“江,這賬本一看就有問題,比我定下的目標了許多錢,你解釋下怎麼回事?”
我看向米立,而米立連忙解釋道:“因爲最近天堂狡猾了很多,我們不容易搶到他們的錢,另外自己也有些虧損。說實話,我們玩不過天堂的那個新管理,特別有頭腦。”
“我不想聽什麼藉口!”
李華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怒道:“人家有頭腦,你們就沒頭腦了?我聽說過,那天堂新來的啥胭脂紅是吧?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小娘們,能有什麼腦子,當初我問你們混區能不能把事辦好,你們自己拍著脯說可以辦好。現在呢?被一個胭脂紅玩弄了,這要是老子親自坐鎮,利潤絕對能翻好幾倍。就說其他區,在我的管理之下,已經將利潤上漲了許多,而你們呢?”
我看著自以爲是的李華南,平靜道:“胭脂紅沒你想的這麼好對付,李先生是對道界一竅不通吧?”
“說到底都是做生意,能有什麼懂不懂的,胭脂紅再大,能有我張叔叔大?”李華南冷笑道,“我不希你們給我找藉口,再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若是這星期利潤還沒上漲,所有人都要做好扣工資的準備。”
人們都是敢怒不敢言,求助地看向了我。而我將菸頭掐滅,淡然道:“好,一個星期,我會讓利潤上漲。”
“這還差不多……”李華南冷哼道,“我約了幾個大人吃飯,你們自己把事辦好,別再讓我心。”
說罷,李華南很是不屑地直接離開了。等他走後,米立咬牙關,生氣地說道:“我真想剁了他。”
巨也是冰冷道:“我更想剁了他。”
我撲哧一笑,無奈地說道:“你們這倆丫頭先去睡覺,都忙碌了一夜,大家都去睡吧。利潤的問題我會弄好,別把累壞了。”
人們都連忙說好,但巨還是生氣地坐在吧檯,開了瓶啤酒憤怒地喝著。東方雪好像也是認識巨的,走到巨邊,嬉笑著說道:“我說巨,你生啥氣呢?上次你想要的香水,我已經拜託朋友幫你帶了,來,笑一個。”
“我笑不出來……”巨嘟噥道,“雪姐,你們什麼時候才把那李華南弄死?”
“噓……”東方雪敲了一下巨的腦袋,示意別說了。
我嘆了口氣,沉聲道:“剛纔李華南直接掀巨的子,還出言放肆。”
我將事簡單地說了一遍,東方雪聽過之後,也是氣得說李華南太過分了。此時巨吸了吸鼻子,我看見眼睛已經有點紅了,咬著酒瓶口,忍著哭腔嘟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這屁是天生的能怪我嗎?買不到大尺寸的短和能怪我嗎?我又不是他的玩,憑什麼要這樣被他侮辱,明明長這麼大還沒被男孩子過,想想就覺得委屈。”
我出手放在巨的腦袋上,輕聲道:“好了別生氣,快聽我的去睡一覺。既然我來到了這兒,就不會讓你們委屈,關於這個胭脂紅和李華南的難題,唔……我會有人來解決。”
巨委屈地點點頭,然後就離開吧檯回了員工宿舍。東方雪因爲有點事,也就暫時先離開了。我坐在酒吧沙發上了個懶腰,準備好好地睡一覺。
等睡得迷迷糊糊,我被一陣**鈴聲吵醒了。等我爬起來拿出**一看,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我接起**,疑道:“你好,請問哪位?”
**那頭,傳來了笑嘻嘻的孩聲音:“哥,開門,我在你的酒吧門口了。”
聽見這悉的聲音,我連忙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跑去將酒吧的門打開。當卷門拉起,我看見江和江影正站在門口,一見到我,出雙手,大大方方地抱了我一下,嬉笑道:“聽說哥跑來這白手起家,我立馬就來了。先對你的不幸表示同,然後對我們又能跟著你一起幹表示開心。”
我了江的臉,無奈道:“巧巧和毒蛇呢?”
“們去買生活用品了……”江認真地說道,“因爲纔剛搬過來,肯定要不生活用品。哥,我看你好像又變帥了不。果然有句話說得對,經歷過滄桑的男人,會有的味道。對了,陳園也會過來,他問要不要帶些打手,我說不需要,因爲聽說你這也有不打手。”
“江軍呢?”我疑道。
江慢悠悠地說道:“能不能不要提到他,我跟他有了些矛盾。”
“究竟怎麼了?”我驚愕道。
江臉變得有些沉,低聲道:“上次我們鬧了些矛盾吵架,你猜他怎麼的?他竟然說我是個被**過的人,他肯跟我在一起已經仁至義盡了。該死,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果然不假。”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拉著江走進來坐下,輕聲道:“你們的事我不好管,不過我這可不是因爲經歷過滄桑,而是剛來深圳就到了麻煩的難題。我來跟你說一下吧,因爲我想不到辦法,還是要你來幫忙。”
說罷,我將李華南和胭脂紅的事都說了一遍,江聽過之後,著自己的臉,饒有興致地說道:“李華南這件事有點棘手,要功弄掉他,還必須躲避所有的天道規則,這個我需要再想想辦法。目前的況是對付胭脂紅對吧?說真心話,我與胭脂紅已經對抗過幾次了,我在哈爾濱管理道法宗的時候,那時候正好跟胭脂紅有一些生意上的衝突,所以我們鋒過五次。”
我連忙問道:“那結果如何?”
江愣了下,隨後深深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四比一。”
我也是嘆了口氣,輕聲鼓勵道:“畢竟人家是南方首惡,能贏一次已經很了不起了。你若是很在意曾經的輸贏,就在這跟我重頭開始,我們努力將場子給找回來。”
“不……”
江搖搖頭,十分惋惜地說道,“我四,一。只不過我是個完主義者,想到輸給過一次,心裡就特別難。那時候道法宗出了個,也怪我沒有找出來,不得不說,胭脂紅是個有手段的人,我還欣賞。但欺負了我的哥,那就是不行。讓你損失了兩百萬是吧?現在就是個好時機,去將你的打手們過來,中午之前,我要讓你把兩百萬拿回來。”
這……
江贏過胭脂紅四次!?
我心中一驚,隨後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狂跳,一把抓住了江的手,激道:“江,你……你可真是我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