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狠話,我原本以爲那個青羊鬍子老頭會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跟我幹一架,誰知道他竟然咬牙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走著瞧!”
說罷,這青羊鬍子老頭竟然直接走出了酒吧,本就沒有要與我針鋒相對的意思。我頓時楞了一下,想不到混區裡也有不孬種。而那些工作人員鬆了口氣,有個孩連忙就走到我邊,恭敬而熱地說道:“江先生,多虧您來了。”
我點點頭,平靜道:“酒吧現在的負責人是誰?”
“就是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米立……”孩很認真地說道,“江先生,接下來我會負責跟您彙報混區這一帶的況,按照張先生的要求,接下來您會是這個酒吧的董事長,而我就是總經理,我會盡全力輔佐你。”
我嗯了一聲,隨後找個位子坐下來,有個服務員立即很聰明地過來滴上菸灰缸和一包煙。煙很普通,是大中華,我擺了擺手讓換利羣,連忙就照做了。
等點燃煙後,我淡然道:“張先生讓我來管混區,那確實是看得起我。只是我目前不太明白,我在這地方到底需要做什麼。”
“兌天堂……”米立連忙說道,“江先生,在這個地方的人,全都是爲了兌天堂而存在的。我們這酒吧裡原本有許多其他道士組織的人,但就是不喜歡自己原本高層的懦弱,所以選擇來投靠張花旭先生。我來跟您講解一下吧,關於目前深圳的況。如您所見,深圳是一個經濟很可怕的城市,所以這兒的油水自然很多。在深圳這地方,最大的勢力有三家,分別是張花旭先生,天宗,還有天堂。”
我皺眉道:“原本南方的道士土地是屬於天宗的,想不到天堂還是有了一席之地。”
“天堂也是最近駐的,他們以非常兇猛的形勢駐深圳,但是天宗也是以最快的方式反擊。原本天堂要求談判解決,但是天宗高層張三瘋先生說,他們不會談判,只會戰到死亡爲止。可惜的是,天宗其他高層不敢太得罪天堂,使得最後福田區被天堂佔據了。”
目前只佔據了福田區嗎?
我皺眉想了一會兒,隨後問道:“然後呢,平日裡我需要做點什麼?”
“搶奪資源……”米立笑道,“我們和天宗的人,都會將天堂那方的鬼奴給搶過來,然後通過混區的地下勢力出售,以此獲得金錢。這可以算是空手套白狼,但是天堂偶爾也會做一些事來對抗我們。比如在混區,他們也擁有自己的實力,離我們就一條街的距離,是個按會所,裡面也有出售些道士用品。但是最重要的是賭博,他們利用鬼遮眼撈賭徒的錢,已經稱得上是邪修。可因爲天宗家大業大,一時間也沒人站出來敢說什麼。”
我嗯了一聲,如此看來,這三方勢力明擺著就是搶對方的東西,然後通過黑市去賣。但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直接對抗天堂,而不是就這麼小打小鬧。但目前看來,我只有先做出績來,張花旭纔會對我刮目相看,然後幫助我崛起。
“江先生,你現在初來乍到,需要去拜訪一下其他兩個勢力的人……”米立認真地說道,“天宗的和天堂的勢力,你都需要去拜訪,這樣算是互相認識一下。”
我淡然道:“有道理,那就把禮品準備一下,然後去拜訪他們吧。這段時間暫時要在這混飯吃,打個招呼終歸是好的。”
米立連忙說道:“我這就去準備酒和煙當禮品。”
“不用。”
我擺擺手,然後從桌上拿起兩牙籤,淡淡地說道:“這就是我們的禮品。”
米立不敢置信地看著我,而我已經走出了酒吧。連忙就跟在我邊說給我帶路,同時米立還有些擔心,說這樣是不是找茬的味道太濃了,我說不用介意。
天宗的勢力是在我們這條街後面的一家檯球室,表面上是檯球室,實際上跟我們一樣,都是做鬼奴易的。當來到檯球室後,米立去櫃檯那跟前臺說了幾句,那前臺立即急匆匆地跑進裡面的辦公室,估計是去通知這兒的負責人了。
沒過多久,就有個男人走出了辦公室。他西裝革履,打扮很是整齊,還梳著一個大背頭,看著頗爲老土。這男人走到我面前出手,滿臉客氣地說道:“江先生,久仰大名了。我是鄭偉,天宗在混區的負責人。”
“嗯……”我遞出一牙籤遞給鄭偉,他頓時看得愣了一下,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牙籤,而我將牙籤到他手裡,真誠地說道,“我與天宗的許多高層是好友關係,目前的況來看,天宗與張先生應該一起團結對抗天堂。小小禮品不敬意,茶餘飯後拿來剔牙,還是順手的。”
鄭偉尷尬地笑了笑,他接過牙籤,最後大笑道:“禮輕意重,早就聽說江先生跟普通人不一般,今天終於是見識到了。江先生說得對,我們是盟友,以後就拜託江先生跟我們一起對抗天堂了。”
我微笑著點點頭,然後說自己還要去天堂那邊拜訪一下,他連忙說不敢再打擾。等我帶著米立走出檯球室,米立滿眼崇拜地說道:“江先生,那鄭偉對你的態度好謙虛。以前他看我們的時候,那眼睛簡直就是長在額頭上的。”
“他不是給我面子,而是給我的朋友們一個面子,我在天宗確實有很多好友……”我滿不在乎地說道,“走吧,帶我去天堂。”
聽見天堂二字,米立臉上頓時出一擔憂:“江先生,天宗跟我們算是合作關係,你這樣做他們也不會說什麼。可是天堂……我擔心他們會直接手。”
“不用怕……”我搖頭道,“當你面對一個惡人時,你所要做的事,就是比他們還惡,還霸道。我是從溫鄉出來的,既然你不會,那我就教你怎麼做。”
米立好奇又害怕地點了點頭,等我們走到天堂的按會所,只見裡面亮著紅的燈,有不孩穿著超短坐在裡面,一看就是不正經的地方。
我咬著煙走進按會所,而米立連忙就去跟前臺的服務員流。那服務員得知我的份後,很是抗拒地看了我一眼,隨後滿臉不樂意地帶著我們往裡面走去。
一走進按會所的走廊,我就嗅到了濃烈的煙味,整個走廊還都是麻將聲,罵聲,人的聲。
果然,天堂做事跟邪修沒什麼區別,或者可以說,天堂已經稱得上是邪修組織。
這服務員帶我們走到一個房間門口,不鹹不淡地說道:“我們負責人就在裡面。”
這屋裡有麻將的聲音,看來裡面的人正在賭得興起。米立正要客氣地敲門,我一把抓住的肩膀,淡淡道:“忘記我跟你說過的了?當你面對惡人的時候,你就要比他還惡,還霸道。”
米立連忙點點頭,問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大大咧咧地擡起腳,最後重重地踹在了門上。面對天宗的人,我並沒有好脾氣,所以這一腳也是用盡了全力。
“轟!”
木門被我直接踹開,重重地砸在了牆壁上。裡面的人們都嚇了一跳,我咬著煙走進來,淡淡道:“喂,我來拜訪你們,那個……”
說到這時我頓時愣住了,因爲就在這房間裡面,有個麗的人正在聚會神地著麻將。當人們都被我這舉嚇到的時候,只有一臉認真地著,隨後擡起頭,微笑道:“是來拜訪嗎?江,敲門應該要有禮儀。”
我吞了口唾沫,隨後在米立呆若木的注視中倒退回去,將門輕輕地關上,又輕輕地打開,小聲道:“紅姐您好,我來拜訪你了。”
我以爲我是個惡人,可誰知道,裡面是南方首惡胭脂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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