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走進臥室,見胡常安面無的躺在床上,“現在覺怎麼樣?”符靈問道。
胡常安有氣無力地說道:“沒事兒,就是淌了點,想不到俺會著了那孫子的道,吃了這麼大的虧。”
“醒過來了就好啦,一會兒讓玄武給你點補藥,你將養幾天就能恢複了。”
胡常安看著符靈,“你氣不太好,還是讓玄武先幫你弄點藥吧。”
符靈一笑,“我剛吃完玄武的丹藥,我就是這兩天沒睡好,回去補個覺就沒事兒了。”
胡常安看著符靈言又止,臉上強出一微笑,“你不用擔心我,快回去睡覺吧。”
這時玄武走了進來,他把一個小瓷瓶放到胡常安的床頭櫃上,對胡常安說道:“我這有三粒補藥,你一天服用一粒,三天之後氣應該可以恢複。”
胡常安一臉的激,“多謝你。”
玄武面愧疚,“你是幫我做事,才召來這橫禍,又何必謝我。”
“俺也不全是幫你,除惡人,俺也是為修功德,你可別自責。”
“你需要靜養,我和符靈先回去了。”玄武說完,看向符靈。
符靈見玄武這麼說,只好說道:“小胡,你休息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符靈和玄武走出臥室,見赤昱正坐在餐桌旁,吃著蝦餃。
赤昱對符靈說道:“我們一起吃點早餐吧。”
符靈想笑,卻沒有笑出來,淡淡地說道:“我累了,我要回家了。”
赤昱放下筷子,“我送你回去吧。”
符靈搖了搖頭,往門外走,可沒走幾步就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周易驚訝地說:“這是咋地啦?”
玄武抱起符靈,“沒事兒,只是太累了,睡一會就好。”
玄武看向赤昱,“我們要回蓮花山。”
“我送你們回去。”赤昱說完,和玄武走出屋子。
周易見他們走了,轉跑進臥室,“師父,你別擔心,玄武說符靈沒事兒,就是累了。”
胡常安看著天花板,一滴眼淚從眼角落。
周易驚訝地問道:“師父,你這是咋了?”
胡常安無力地擺了擺手,周易見胡常安不想說,也不再多問,只能勸說道:“師父,你別擔心,有玄武和那個赤昱在,小符不會有事。”
符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坐起,覺子輕飄飄的,輕聲喊道:“玄武!”
“你已經回來了。”一個聲音在符靈耳邊響起。
符靈尋著聲音看過去,見一位老人站在窗口,背對著,看著窗外。符靈問道:“這是哪兒,你又是誰?”
“你不記得我了嗎?”老人轉,從他背後進來,在他周圍形圈。
老人逆著,符靈本看不清他的五,符靈沒好氣地說道:“我認識的人多,朋友也多,一時想不起你是誰了,但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你是誰,你知道你是誰嗎?”
對於老人奇怪的問題,符靈沒有多想,現在只想回去,對老人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敖天不是好惹的,你現在最好馬上送我回去,免得敖天找過來,他那脾氣,天庭都敢鬧上一鬧,何況你這小地方,到時候你再後悔可就晚了。。”
老人看著符靈,“我已將符收回,你跟敖天已經沒有關系了。”
符靈冷笑,“哼,你說沒有就沒有嗎?”
“當年我他師父所托,前去點化他,可他卻不聽管束,我無奈才將符印在他的眉心,約束他的行為。現在他已經回到他師父邊,我也已經把你的原收回,從今以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了。”
符靈看著真人,“你說,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真人歎息一聲,“唉,信不信隨你吧。”
符靈想了想,“你當初既然把我給了敖天,今天為什麼還要收回?哪有給完人東西還往回要的道理。”
真人一皺眉,“你已經沒有必要留在他邊了。”
符靈微笑著說,“你這麼說,就是我的使命已經完,我可以想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真人凝視著符靈,腦中忽然出現一個念頭,這麼多年到底是他在控制著敖天,還是敖天在算計著他。
符靈接著說道:“我已經是有份證的人了,想住在哪兒跟誰往是我的自由。”
真人無奈地說道:“人的真是無法預料,我沒想到你們會為生死與共的朋友。”
符靈一笑,“既然沒想到就別想了,趕送我回去吧,玄武找不到我,該著急了。”
“你真的想回去?”
符靈點頭,“我想回去,我知道你是好心給我安排後路,可是我跟敖天和玄武是一家人,他們現在有難,我是不會離開他們的,如果我過不了天劫,或是敖天鬥不過赤焰,我魂飛魄散了,我不會怨你。”
真人看著符靈,“符已經收回,你從這走出去,就是一個普通人。”
符靈眨了眨眼睛,可憐地說道:“真人,我們倆怎麼說當初也有點緣關系,我就那麼點修為,你不能給我留著嗎?”
真人為難地說道:“如果你離開這裡,你的修為本護不住你的原,我只能收回。你失去原,你的靈氣也會消失。”
符靈歎了口氣,“唉,我也知道,有很多邪魔外道惦記著喝我的;吃我的。如果有一天我小命不保,麻煩你囑咐白容幫我們幾個收下,也算我沒白他一場師兄。”
真人一皺眉,“你那時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我沒什麼可後悔的,與其坐在這兒惦記著他們的安危,還不如跟他們在一起面對。”
真人看著符靈,“既然你去意已決,就回去吧。”
符靈眼前一黑,道:“真人。”
“別怕,我在這兒。”玄武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符靈睜開眼睛,見玄武坐在邊,起抱住玄武,哭著說道:“玄武,我可回來了,敖天那個不講義氣的不要我了。”
玄武笑著說:“別傻了,他怎麼會不要你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