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詆毀他!」九道一聲俱厲,大聲駁斥。
那位,在他心中地位最尊崇,不可超越,沒有誰可以與其比肩,不容任何人妄談與非議。
到了現在,誰還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九道一這麼激,表現如此明顯,所有人都意識到了。
事實上,在人們的心中,那個人無比神,強大到無法想像!
只是,關於他的過往被提及的實在太。
甚至,那個人正不斷從人們心中模糊下去,漸漸自古史中消失。
「我有冤枉他嗎?你來說,他當年是不是一路走來一路吃,讓所有對手都絕?!」
在舊時代曾為仙帝的生靈,悠悠地說道,不急不緩,淡定自若,惹人遐思那個人的過去。
九道一張了張,想要辯駁。
可他仔細想了想,那位確實有些特殊的喜好,特別能吃,喜歡自己「足食」,某些癖好讓敵人又驚又怕。
最後,他著頭皮,道:「你胡說,他明明不吃人形的!」
眾人無語。
神生靈也啞然,無言以對。
楚風也是目瞪口呆,一陣出神。
這世間果然沒有完人,歷史堆不能啊。
在世人的心中,儘管過於那位的傳聞不多,但有些卻為了共識。
一旦提及他,便與某些詞聯繫在一起:偉大的,至高的,天縱之資,英武懾人,古今無敵!
同時,他的經歷又是讓人心疼的,又與另外一些詞連在一起。
他是落寞的,孤單的,凄涼的,一個人獨斷萬古,坐著一口銅棺,在染的諸天間上路,形單影孤,一個人漂泊遠去……
他再也沒有回頭,自古史上消失,再也不可見。
然而,這般英姿偉岸的人,竟也有黑歷史啊,絕不能較真與挖掘。
「我必須要說明,他吃掉的非人形生都是罪大惡極之輩,但凡能挽救的、心有一善念者,沒有一個被擊殺,都被放過了。」九道一嚴肅的補充。
這些況必須說明,因為這些都是事實。
那個人雖然吃,能吃,有自己強烈而鮮明的「風格」,同時卻也有自己的原則。
舊時代的仙帝冷幽幽地開口,道:「是啊,非窮兇極惡者他不吃,當然,人形的也要刨除。仔細想來,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是人形的,謝他不吃之恩?」
眾人想笑,但是又不敢,最終都很張。
「我知道你是誰了!」九道一很確定,盯著前方那顆水藍的星球看了又看。
雖然沒有見到人,但是符合份的,也只有一個生靈!
眾人越發的張,這是確定了,前方蟄伏著一位舊時代的……仙帝!
這實在太恐怖了,如何敵,怎麼對抗?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腐、狗皇的臉都變了,他們也意識到,那究竟是誰了。
不過,還有很多人茫然,因為對那個時代對那一紀元本不了解,再璀璨的盛世到如今也都被歷史的迷霧覆蓋了。
「是啊,你是他的追隨者?早該知道我是誰才對。」那個神生自語,有些慨,嘆歲月無,洪荒流轉,是人非。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能再現世間?!」九道一心中翻騰,這分明是一個早已煙消雲散的生,怎麼又活了?
古青苦,看了一眼九道一,提醒他,這曾經是一位先仙帝啊,這就足夠了。
其他人也都釋然,但更加骨發寒,心生出不祥的覺。
的確,路盡級生靈,無論如何都很難死去,如果隨便被殺了,就徹底覆滅,也太沒牌面了。
何以為路盡級生?將進化路走到絕盡,沒有辦法更加強大了!
這種存在,可謂真正的不朽,萬劫難滅。
縱然有意外,滅道散,可這世間但有一念及,思念到他,這個生就能再次活過來,真正的不死不滅!
不然,為何連道祖都無比,用一生去追求,因為只有到了這個領域中,才能確保自永不墜落。
對這個至高怪來說,只要有人想到他,證明他存在過,他就可以活著!
九道一還是不相信,道:「這也不對,路盡級生雖強,號稱無法磨滅,但也不是絕對的,尤其是,你被那個人殺死,他曾言,不讓你活,你必徹底死去,本沒有一希再現才對!」
「是啊,除卻那個大兇人外,縱然是上蒼來的仙帝,以及詭異源頭出來的路盡級怪,也很難殺死我!」
這個神強者點頭,言語間倒也沒有對那位不敬,相反,竟很是推崇。
無論是古青,還是諸王,都了解到一個驚人的事實,昔日那個人似乎格外恐怖,強大的離譜,他竟可以真正的磨滅……仙帝!
傳說,他讓所有對手都絕,並非虛言!
路盡級難滅,可歷大劫,幾乎亙古長存。
但任何所謂的永恆都有缺失,可尋到破綻,被真正的無敵者打破。
實時今日,人們才明白九道一口中那個人到底多麼可怕。
相傳,他才為仙帝就殺了一個路盡級存在!
若是去細思,著實恐怖,同級數的生靈必然要因此而驚悚。
「你在問為什麼?」舊時代曾為仙帝的生靈,直接告訴了九道一答案,道:「因為,是那個大兇人親自喚我,及我的灰魂燼,我才能活,再現出來!」
那個人自己親自做法,以仙帝的念來喚,也沒誰了,這讓所有人倒吸冷氣,果然逆天!
「為什麼救你?」九道一狐疑。
「因為,我曾心懷天下,只是被人暗算,才墮黑暗中,大兇人殺了我后不是太漫長的歲月,回過神來,便赦免了我,親自喚我,讓我活了回來。」
眾人都吃驚,反倒是九道一釋然了,這能講的通,那位本來就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舊時代的仙帝,本就是迫不得已,遭了人算計才墮黑暗中,那位赦他無罪,將他救活,算是給了他一個機會!
對諸天來說,這無疑算是多了一個路盡級的守護者。
一時間,人們竟長出一口氣,認為並不是遇上了大敵。
神生靈悠悠開口,道:「你們不要放鬆,我還沒說完,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依舊想要將你們填進黑窟中。」
人們心頭一,這當中有,他依舊是禍胎?!
「我第一次殞落,是因被某種不可思議的黑暗能量污染,那是詭異源頭的最強真,侵我的與魂中。」
「那時的我,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不妥,可是,黑暗化的進程卻不可逆,無法改變了,我已知曉,我必黑暗仙帝。」
當聽到這裏,墮落仙王族的人終於明白了,為何對此人覺親近,有悉。
因為,這是祖宗級的源頭,他們都是被同一質污染的!
當然,污染他們的不過是霧靄等,稀薄霧,不可能是真正的濃鬱黑。
「我以鎮那個流淌黑暗真的窟窿,嘗試堵住源頭,同時也葬掉我自己。」
眾人聽到這裏,暗自嘆息,當年這位仙帝果然值得各族尊敬,縱然那樣了,還想著諸天各界的生靈,以為石,永鎮污染源頭。
「總的來說,那時的我,看似未死,但卻也可以說死了,因為『真我』被腐蝕,世間再無心懷天下的仙帝,多了一個路盡級不祥的黑暗骸,半沉眠,也算是第一次被殺了。」
後面的事,九道一便知道了,黑暗仙帝與四方道祖實在太恐怖了,世間無可匹敵者。
直到那位橫空出世,一個人平掉了所有的與!
「至今想來,我是被詭異源頭的怪過早的盯上了,被逐步暗算,而且應該不止一個怪暗中削磨我,侵蝕我,真是看得起啊,最起碼兩位仙帝對我出手,不然我怎麼可能徹底墮黑暗,若是沒有過早侵蝕,給我足夠的時間,我會更強,他們制不住我!」
「只能說,我時運不濟,遇到了詭異最活躍、不祥最猛烈復甦的年代,被污染,最終以填坑。」
這個神生頗為慨,至今還有些不甘呢。
「既然那個人讓你活過來,你不是應該明悟真我,站在我們這一邊嗎,去找詭異源頭的恐怖怪清算才對!」
有膽子大的仙王忍不住開口,因為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這箇舊時代的仙帝為什麼說要將他們填進黑窟。
「你說的對,復活后,自然是要去找暗算我的怪的麻煩,不踏帝骨終不還!」
「所以,我去了,離開了人間,至今不知怎樣了。」
人們聽到這裏,頓時一愣,這是什麼狀況,他既然去殺路盡級的不祥生靈了,為何還在這裏說這些話?不知怎樣了。
神生似乎看出眾人心中所想,平淡開口:「你們在疑,既然我去詭異源頭報仇,想找路盡級生決戰,為何還在這裏?」
的確,這是人們心中最大的疑問,他的言行有些不對。
「真我復甦,在現世中凝聚,連帶著昔日的部分黑暗靈魂,部分詭異真靈也活了,就是我。」他古井無波。
「是你,黑暗仙帝?!」人們頓時驚呆了。
所有仙王都不淡定了。
縱然是古青已為道祖,也是一陣臉發白,最終,那個最強大的敵人也跟著回來了?
為何沒有滅掉他?
「真我回到現世,並且是大兇人喚回來的,自有特殊手段加持,將原本就孱弱的我斬出來,煉化灰燼,形神俱滅,最終又封在了一個罐子中。」
說到這裏,他看向了武瘋子那裏,道:「唔,你上有罐子的碎片。」
武瘋子駭然,他上有指甲蓋那麼大的一塊瓦罐碎片,竟與這個生靈有關?
楚風容,當年,武瘋子的弟子那個白髮大能,也就是太武天尊的師傅,也有一塊神碎片,不過米粒大小,這都與封印黑暗怪的罐子有關?
「有一天,罐子炸碎了,我想又到了詭異活躍的年代,不祥的始祖復甦了,所以,有力量干預了這個瓦罐,我也跟著活過來了。」
「至今想來,我算什麼,多半是真我故意留下的,我了預警?一旦我復甦,就意味著大劫將至,他會有所應,將我當坐標,從世外趕回來?不知他是否真正踏著帝骨復仇了。」
「說來我也很可悲,一直在被人控著,說我是黑暗仙帝孱弱的殘餘部分吧,可我有沒有徹底墮落,不曾被全面支配,說我回歸明吧,可是心裏又不甘!我呢,應該介於詭異與真我之間吧。」
隨著他自己剖析,人們終於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腳,在什麼狀態。
「前輩,您曾是心懷天下的仙帝啊,那個大兇人赦免了你,便是認可了你,不要再墮黑暗了。」有仙王勸阻。
然後,這位仙王就看到九道一對他怒目而視,他立刻改口,道:「口誤!」
其他仙王也相勸:「是啊,您的『真我』為您留下生機,這是認為您能夠徹底回歸,與他站在一起,並最終融為一,前輩,不要再踏足黑暗領域了。」
「我沉睡很久,偶爾醒轉,只會看一看我在這顆星球上做的實驗,但也只是千百萬年睜一次眼,原本我的確不想沾因果,不與任何人計較了,但是,你們擾醒了我,若是不將你們填進黑窟中,有點對不起我過去的黑暗啊。」
神生嘆息,並未改變主意。
並且,他又提及一件事,所有人都為之一陣驚悚。
「就如同上次,有人在魂河大戰亦擾了我,尤其是讓我看到了那張臉,我實在忍不住啊,想打他的一掌!結果,我殘留的灰燼恢復過來的殘,反倒被他打落,毀去一張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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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無論是楚風,還是九道一,亦或是狗皇與腐,都確認了,這個神生果然在那日出手了!
魂河大戰時,葉天帝模糊的虛影曾從銅棺中顯照出來,結果地球這個神黑手曾直接下場,干預那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