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看著對面的程乾,“程先生,這麼巧,你也是來買炸柳的嗎?”
程乾瞥了一眼旁邊兒賣炸柳的售貨亭,冷冷地說道:“你們為什麼出現在這兒?”
符靈忽然覺得很憋屈,“我要是說,我是來買炸柳的,你信嗎?”
程乾審視著符靈,“你最好說實話。”
玄武走了過來,對程乾說道:“我們只是路過這兒,這小區有些異常,你也有所察覺吧?”
“不關我的事。”
玄武苦笑一下,“我知道你把公司寫字樓設在泰和湖北方坎位上,只是為了休養生息,守住湖中的金蟾。”
程乾瞇著眼睛打量玄武,“既然你都知道,還說金蟾被與你無關。”
符靈翻了個白眼,“你也知道這小區被人設聚財局,我是不是可以說是你在斂財。”
程乾看向玄武,眼神中流出輕蔑。
玄武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難堪,“程先生,現在程家的金蟾已經不見,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參與到這件事中來。”
“我來這裡,只想查明我弟弟的死因,找回金蟾。”
玄武看了一眼平靜的湖面,“程先生,就算你找回金蟾,金蟾也不可能再放回泰和湖了。現在這泰和湖的八卦陣已經不穩定,意外頻繁發生,市裡的領導也有所察覺,是非之地還是不要久留的好。”
“哼,就憑你這麼兩句話,就想讓我離開,你真是異想天開。”
玄武淡淡地說道:“你的金蟾在沒在這方圓百裡之,你應該會有所應,我不想多說。程坤先生的意外,我們也不希發生,但是既然已經發是了,我們都無力挽回。”
程乾凝視玄武,“我知道道家有一種招魂。”
玄武皺眉說道:“魂魄在,可以設法招回,天雷過後、魂全無,大羅神仙也無法召回魂魄。”
程乾本來還抱著一希,希能招回弟弟的魂魄再想辦法,沒想到玄武把話說得這麼死。
程乾憤怒地說道:“是你們害得我弟弟骨無存,我要殺了你們。”
符靈張地說道:“天化日之下,你可別來。”
程乾不想和符靈廢話,抬手向玄武劈來,玄武趕忙側躲開。
符靈見到程乾時就已經心中召喚白容和胡秀兒。白容和胡秀兒趕到之後,並沒有急於現,現在見程乾出手,現站到玄武邊。
程乾一看人又都全了,冷哼一聲,上的黑氣開始快速向四周蔓延。
符靈喊道:“我們一設四象陣,召喚來神,就會召來天雷,到時候你站中間肯定要倒黴,你還是快走吧。”
玄武對程乾說道:“這八卦陣害人不淺,即使政府不查,天道也不會允許他們繼續害人。你的金蟾在這湖中害了兩條人命,你還是盡快離開吧,免天譴。”
程乾看著面前的四個人,雙拳握,上的黑氣在快速流。
胡秀兒憂傷地說道:“何必兩敗俱傷呢。”
符靈抬頭看天,歎息一聲說道:“唉,據說我也要遭天劫了,即使你不殺我,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符靈說完,胡秀兒臉上出現驚訝的表,知道符靈善於胡說八道,裡沒有幾句實話,可符靈再怎麼胡說,也不會編排出自己有天劫這麼不吉利的話。
白容一皺眉,流出的是惋惜的表。
玄武對符靈訓斥道:“不許胡說。”
程乾掃視過這四個人,對符靈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遭天劫。”程乾說完,轉離開。
符靈長舒一口氣,對胡秀兒說道:“姐姐吃柳嗎?”
胡秀兒愣了一下,隨後瞪了一眼符靈,“你怎麼只長了一個吃的心。”
“我怕我再不吃,就沒有機會了。”符靈說完,轉去買柳。
胡秀兒看向玄武,“這丫頭今天又發什麼神經?”
玄武雙眉鎖,沒有回答胡秀兒的話。
白容忍不住說道:“師父會想辦法幫符靈渡過難關的。”
玄武說道:“真人想讓符靈去嵩山,不肯去。”
白容心說:師父果然偏心這丫頭,這是想讓吳先生照著符靈啊。
符靈買了兩袋柳回來,沒事兒人似的對胡秀兒說道:“姐姐也吃點吧,我讓他放的辣。”
胡秀兒瞥了一眼符靈,對玄武說道:“我先走了。”
胡秀兒雖然平時很討厭符靈,但是聽說符靈要渡天劫,心中不免有些莫名的難過。
胡秀兒走後,白容對符靈說道:“既然師父有心讓你去嵩山,你為何不去啊?”
符靈低頭吃著柳,“我不想離開你們。”
白容無語了,他不明白這丫頭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白容勸說道:“你只要在嵩山待個十年八年的,躲過這一劫,再回來就是了。”
“這十年八年會發生很多事。”符靈眨了眨眼睛,“要不,我們一起去嵩山吧。”
白容苦笑,“我倒是想去,可那吳先生未必肯留我。”
“你那麼有錢,你在嵩山買房子唄。”
玄武看了一眼符靈,對白容說道:“符靈的想法比較簡單,你不要介意。”
白容歎了口氣,“的天劫可不是幾個天雷這麼簡單,你還是幫早做打算吧。”白容說完拱手告辭。
符靈看著白容的背影,對玄武說道:“白容不像以前那麼討厭我了。”
玄武看了一眼符靈,“我們再走走吧。”玄武說著,往泰和湖的西北乾位走。符靈跟在玄武後,只關心自己的柳。
玄武走到泰和湖的東北方艮位時,停下腳步,看了看眼前寫字樓的招牌。符靈也抬起頭看了一眼,說道:“東方地產,氣派的。”
玄武掃視了一下周圍,“我們回去吧。”
“這就回去了嗎?林夕的容院在哪呢?我們還沒看到。”符靈說著,轉看向四周。
玄武一笑,“你往對面看。”
符靈看向泰和湖對面,林氏容院,五個大字非常醒目。
“不過去看看嗎?”符靈問道。
“不用了,我們去觀音寺吧。”玄武說著,往自己的停車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