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誠:“在直播,要注意文明,小孩子別說臟話。”
謠:“……小胖天天說。”
陸思誠:“他已經沒救了。”
小胖:“喂!”
謠:“那你別念彈幕,這樣我分心。”
陸思誠:“不。”
謠:“……”
于是。
陸思誠是娛樂了,可是謠想去死。
——想象一下,在你認真打游戲的時候,有個人在你旁邊一直叨叨,而且他不僅自己叨叨,還要把其他千上萬人都叨叨了啥一字不地告訴你,其中還要夾帶著他的點評……
【小姐姐英雄池好深,什麼都會用。】——那是你沒見過的亞索。
【smiling你長得明明那麼萌為什麼打游戲打法那麼兇?】——心有猛虎嗅薔薇啊,聽過沒?
【聽說你們今天和YQCB打訓練賽了?結果怎麼樣啊?】——VPN掉線拯救了他們差點被摁在地板上的尊嚴。
【啊啊啊啊啊啊啊smiling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長得真好看真好看好可!】——那麼多“啊”,要不要去廁所吃點什麼冷靜下?
【smiling你換個椅子吧,你這樣坐著看著好矮啊。】——站起來看著更矮。
【誰在念彈幕?】——我。
【誠哥你那麼有空念彈幕自己來開一下直播會死嗎?】——忙著,彈幕那麼多,看不到嗎?以及連續兩天開直播?會死。
謠:“……”
陸思誠腦袋轉過來,看了眼謠電腦的黑白屏幕(*英雄角死亡后屏幕變黑白調),面無表道:“咱們戰隊是不是沒錢給你買彩顯示?”
謠看著黑白屏,以及自己那凄涼躺在地板上的姿,特別想站起來把鍵盤拍在旁邊這張英俊的臉上——
這時候謠已經掉到大師200多分了,覺得自己到了奇怪的詛咒,自從來了ZGDX戰隊以后,就因為這樣那樣的各種奇葩原因瘋狂掉分……
“你這樣和彈幕對話有意思嗎?”
“有意思。”
“準備什麼時候停下來?”
“我累了的時候。”
“……”
于是,兩個小時后。
陸思誠沒累,謠先累了——如果心累也算的話。
抹了把臉,看了眼自家基地又被無揍的大水晶以及自己那慘不忍睹的數據,在邊男人面無表聲音四平八穩地念“輸了一晚上真慘二三三三三”的聲音中退出游戲,謠看了看時間,此時北京時間晚上十點半,的直播間顯示在線觀眾已經超過一百五十萬人,其中夾雜著的、陸思誠的、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吃瓜群眾……
彈幕依然很多。
除了討論剛才打的那把游戲的,最難以直視的就是問和陸思誠是什麼關系的,其中還有腦大開那種,破口大罵說是小姐打個游戲還要陸思誠給念彈幕多大的臉——
……還多大的臉呢。
要不是這個多管閑事的在這看著不讓說臟話,老子還想親切問候您腦子多大的。
“我讓他給我念彈幕?誰買一包啞藥喂給他我捐一塊錢,看見我祖國山河一片紅的戰績了嗎?就是念彈幕念的……”謠組織了下文明語言反駁,同時對著攝像頭揮揮手,“今天就先到這里,要去睡覺了——”
旁邊陸思誠稍稍將自己的腦袋從膝蓋上拿起來:“你關直播?”
謠站起來了個懶腰:“嗯,十點了啊……”
“那先別關電腦,把你買的哪家攝像頭地址——”
陸思誠話還沒說完,只見那懶腰了一半的人作一頓連滾帶爬地撲回電腦前點擊關閉直播件——瞪著眼擰過頭,看著男人一臉莫名其妙地著自己,而后慢吞吞地把話說完:“發給小胖。”
而此時直播間已經到都是“攝像頭233333333”“6666666666”“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攝像頭”“我就知道真人不可能這麼好看”“小姐姐偶像包袱有點重啊”——
謠仇恨的目瞪向小胖。
在陸思誠后,小胖一臉“不關我的事”:“說我又胖啦,我看你那個效果好,氣紅潤又自然,就讓誠哥問問你,他離你近嘛……誰知道誠哥直接問啦!”
謠又瞪回陸思誠,后者還是一臉無辜:“怎麼了?”
“你自己看直播間!”謠很氣地指了指電腦屏幕,“都在質疑我的貌!”
陸思誠擰頭看了眼,然后輕笑了聲:“你有什麼貌值得被人質疑?”
“……”
謠搖搖頭,生怕自己再多呆一秒就要去廚房把菜刀掏出來在陸思誠的腦袋上,轉正要走上樓準備洗澡睡覺,就在這時,從后突然出一只手,拽住了的T恤——
謠向后倒了倒。
“干嘛?”
“要睡?”蹲在椅子上無所事事了一整個晚上的男人問。
“睡啊,夢中我又回到了王者六百分,豈不是滋滋。”
“別睡了,爸爸明天帶你上分,讓你夢真。”
“別,今兒個念個彈幕都有人說我小姐,明兒帶我上分我怕我就上分婊了,”謠表示毫不心,轉過看著后人問,“不睡覺干嘛——你先松開我服。”
陸思誠松開手,從椅子上跳下來站穩,然后看了看周圍其他人,宣布:“了,去不去吃宵夜?火鍋,我請。”
三秒沉默。
第四秒,基地每一個角落里的每一個人都像是聽見了國歌似的“嗖”地一下站了起來,著背心的小胖一臉張:“我外套呢我外套呢你們等我三秒我穿個外套!”
小瑞:“正好了正好了剛準備開手機點外賣。”
明神:“我要吃生魚片!”
老貓:“海膽!”
老K:“象牙蚌!”
陸思誠:“哦。”
謠:“……”
……
謠并不是很懂大半夜的跑去吃火鍋是哪門子的貴族行為。
本來是想說不去的,然而架不住小瑞說了句“集活你不參加啊”——作為一個新人,最怕的就是離群眾,而且在過去的十九年里謠整理出了個混各種社圈必須明白的道理:一群認識的同事朋友同學聚會,如果你選擇要做不合群的那個不肯出席參與,那麼那一天聚會眾人口中的八卦最佳主角一定非你莫屬。
并不想被人就“你說為什麼吃的不就是長不高”這個話題討論一晚上,所以最終謠選擇妥協,跟在一大群夜貓子后面打著呵欠爬上了俱樂部的保姆車——保姆車上運營商藍白標志特別顯眼——如果不是車本是個好車,估計人家路人還得一臉懵:這大半夜的中國電信工作人員一窩蜂出外勤修網?
謠坐在車里,刷刷微博,跟朋友聊聊天,一路上隊友討論的話題也是三句離不開英雄聯盟——主要的話題就是最近季中賽,大家都說某韓國運營商隊太強,今天更是把CK戰隊摁在地板上瘋狂,今年如果中國賽區想要在世界總決賽上有績,必須翻越過韓國賽區這座大山……
“都是運營商,你們跟他們約過訓練賽沒有?”謠一邊玩手機一邊頭也不抬地問——
剛才簡發短信問關了直播去哪,回答標準的四字真言:【關你屁事。】
“約過,就春季賽總決賽前兩天,那時候明神還在呢,”小胖用胖下點了點坐在自己旁邊的數據分析師,“本打不過,下路有誠哥在勉強打個優勢,其他路,嘖,你問問明神和老貓被人什麼德行了……”
老貓干笑了聲:“找不著北啊。”
明神清了清嗓子:“那天晚上我都做噩夢了。”
ZGDX戰隊在中國算是絕對的一線強隊了,居然被弄得找不著北?謠愣了下,不玩手機了抬起頭:“那麼慘啊?”
后來想了下第一次見到陸思誠真人那天,來接的工作人員好像確實說了什麼“又輸給韓國隊”這樣的話……
“不止這個運營商隊,還有個TAT戰隊。”陸思誠長了輕吐一口氣,“教皇走以后,TAT在春季賽初期狀態曾經非常低迷,但是后半段的時候又開始發力了——他們新來的那個ADC雖然是個新人但是融得很快,雖然這次春季賽總結賽輸給韓國運營商隊,但居然也膠著地打滿了五局比賽。照這樣下去,恐怕道今年全球總決賽的時候,那個新人又會是個魔王級別的存在……”
TAT這個隊伍就是以前陸思誠和教皇呆過的隊伍。
陸思誠和教皇這麼強的carry點相續離隊,他們居然也沒有說斷條什麼的,只用了一個賽季就迅速調整過來了——
說到這,車眾人都有些唏噓。
“沒辦法啦,韓國那邊電競行業,所以不斷有新鮮……”小瑞苦笑了聲,“我們這邊從去年開始就只知道買別人型的選手,真正把人家核心技學過來的又沒幾個……”
謠聞言,稍微來了點興趣,于是問小瑞:“什麼時候再跟韓國人約一把訓練賽?”
陸思誠看了一眼,不帶任何負面緒地輕笑了聲:“今天把艾佳吊起來打就膨脹了你。”
謠瞪大眼:“什麼膨脹,就是想試試,我知道韓國人很強,但是不試試怎麼——”
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大手便落在他頭上,用那種安躁不安小孩的力度了的短發,陸思誠淡淡道:“現在不行。”
謠拍開他的手,一臉失:“為什麼?”
小瑞也跟著點頭附和:“是啊,為什麼,我看既然麥林同學那麼積極,TAT戰隊最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咱們就約——”
陸思誠瞥了謠一眼:“需要信心,而不是打擊,你知道TAT中單阿太是個什麼樣的人的。”
謠:“……”
小瑞:“……”
小瑞看看陸思誠,又看看謠,出個言又止的表。
陸思誠又強調了遍:“所以我說不行就不行,還不是時候。”
陸思誠的態度非常堅決,所以接下來好像也就沒人敢再提這茬……話語之間,車大概是到了目的地,停下了。
謠腦袋出去看了看,除了一棟看著古老的別墅之外,整條街道空曠的,沒有看見所謂的火鍋店……謠把腦袋了回來:“我早就跟我媽說了瑞哥是人販子,還不信,現在你們終于要把我拉來賣了換酒喝。”
“你這樣的只能換一瓶青島啤酒,估計人家還要咱們找零,”陸思誠打開車門,“下車。”
“火鍋店在哪?”
“在這。”
謠看著的隊友們敲開面前那別墅的大門,門打開,里面還真的是一家裝修致講究的餐廳——大半夜還開門的火鍋店已經夠奇葩了,最可怕的是人家還開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市的一座別墅里……謠跟在眾人后走進去,第一印象是:臥槽這麼開店房租能不能收回來啊?
……然后等到穿著打扮講究的服務生將菜單遞給謠時,隨便翻開看了一眼,自己有了答案,那就是:能。
1188一盤的牛你怕不怕?
568一斤的貝殼是從星辰大海里撈出來的嗎?!
7、80一盤的冬瓜又是怎麼回事啊?!!!
……………………標價單位是日元吧?
謠“啪”地一下合起菜單,一臉“我見過世面我不害怕”的強行淡定:“我不。”
然而此時并沒有人理,陸思誠他們仿佛已經習以為常,熱熱鬧鬧地點了一堆菜,有有海鮮還有各種蔬菜,謠聽他們點菜用剛才看見的價格隨便估算了下,算出了個令人心驚膽戰的數字——
蘇夏愛傅斯琛,可當她背著他生下他的孩子時,孩子卻被鑒定出不是他的。傅斯琛愛蘇夏,但卻隻能用傷害的方式愛她……
【滬圈門閥貴公子vs純情美人琵琶師】滬市周家二公子周律沉權貴顯赫,為人極端利己,偏偏有一癖好,愛包場聽琵琶評彈。朋友納悶,問他喜歡的原因。周律沉一本正經,“好色。”自此,臺上那位抱琵琶的美人成他正牌女友。作為那位美人的沈婧深有體會,貴公子生性遊戲人間,並非輕易沉溺情愛。1.周家向來嚴厲,時刻管製獨子的言行品端,偏周律沉行事雷厲風行,今天破家規上頭條,明天操作風投市場,周家一怒之下將人送去抄佛經。寒露,古寺的銀杏落一地。玉佛禪殿,他周律沉能悔過什麼,散落一地的玉律經文背麵,字體恣意刻篆間,都是‘沈婧’二個字。他眼皮虛淺一撩,瞧著伏在懷裏睡沉的美人,眸底稍顯幾分興味,“跟我這樣的人,你怕不怕沉墮。”沈婧似醒非醒,想起他抱她疊坐在沙發,教她3歲小孩都會玩的消消樂,漫不經心一凝的眼神,耐心低笑聲在耳邊的感覺依舊清晰。“怕。”2.分開三年,再見周律沉是在國際商貿峰會,他以周會長的身份作為執掌人,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高挺鼻梁上是細邊金絲眼鏡,談判間沉穩正經。相遇拐角,沈婧隱隱失神。男人卓然而立,從容抻了抻西服紐扣,再者,長腿邁步。
結婚三年,我很安於現狀。老公帥氣多金,溫柔體貼,情緒穩定,從沒和我紅過臉,吵過架。直到,我看見一向內斂溫和的老公,將白月光逼在牆角,怒聲質問:“當初是你自己選擇的另嫁他人,現在有什麽資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來,當他真愛一個人時,是熱烈又滾燙的。我識趣地離婚走人,人間蒸發。很多人都說傅祁川瘋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隻為了找到我。他那麽沉穩自持的人,怎麽可能瘋呢,更何況還是為了我這個不值一提的前妻。後來,他看見我站在另一個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緊我的手腕,雙眼猩紅,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我才知道,外界沒有瞎傳謠言。他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