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還小,你還不會說話,沒關係,姐姐可以教你。」
「姐姐,你我姐姐!」
醒醒眨著大大的眼睛,裏發出啊啊噢噢的聲音,任憑思思怎麼教他『姐姐』,就是不會。
看著思思執著的模樣,逗樂了久未出微笑的陳漫。
「這是醒醒送給思思姐姐的玩,希思思快點好起來,和醒醒一起玩玩,醒醒也不知道思思喜歡什麼玩,就隨便玩了幾個,希思思喜歡。」古墨琰說著將幾盒玩放在思思面前。
思思看著面前的玩有小豬佩奇,小馬寶莉,戰士,米奇妙妙屋,都是喜歡的玩,高興壞了。
「謝謝乾爸爸,謝謝乾媽媽。」思思說著看向陳漫,「媽媽,我可以打開玩嗎?」
「當然可以了。」陳漫微笑回答。
古墨琰心的幫忙拆玩,拿到玩的思思非常懂事的把玩先給醒醒玩,兩個年齡相差三歲的孩子卻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
看著思思和醒醒玩,旁邊有古墨琰照顧,許諾拉著陳漫的手,給一個眼神示意出去聊。
走到無人的角落,許諾目嚴肅的看著陳漫。
「漫漫,這麼多年來,你從來不肯孩子爸爸的信息,我也沒有過問,如今思思病了,你知道白病親人之間配型功率才高,為了思思,你也應該去找他。」
陳漫眼神暗淡了一下,轉頭看向窗外的天空,聲音無奈的道:「諾諾,不是我不去找孩子的爸爸,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裏找?」
「你什麼意思?」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你也知道當初我在酒店當過客房服務生,一次給客人拿東西的時候,被客人強迫,雖然吃了事後葯,但一個月後還是懷孕了,你知道我從小生活在一個沒的家庭里,我知道生命的可貴,我不想扼殺,思思會得這病,估計和當初吃的避孕藥有關,早知道當初的心,會造就今天的痛苦,我就不該執意生下思思,也不會小小年紀就承如此痛苦。」
看著陳漫表充滿自責,眼淚不斷的往下流,許諾心疼的用紙巾給眼淚,將陳漫擁在懷裏,輕輕拍的後背安。
「難怪你不肯說思思的孩子是誰,原來你了這麼大的委屈,傻瓜,你真是個傻瓜,就算再孩子,也不能在那樣的況下要啊,你還是個醫生,明知道那葯藥效大,怎麼還能堅持生下孩子?」
不懂醫的許諾對陳漫的話深信不疑,也覺得思思的病可能和事後葯有關。
畢竟那葯可以避孕,致胎兒有問題也是可能的。
「我知道錯了,可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只能盡我可能去救思思,拘救的生命!」陳漫抱著許諾,臉上滿是愧疚。
絕對不能讓許諾知道孩子是蘇慕航的,不能讓許諾知道早在四年前就背叛了們的友誼。
不想失去許諾這個視如親人般的朋友。
「別哭了,思思那麼可,上天一定會保佑,不會讓有事的。」
陳漫抬頭,目充滿乞求的看著許諾,「我剛才和你說的話,你不要告訴你家那位好嗎?」
對於來說,被人強暴是十分難以啟齒的事,如果不是思思患病,許諾知道陳漫會一輩子瞞這個。
對陳漫來說,這是一輩子的傷口,又怎麼會在傷口上撒鹽?
「你放心吧,我會守口如瓶,不會對任何人說的。」許諾聲音堅定的道。
「謝謝你,諾諾。」
許諾了陳漫眼角的淚,「一會我去驗,看能不能和思思配型。」
「不用了,外公外婆都沒有功,你應該不會和相配的。」陳漫無奈的道。
「你回家了?他們一定為難你了吧?」許諾心疼的問。
對於陳漫的父母,許諾是知道的,親眼看過好幾次他們態度惡劣的對陳漫。
無法想像世上居然那樣的親生父母,就連繼母都沒有他們殘忍。
「為了思思,什麼我都可以忍,唯一憾的是他們都失敗了。」
「配型本來就沒有那麼容易,否則,也不會在千萬骨髓庫中也很難找到一份合適的,不管我能不能功,都去試一下,也是一份念想。」許諾道。
「諾諾,真的謝謝你,思思有你這樣待如親生兒的乾媽,是的福氣。」陳漫看著許諾,心裏充滿了愧疚。
許諾掏心掏肺對,卻對有所瞞。
難怪蘇慕航會對念念不忘,對自己卻是討厭噁心,真如他所說,許諾善良無私,人見人。
若是男人,一定也會喜歡許諾這樣單純,善良又麗聰明的人。
聽到許諾要去配型,古墨琰便和許諾一起去,許諾想著古墨琰剛出院沒幾天,便勸他不要去,但古墨琰一再堅持,也沒有辦法,只好讓他一起去。
許諾和古墨琰在醫院陪思思吃完晚飯,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個孩子玩,楊軒拿著許諾和古墨琰的檢查單走進來。
陳漫沒有開口,反而是許諾目期待的問:「結果怎麼樣?」
作為江城商界的風雲人,楊軒是認識古墨琰和許諾的,只是沒想到他們和陳漫關係這麼好。
「你和古先生都沒有功!」楊軒看著許諾,聲音不卑不的道。
許諾臉上頓時浮現一片失,古墨琰摟了摟許諾的肩膀,溫的安,「配型有那麼容易功,就不會有那麼多白病患者承病痛折磨了,別灰心,我們在全國醫院尋找,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適合思思的骨髓。」
楊軒微笑道:「雖然古太太不能幫助思思,但古太太的型卻是很難得很珍貴的熊貓,古太太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獻點,救那些需要用熊貓的人。」
不等許諾回答,古墨琰冷冷的道:「不願意!」
楊軒看到古墨琰眼神冰冷,一向不畏懼任何權勢的他,在看到他的眼神后,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