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聽姐夫的話吧,你的腳腫這樣,如果繼續走路,會很難恢復的。」許然勸道。
許諾也不想為拖累團隊工作的那個人,便讓古墨琰背著走。
許然扶著蘇慕航走在前面,古墨琰和許諾在中間,厲致遠和伊伊走在後面。
這一次伊伊不再像之前蹦蹦跳跳,時刻關心著前面的古墨琰,以防萬一。
走了一天的路,許諾知道古墨琰也很累,還要背著他爬山,十幾分鐘后,許諾心裏過意不去。
「你扶著我走一會吧?」許諾輕聲道。
古墨琰沒有回答,許諾掙扎著要下去,卻被他摟得更。
許諾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讓下來,為了不增加他的負擔,便不敢再。
看著他寬厚的背影,到他手中的力量,許諾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個總是給氣,以折磨為樂的男人,卻總是在需要幫助或者關鍵時刻,給予溫暖,讓對他恨不起來。
一直走了近一個小時,才快走到山頂,而這麼久的時間,古墨琰一直背著許諾,沒有停過一步,在到達山頂,將許諾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時,古墨琰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一直沒有大氣的他口劇烈的起伏。
「前面有一個山,今天晚上我們大家在裏面住一晚,明天再上路!」古墨琰說著站起來將許諾抱在懷裏。
「背了這麼久,你一定很累,先休息一會再走吧!」許諾道。
「難得我老婆這麼,我更要好好表現表現,不能讓你肚子,把你們安頓好了以後,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野味弄點給你吃。」古墨琰聲音溫的道。
許諾看著昏暗的天空,擔心的道:「不用了,我不,而且我們路上摘的野果還有,晚上吃點野果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你是我老婆,委屈誰也不能委屈你。」
他的聲音很溫,說的話也很讓人心。
只是,在許諾心裏,已經對他設上了防備的枷鎖,他所有的好,對許諾來說,都是為了以後更好的折磨懲罰。
所以,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被他一時的語所迷。
不過許諾覺得他表演的代價有些太大了,連續一個小時背著走山路,可不是一般的力活呀!
幾分鐘后,走到一個小山前,古墨琰將許諾放在一個石塊上,頭也不回的轉走開。
許諾以為他去打野味,連忙喊了一句,「小心點!」
山裏打著手電筒照明,許諾看著許然臉上沒有清理的跡和傷口。
「小然過來,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
「好!」許然乖巧的坐在許諾面前。
許諾拿出棉簽和酒給許然臉上的傷口消毒,不一會兒,就將臉上的泥土清理完,出額頭上幾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山上也沒有葯,要是留下疤痕可怎麼辦?」許諾心疼的道。
許然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額頭上被石頭磕得傷不輕,心裏對許諾別提有多恨了。
原以為借伊伊的手把許諾踹下山,可是讓不死也殘,沒辦法出來勾引蘇慕航。
為了效果真,用自己的指甲狠狠在額頭上抓了幾道印子,誰知道蘇慕航為了保護許諾,連自己的生命安全都不顧,更是把狠狠的摔在地上。
害得額頭被磕傷,之前下狠心把自己抓傷變了多餘,最讓恨的是許諾被蘇慕航保護的很好,只是崴了腳,真是讓賠了夫人又折兵。
蘇慕航想到當時為了救滾下山崖的許諾,想也不想的丟掉許然,聲音充滿愧疚的道:「對不起,都怪我。」
「當時況危急,你選擇救姐姐是理所應當的事,如果真的留下疤,以後我就留齊劉海,就可以遮住了,你不要為此自責。」許然聲音溫的安。
聽到許然這樣說,許諾心裏很,「你放心,等出去后,我一定找最好的祛疤葯給你,保證不讓你留下疤。」
「謝謝姐姐!」許然笑得一臉無害。
坐在一旁的伊伊聽著們的對話,眼裏出濃濃的不屑,卻也沒有再開口嘲諷。
許諾見伊伊不像白天那樣活潑,知道古墨琰那一掌,讓自尊心挫。
「姑,還在生氣呢?我代墨琰向你道歉。」許諾微笑道。
「我知道墨琰哥打我,讓你心裏很高興,但你高興就放在心裏,別表現出來,看到你的笑容就讓我想撕碎你的臉。」
對於許諾的好心寬,回應的是伊伊的萬分冷漠。
許諾也不生氣,繼續保護微笑,「只要姑高興,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虛偽!」伊伊翻了一個白眼,「我要真撕了你,墨琰哥還不得把我皮筋了啊!」說完站起來走出山。
這時,古墨琰抱著的枯草走進山,許諾驚訝的問:「這麼快就打到野味了?」
古墨琰將枯草鋪在地上,把自己上的外套掉鋪在草上,將許諾抱在上面坐著,一句話不說轉離開。
對於古墨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畫風,許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原來姐夫怕石頭,給你拔枯草去了,看到姐夫對你這麼心,我就放心了。」許然微笑道。
對於古墨琰的這一細心舉,許諾心裏也有些。
「你本來就不用擔心,他一直對我好的。」許諾不知道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不自覺流出來的笑容閃著幸福的芒。
一旁的蘇慕航看著許諾臉上發自心的幸福笑容,雙手不自覺的握拳,站起來走出山。
許然看到蘇慕航握住的拳頭,故意道:「姐姐,現在我把慕航哥當大哥一樣看待,你不用有心裏負擔,只要你覺得幸福,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剛走出山口的蘇慕航聽到許然的話,腳步不自覺的停下,許諾略帶責備的聲音傳來。
「小然,都跟你說了,我和慕航只是朋友,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被你姐夫聽到了,又要和我鬧彆扭了。」
蘇慕航角勾起一抹苦笑,假裝平靜的走到拿著木頭不停轉的伊伊面前。
「你在幹什麼?」
「沒看見在生火啊?」伊伊沒好氣的道。
古墨琰臨走前讓負責生火,他和厲致遠去打野味,強烈抗議,但他說因為的原因,導致許諾三人傷,理應擔當起生火的責任。
可是哪裏會生火啊,白天還能藉助太公公投機取火,晚上讓在這鑽木頭,什麼時候能生出火啊。
看著伊伊一臉苦的表,蘇慕航微笑道:「你去休息,我來吧!」
伊伊著蘇慕航纏著紗布的手臂,「算了吧,你了傷,萬一發炎了就麻煩了。」
蘇慕航拿過伊伊手中的鑽木,「沒事,這點事都做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看著蘇慕航認真鑽木的模樣,伊伊這才認真的仔細看蘇慕航,覺得他長得真的好看,除了沒有古墨琰氣勢強大,值倒是並不比古墨琰差。
想到他為了許諾連命不顧,對他這樣癡的男人很是佩服。
「如果不是命運弄人,你和許諾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伊伊嘆道。
「如果不是命運弄人,你是不是已經是古太太了?」蘇慕航微笑道。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雪就會活得好好的,古太太的位置也許一樣不到。
「我才不相信什麼命運安排,我只相信人定勝天,我不會放棄的,你也不要灰心。」伊伊一臉鼓勵的道。
蘇慕航停下手中的作,表不悅的道:「你堂堂一個伊氏集團的掌上明珠,就這麼喜歡破壞別人家庭?」
「你一個堂堂蘇氏集團的總裁可以惦記別人老婆,我為什麼就不可以?」伊伊回懟。
蘇慕航竟無言以對,只好繼續鑽木取火,想到許諾剛才對許然說的話,他轉的速度又快又用力,手臂上的傷口因為轉運的速度被扯得生疼,他卻像是沒有覺一樣繼續轉。
伊伊看著蘇慕航手臂上的紗布漸漸變紅,知道他的傷口又出了,看著他的作,知道他心裏在滴。
能明白他此刻的,因為和他一樣,同樣是深,卻而不得。
……
古墨琰和厲致遠走在山林間,憑藉他們野外作戰的經驗,知道什麼作會在晚上行,什麼喜歡棲在什麼地方。
「你今天過份了,許然那傷口,我相信以你的聰明,不可能沒看出除了那一個比較深的傷口是磕傷,其他幾道細長的傷口是自己抓傷栽贓嫁禍給伊伊的,為什麼還要打伊伊那一掌?」厲致遠聲音低沉的問。
「以你的手,當時完全可以接住我那一掌,為什麼沒有阻止?」古墨琰反問。
「因為我知道你那樣做有你的用意!」厲致遠眼神閃了一下,回答的有些心虛。
「把自己說得這麼偉大?臉皮還真厚,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之所以不阻止,還不是想讓那丫頭因為那一掌對我死心的快一點,你好趁虛而。」古墨琰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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